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星点点,一处草坪上,少女跌落在地,满脸惊恐,不断的后退。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在她的对面,李君夜满脸狞笑,一步步逼近。
终于,少女退无可退,身后是一块大石头,没有了退路。
李君夜缓缓的蹲了下来,眼神中带着一丝邪恶:“你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少女快要哭出来了:“李李哥哥你放了我吧,我还忍受不了这种摧残。”
“你忍受不了这种摧残?”李君夜冷笑连连,拿出一块焦炭样的东西放在她面前:“那我跟老前辈就忍受得了?你自己把它吃了。”
少女表面上委屈得快要哭了,内心中已经把李君夜大卸块。
“你说说你,你怎么那么天才,能烤出把自己吓跑的食物,这天赋要是打仗的时候去敌方阵营烧饭,就凭你一个人就能拿下一座城。”
李君夜不断的数落着少女,心中很是畅快,也算是报了当初她无缘无故打自己的仇了。
训斥了少女一番,李君夜重新回到火堆旁,拿出几块还没有烤过的肉放在架子上,熟练的烤了起来。
不多时,一股浓郁的肉香就飘散开去,肉质金黄,一看就很有食欲。
李君夜屁颠屁颠的把烤肉拿到不远处闭目养神的老者面前:“前辈,肉烤好了,你尝尝。”
“以后叫我枪老就可以了,嗯,不错,味道鲜美,你小子有一手。”
只吃一口,枪老就对李君夜的手艺赞不绝口。
“嘿嘿。”李君夜笑了笑:“还没有感谢枪老替我封印住我那有些任性未婚妻的实力呢,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小事,还有吗,再来一块。”
“还有,还有”
等枪老吃饱后,李君夜就把注意打在他身旁的那条无精打采的小龙身上。
按照枪老所说,这条龙体内大约有千分之一的真龙血脉,剩余的乃是一种名为蛮荒古象的血脉,所以将其称之为龙象,可切换成龙与象两种形态。
他修炼的斗技与n都与龙有关,如果能够观摩活龙的动作,神态,定然会对他的实力有不小的提升。
“枪老,你这龙象能不能借我观摩观摩,小子我所修炼的斗技与n恰好与龙相关。”
李君夜问出这话后就满脸期待的看着枪老,待得他点头同意后大喜,小心翼翼的把龙象给抱了起来。
“蝼蚁,放吾下来!”
龙象声音很冷,一对龙眼死死的盯着他。
李君夜心脏骤然一停,这龙象虽然被枪老给制住了,但光是一缕龙威就让他有些不好受。
李君夜怒了,貌似自己有意识之后一直被欺负,这下子连一条被nbn住的小龙也来欺负他。
“咚!”
李君夜挥拳打在龙象的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打完之后李君夜心惊肉跳,这可是一条龙啊,往常只要喷一口气就能把自己轰杀的存在现在却是任由他打。
“,真是。”李君夜心中说道。
龙象双目喷火:“小小蝼蚁,胆敢对吾出手,待吾脱困定然将你碎尸万段!”
“咚咚咚”
既然打都打了,李君夜也就不介意多打几下了,这世上有这个机会的可并不多。
龙象咆哮,但是却无可奈何,枪老的那杆黑铁枪神秘莫测,封印了龙象的一切力量。
打完之后李君夜才心满意足的观摩起来。
这龙象浑身呈青铜色,它有四肢,三爪,线条优美,每一寸血肉都充满了力与美。
李君夜渐渐看得入神,脑海中一遍遍的演练蛟龙出海,观摩龙象之躯,让他多出了许多的感悟,与这式斗技结合之后,迸发出新的灵感。
李君夜动了,斗气游走周身,双腿弯曲,沉腰立马,往前平平推出一掌。
龙吟勃发之际,一条蛟龙摇头摆尾的冲出,较之以往更加的清晰,每一片鳞甲都更为真实,将前方一块巨石击得粉碎。
“威力提升了两成!”
李君夜大喜,旋即抱起龙象,当成一件稀世珍宝的研究起来,这翻翻,那看看,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对了龙象,你是公的还是母的,让我看一下”
龙象震怒:“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李君夜就当没听到,继续研究。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一亮三人就继续上路,枪老所带的路不是荒无人烟的山谷就是偏僻到鸟不拉屎的地方。
如是行走快到中午的时候,三人来到了一条小河面前。
那小河目测不过三米宽,一跳便能过去,但是枪老却说要等船只来了才能走。
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样子,一条小船悠悠驶来,停靠在岸边。
船夫是一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之人。
“好了,我们上船吧。”枪老招呼一声,当先走上船去。
小船并不大,刚好能容纳四个人的样子。
“这位是鱼老,专门负责村子里的客运。”
“鱼前辈好。”李君夜很乖巧的打招呼。
鱼老微不可查的点点头,一边划船一边开口:“你老了,抓捕这么一条杂种龙花费了那么长的时间。”
李君夜分明感觉到怀抱中的龙象怒气值一下子就满了,但是不知为何没有发作。
枪老嘿嘿一笑,也不辩解。
少女则是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个鱼老,她毕竟实力达到斗师巅峰,虽被封印住了,但是眼力见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其似乎很不一般。
上了船之后李君夜才知晓枪老为何执意要坐船,因为这条小河并不是像肉眼所见的只有三米宽,而是广褒无比,行驶了将近半个时辰依然不见对岸!
“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君夜心中震惊,小船行驶的过程中并不是一帆风顺,时不时有滔天巨浪席卷,或者巨大的龙卷风,河底下更是有一条条山岳般的鱼怪跃出水面。
面对种种诡异,鱼老与枪老见怪不怪,小船边上不知何时升起了一道微弱的光幕,将一切诡异抵挡在外,不急不缓的望着深处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