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苟炎也是看不得花卿池那样子,就是想让花卿池难堪。
他先是赤手空拳和花卿池打,花卿池轻轻松松的和他周旋,无聊得紧,倒是将他苟炎累的气喘吁吁。
花卿池挑眉,“哎呀,公子居然真的这么手下留情,感动了我一小下子。”
“照这么个打法,我们要打多久啊。”
“诶?苟公子怎么让着我还这么累呢?嗯,那干脆得你就别让着我了,这么大费周章地让着我,等下将你给累坏了怎么办啊?”
苟炎听着这话啊,都要被气死了,看来这小白脸不像看着那般好拿下啊!
一般眼界阔一点,武功高一些,自然看得出花卿池那自带一股清流又颇有一些微压,而那些小喽啰根本就是只会以貌取人。
花卿池也不为别的,就玩玩。
无奈之下,苟炎只好动用武器了,他的武器是一把大斧头,看着那样子就挺沉。
花卿池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要用这个啊,这样那岂不是更累了?”
苟炎会听不出花卿池这话的意思?
他忍着忍着,都快憋冒烟了。
花卿池继续耗着他玩,累的他额头处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溢出来。
慕君渊也是呆在那里看着,看着看着她便突然有些头晕,一时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花卿池却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慕君渊的异状迅速飞出几针便将那苟炎给定住了。
两步掠去那慕君渊的身旁。
果然,那穆含的药还是不简单。
“那苟炎随你们如何处置,还有什么事尽管派人找我,我夫人身体不太好,我带他先行离开了。”
说罢,随着又飞出几针,将那些苟炎带来的人也一同定住了。
然后就飞速离开了这里,回到了鱼思故。
等慕君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花卿池一直守着她,生怕她又出现点什么别的异状。
她看着花卿池,美眸中透露着一种茫然。
果然不出花卿池所料,她再一次失去了记忆。
“你是?”她看着花卿池,那眼神充满陌生和小心翼翼。
花卿池垂眸,有些愤恨那穆含。
恨不得将他给千刀万剐了。
而且就算将他千刀万剐了都不解气。
花卿池压下所有的情绪,看着慕君渊,“我是你夫君。”
慕君渊一时间懵了,“我何时嫁了人?”
这话差点把花卿池给问住了。
要是说小时候的事,以她现在和他毫无情感基础来说,听起来未免有些搞笑。
但若是说这是玩笑话吧,这第一印象未免又过于轻浮,怕讨得慕君渊不喜欢。
也就她慕君渊才能屡次让花卿池为了一些小事绞尽脑汁。
“上个月。”花卿池无奈之下只得这么说了。
慕君渊这下表情更怪了,“我很爱你吗?”
这个问题,花卿池倒是很有自信,“对。”
慕君渊思索了一番,又看了花卿池好几次,“真的?”
花卿池:“……”
“昂。”
在鱼思故待了些时日,花卿池带着慕君渊出远门了。
这一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回来,也许几个月,也许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