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啊,不过我们现在长大了,不偷东西其实也是可以活的!”
风四娘回想了下这些年。
在小时候之所有偷东西,那是被迫无奈。
可现在,以她的美貌,加功夫,随便找点事儿做都可以养活自己的。
只是这些年来,都习惯了当小偷。
她美眸流转,想到那蒙面黑衣人。
下一秒,她俏立的身子微微颤抖。
面带惊骇之色。
“十一郎,刚才那蒙面人说他是奉堡主之命来取你人头的,你究竟做了什么事儿得罪了连城璧?”
“连家堡之中何时有了这样的高手?连城璧的手下的功夫都如此了得,只怕他本人的功夫...”
风四娘连忙闭嘴。
起身关好了门窗,这才回到萧十一郎身旁坐下。
生怕隔墙有耳。
萧十一郎面色苍白,口唇污紫,刚才那一掌已是让他受了重伤。
体内有很多淤血。
瞧着风四娘疑惑道:“想来是我说的话被人偷听去了,我说要偷连家堡大小姐的心。”
“额,那是你该死,怪不得人家要杀你!”
风四脸闻言,呸了一声,这人也是活该。
去偷谁的心不好,偏要去偷连家堡大小姐的心。
这不是找死吗?
“现在那连家堡的势力太过强大,咋们惹不起躲着他们便是了。”
风四娘挥动着手绢。
眼眸一转,想了想,以后不当大盗了也不还不错。
不必再过这担惊受怕的生活了。
萧十一郎缓缓举起手,瞧着少了两根手指的手掌,苦笑一声。
眼眸之中泛起一抹恐惧之色。
原本还想去偷连城瑾的心呢?
现在,呵呵....
他是对那拿连家堡有了心理阴影,讳莫如深。
苦笑着望着风四娘道:“四娘你说得对,咋们惹不起躲得起...这儿已经不安全了,咋们现在就走吧!”
“也对!”
风四娘想了想,便是神色焦急的打点起行礼来。
“碧君,再见了!”
他又想起了沈璧君的容貌,对他放电的场景,凄惨的笑了笑,再也没了追求她的意思。
现在连自己的安危都顾不了了?
那儿还有心思谈情说爱呢?
当夜,风四娘驾驭着马车,向着东方行去。
萧十一郎在马车之中,神色哀伤。
觉得自己的身世无比的可怜。
人家连城璧现在应该舒舒服服的呆在城堡之中。
而自己却是身受重伤,成了残废,流落他乡。
若是以前他的仇人们,知道他受了重伤,还断了手指。
必然会找门来。
他又该如何应付呢?
月光皎洁,马车渐行渐远。
隐藏在树中的二锅头,瞧见那马车消失在天际。
他轻轻叹息了一口气:
“这萧十一郎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可能取下他的人头?”
“少堡主说过了,若取不下萧十一郎的人头,便再别回连家堡了。”
他抬起头瞧着明月。
也是感觉天大地大,再也找不到一个容身的地方。
“二锅头!”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二锅头被吓了一颤,回头看去。
瞧见一道人影立在树梢。
月光照在他面庞。
此人一袭淡蓝色长袍,背负着双手,正笑意盈盈的瞧着他。
“东来,你怎么也来了?”
刚才一不留神,那东来来到他身边时,他竟没发现。
“奉堡主之命来找接你回去!~”
“可我没杀萧十一郎,如何还能回得去?”
闻言,二锅头一脸疑惑。
“堡主早已料到你不会杀了萧十一郎,但你切了萧十一郎的手指,又将他打成重伤,
你虽没杀萧十一郎的人,但你已杀了他的心!——杀人诛心!”
东来呵呵一笑。
闻言,二锅头一喜。
他已在连家堡呆了几十年,对这儿可是很有感情的。
何况还有白杨,绿柳那么多的老友。
只是欢喜过后,他眼眸之中又浮现出了惧意。
没想到这也被堡主给猜到了。
难道堡主知道那萧十一郎竟是自己的儿子吗?
他明明知道萧十一是自己的儿子,还让自己来杀他?
这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堡主并不想杀萧十一郎?
只想给他点教训?
“这个时候,萧十一郎应该又断了一条腿了吧!”
没有人注意到,东来嘴角那一抹阴谋得逞之色
他来的目的虽是接二锅头回去。
但也明白,现在那萧十一郎已经受了重伤,前路漫漫,没有了二锅头的暗中保护,还能活得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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