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蠢东西呢,你才蠢!”童眠不知道谁在跟她说话,她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不服气地攥着拳头砸了过去。
景北寒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毫无杀伤力的小拳头。
“蠢还不让说了?”男人冷哼了一声。
“就是不让说,讨厌,你居然骂我!”童眠奶凶地挣扎了起来。
她现在这个样子,在他眼前动来动去,无疑是在邀请。
景北寒不耐烦地压住她的双手,然后拉起被子将她盖住,转身要走。
“你别走?”童眠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不准走,你向我道歉!”
“放开!”他的嗓音压抑着一股隐忍的火。
“我不放!”
她的脸蹭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嗓音格外沙哑。
“该死!”男人忽然咒骂了一声。
女人如雪一样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散发着一层柔柔的光泽。
刚洗完,身上还有一股玫瑰花的清香。
而现在的她,正在做世界上最蠢的事情,不准一个男人走!
景北寒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要我道歉,你确定?”
童眠抿了抿干燥的唇,两只小手胡乱地抓住他的衣服,“你道歉!”
“很好。”他大手一推。
噗的一声,童眠倒在床上,湿润的长发如海藻散落而下。
男人一只手摁住她不安分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
“童眠,这是你自找的!”
……
翌日。
天边泛着一丝微光,太阳隐约冒出一角,一阵微凉的风轻轻卷起窗帘,卷起了床上正在熟睡的女人额间细碎的发丝。
景北寒单手撑着头,修长的手指拉起被子,为童眠盖住单薄的肩膀。
床上的女人似乎被惊动了,她不老实地翻了个身,钻进了男人的怀中,又甜美地睡了过去。
景北寒撩起她一丝长发,轻轻在指尖把玩,放在鼻前嗅着。
好香。
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香甜气味。
男人的手指转移,落在她右边的肩膀上,她右肩有一块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而且烫伤的程度不轻。
当时一定很疼吧。
谁做的?他要剁了那个人的手!
他鬼使神差地在她的疤痕上轻轻吻了一口,修长的拇指摩挲着这块丑陋的疤痕。
盯着熟睡女人甜美安静的容颜,男人平静的视线渐渐的有些变了。
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脸色闪过一抹诧异,心脏也躁动了起来,加快了跳动。
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景北寒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离开了房间。
下楼时,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吴管家!
她又来跟他说教。
景北寒没打算理她,与她擦肩而过。
吴管家开口道:“少爷,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景北寒怔了怔,“什么?”
“给童小姐准备的房间。不知道她是否打算长期住在这陪伴您,应该要给她置办一些她个人的生活用品。等小姐醒了之后,我可不可以去问问她喜欢什么样类型的衣服、化妆品、包和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