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撇撇嘴,斜乜着眼,坐到了还温热的沙发上。
这事闹得不大不小的,既然那女孩的母亲都跑到学校来找了,许庆恩也叫来了孟筠的父亲,孟靖全。
孟筠没等许庆恩叫坐就顺势的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
许庆恩掀起那疲倦的眼皮同孟筠说道,“要喝茶自己去泡。”
现在有外人许庆恩不方便帮孟筠泡,只叫了她要喝自己去泡。
孟筠没回应,直接站起身轻车熟路的过去翻着柜子从里面拿出自己用的那杯子,随之又拿点散茶丢到杯子里。
那女人看得瞠目结舌,感觉这许校长是有意在包庇着孟筠。
——
王西刚卖出陆商的料的钱还远远不够供家里的那两只癞蛤蟆。
前面尝到了点甜头的她,觉得这是目前来说来钱最快的方法。
无路可退的王西现在的她脑子一热,又打起了手机里其他艺人的主意。
里面可是有一些艳.门.照和无法言语的音频,只要一发出去那些艺人可能就永远都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王西想着,这事爆出去都没人来追到她身上,所有的关注点都聚焦在陆商那边。
所以,她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那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打了电话给之前的买主。
“我手里还有料,你要不要?”王西她开了变音器,同电话里的那人说道。
她和电话里的人从没碰过面,所有的交易全都在网上进行。
她也不是一个蠢笨的人,每次的视频图片音频都只是发一小部分过去给对方,等谈好价钱真正到账后才会把所有的都给那人。
那人不带一丝的犹豫,当机立断就答应了王西。
“你发过来。”
“你看一下你的邮箱,这次的想必你会满意。”王西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人迫不及待地点进自己的邮箱,眼角猩红地盯着屏幕上的人看,嘴脸不由地龇咧起来。
他何止是满意,他那是相当的非常的满意啊!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我想当的满意,不错,这次我开心,你说你要多少才将它卖给我。你还有更多的?”那人乐不可支地说道。
他现在心情都兴奋高兴得飞出了外太空。
“你别急,我这里有多的是,现在就先给你这三个。”王西道
“可以,那以后多多找我。”那人讪讪地说道。
——
学校,办公室内有几秒中是一片死寂的。
谁也不开口说着话,怕一开口就会瞬间爆炸。
夹在两人中间的许庆恩也很无奈,只好时不时的起着调剂的作用。
不到十几分钟孟靖全也冷着整张脸进来,脸上没多余的表情,严肃得很。
他从一进来眼睛就没瞟过孟筠一眼,连个问话都没问,坐也是和孟筠有多远就离得有多远,整个场看下来,孟筠和孟靖全就如同陌生人人那样,没任何的交集。
孟靖全一来许庆恩就站了起来去迎接他。
孟靖全径直地走了进去,坐在了那女孩母亲的对面。
“孟总,你可算是来了。”那女孩母亲温和的说着,可那眼神却是阴阳怪气的。
孟靖全谦逊有礼地颔首,他不语,不用别人多说一句他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孟筠又得罪了人家,将人家给怼得哑口无言罢了。
“给个说法吧。”那女孩母亲道。
孟靖全嘴唇动了动,他来这里时所有的事别人都和一一的说过,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过来这里。
“这事的确是我家小女不懂事,不该动手打人,更不该出口骂人,这里先和你说声抱歉了。”
孟靖全说这话时没看孟筠。
孟筠在一边享受着茶,两耳不闻任何事,更没在意他们在那里说什么。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到几分钟就将这件事给解决掉,不过其中的一个要求孟筠是无法容忍的。
那就是要她亲自去给那女孩低头认错。
出了办公室孟靖全没走,他在等着孟筠。
他知道以孟筠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向别人低头认错的,就算做错了事也是一样。
孟筠在办公室内将最后的一口茶喝完后才又出来。
她是想直接掠过孟靖全而走的,但还没掠过他就被叫住。
孟靖全手负在其身后,紧捏着手中的两颗核桃,眉心微拧着,一团郁气萦绕着不散,声音低沉地叫着孟筠。
“你站住。”
孟筠微翘的眼尾含着冷光淡漠地瞥了一眼,不紧不慢地问:“还有事?”
“你怎么这么不让我省点心,在这里不惹事你是浑身难受,是吧?”
孟筠淡淡地回道:“叫住我是为了和我说这事?”
孟筠心很寒,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其他的事,只一味说自己的不是。
“你必须去给别人道歉,不然,你以后就别再指望我会过来帮你擦这些破事。”
“我不。”孟筠坚决毅然地回着。
“你凭什么让我去给她道歉,其中是谁错谁对你都不知道,你就敲定是我的错了?你凭什么说是我的错?你自己说的赔礼道歉你自己去。”
孟靖全怒火中烧,“你别以为我想收拾你这堆烂事。”
“那你可以选择不来啊!你不是最会使唤你手底下的人吗?”
“你……”孟靖全咳了声。
“和你说不通,说这事也说不通,甭谈其他的了,简直就是在浪费口舌。”孟靖全道。
“爹地,你怎么过来也不和我说一下。”孟盈从楼梯口跑了过去。
身后还跟着时毅。
孟盈青春靓丽笑意盈盈地跑了过来;时毅也是皎皎玉树在其后,乍一看俊男靓女相当的相配。
孟盈跑过去离有三米远时,孟筠便迈出脚步,悠悠地说道:“后面慢走,我就不送了。”
孟筠略过孟盈和时毅两人,一句不说直直的走人。
时毅全程盯在孟筠身上看,觉得孟筠身上有着独特的气质吸引着他。
是那种桀骜自不恃的气质,不受别人强行牵制的孤傲。
这是他羡慕且学不来的。
他所有的事,他该学什么,该做什么事,该和谁来往,就连自己终身大事都都被父母安排得妥妥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