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你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东梨一觉醒来,谢付宇就跟个保姆似的在她面前东问西问。
“还好,睡了一觉感觉很舒服。”他还真就在她身边陪着啊……
这要是万一她睡死了醒不来,他也会这样守着吗?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大理买了些熟食回来,你想吃什么?”
她一醒来,谢付宇就上上下下忙活,都没有怎么闲着。
他这副模样,倒像是伺候主子的新媳妇啊。
“我想喝水,有点渴。”
“好,你等着。”
才说完,谢付宇就起身出去了。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就端着一壶水和一个茶杯走进来。
那壶水他是在外面的炭火上煮的,小小的一个黑色水壶,不是很精致,但在这军营里能凑合着用。
“小心烫。”他倒了一杯热水,不忘给水吹一吹,好让她喝时不会烫到嘴。
热水不烫,东梨一口就能喝完。
南方的气候没有北方冷,但怎么说现在还是在冬季。
这里的冬季多潮还下雨,多是难耐的湿冷。
谢付宇给她添水的同时不忘帮她掖好棉被。
出门在外不如在家,更何况他们现在是领命出征,条件更是艰难。
她又是女孩子,谢付宇作为男人是要好好照顾她的。
“吃块饼吧。”他翻开一份包裹,里面是几张圆形的小饼。
东梨只愣了一秒,就接下了他递过来的饼。
正好她也饿了,前面醒来的时候就喝了一碗汤药,所以现在嘴巴里特别酸涩。
满满都是药渣的味道。
“好吃吗?”谢付宇如同一只哈巴狗,望着她的眼里都是星光明月。
东梨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掰了一小口饼给他,让他自己尝。
这饼已经冷掉了,自然没有刚出锅的那会儿好吃。
而且饼外面的酥皮也因为潮湿的关系,都软塌了,口感更是不好。
口感虽不行,但也勉强凑合着吃,在外行军打仗的,哪还有功夫挑三拣四。
还有就是饼身也冷得硬邦了很多,咬的时候要多费牙口。
“我想我该回去了……”不然她出来这么久,那三个幼儿园的会担心。
还有他们这样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且不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吧……
他现在也是个已婚男性了,和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女子不清不楚的,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他们这里的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殿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东梨是要翻开被子下床的,就听见谢付宇不爽地嘀咕:“明明那会儿还叫人家名字的……”
她愣住,她什么时候叫过他的名字了?
东梨想不起来,却不代表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他们在海岸上被吸血鬼吸血那会儿,她就因为思绪紊乱而叫了他的名字。
而且还是很亲昵地只叫了两个字。
总之她就是记不大清了。
谢付宇老感觉她想抵赖,都听到他的抱怨声了却只字未提,是想要蒙骗他吗?
勾起了他的希望就想跑路了?
“昏倒之前,你是不是有叫我的名字……说了‘付宇’来着……”
你要抵赖我偏不让你抵赖,定要说到你记起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