慕君渊听到这儿,先是一愣,看了花卿池两眼。
花卿池看向慕君渊,发现慕君渊有些话要问,但她又还没说出口。
“你想说什么?”花卿池看慕君渊有些犹犹豫豫,干脆直接问道。
慕君渊抿嘴,“没什么,继续看吧。”
花卿池的视线在慕君渊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看向邹允熙那边。
“你知道不把那蛊虫弄出来她会承受多大的痛嘛?更何况我手里有这母胚。她将万般煎熬。”
顿了顿,他笑道:“别想着逃离之后就不受影响了。它每每到了晚上一样会接着啃噬她的心。”
邹允熙皱眉,眼神带着几丝杀意看向邹忌。
邹忌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继续喃喃道:“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我要如何才能放过她,而不是如何杀了我。”
“你知道的,杀了我,邹家人都不会放过你的,而且她就再也没得救了。”
他笑得有些诡异,“想清楚了叫我。”
随后也没再过问邹允熙,自顾自的给自己倒着酒,然后一杯一杯地喝着。
玉温疼的厉害,虽然她强行忍受着痛楚,尽量不叫出来,但邹允熙了解她,也看得出来她很痛。
他不甘地再次走到邹忌跟前,“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邹忌看了邹允熙一眼,笑得有些疯,“跪下。”
玉温疼得倒在地上,意识变得有些浅了,但隐约也是听到了“跪下”这两个字,她也猜到了,她艰难地看向邹允熙。
恰好在这时,邹允熙一下便跪在了邹忌跟前,面色坚定,“放过她。”
玉温喃喃:“不要……不要……”
邹忌挑眼看着邹允熙,“就给我跪一跪就要我放过她?是你这一跪值千金,还是她的命太廉价了呢?”
慕君渊看着这一幕都把拳头捏得紧紧地了,小声嘀咕道:“这人怎么这么欠抽呢。”
花卿池听了这话,眉尾轻挑,不动声色,继续看着。
邹允熙:“还有什么你尽管说。”
邹忌面上仔细地端详着那酒杯,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老是找你麻烦嘛?”
不等邹允熙回答,他继续道:“没错,是因为我看不惯你,但我看不惯你什么呢,我看不惯一条野狗还敢在我邹家跳。”
说着,他又盯着邹允熙的眼睛,“这不是重点,主要是你和邹炎竹那该死的都是那副让人讨厌的嘴脸,都像是把什么都不太放在眼里的样子,却什么都比我做得好!”
“呵呵,不同的是,邹炎竹比你厉害,比你阴险,更让人讨厌一些!”
“你一定想说我为什么不找他的麻烦吧。那是因为我玩不过他,找他麻烦一向只有我吃亏的份,于是呢,我就找上了你,哈哈哈哈。”
他站了起来,走到邹允熙面前,抚着他的头,极度轻蔑,“而且你也没法和他比,他可以给我脸色,但你不能,因为你只是邹家养的一条狗而已,狗是不能咬主人的,狗要是咬了主人,那这条狗就留不得。”
“每次伯父交下来的任务,你总是要坏了我的好事。”
邹允熙面不改色道:“你本不该投机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