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子一副娇羞清纯的形象,若是放在普通男人眼里确实会招架不住。
可他不同,他深知这个女人心底那肮脏的心思,她的手段,可不比花房里的花魁差。
男人能透过自己身上的那层衣服,感受到她的触感,这般模样,和那些勾栏瓦舍的花娘子有什么区别?
他一股恶心地推开那靠上来的女人,狠心地甩她在地上。
谢芸被她这么一手扔出来磕在冰凉的地面上,脑袋有些晕乎。
“云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好歹是和你拜过堂的妻子,我们是夫妻啊!”
夫妻?
他可从未承认过她的身份,何谈他们是夫妻?
“我还……还以为你已经死了……还为你披麻戴孝……”
男人用鼻子轻哼了一声,声音很小,她没有听见。
他可不稀罕。
这个女人,着实让他作呕。
“公主还是穿好衣服在和我说话吧,不觉得这样很不文雅吗?”
“可是……我们是夫妻啊……”她这个样子怎么了?
她不在乎,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要如何在他面前展示都可以的吧?
“公主既和别的男子有了苟且之事,那就应该找别的男人做你的丈夫去,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精力?”
“云宗,你是在吃我的醋了吗?”
男人皱起那双诱惑人的俊眉,她是脑子不好使吗?
怎么会理解成这个意思?
“公主自负了,我今日来不是和您叙旧的,而是来要你命的!”
他再次张开自己那青筋突起的手,凶狠残暴地擒住女人的脖子。
谢芸还是没有来得及防备,生生被他掐住咽喉。
她拼命挣扎着,使劲敲使劲打,可换来的是他越来越用力的手劲。
男人的面目也愈发狰狞可怕,今日誓死要她的命。
云府上下数十条人命一夜之间枉死,包括他的母亲在内。
要不是这个女人暗中与东洋血族勾结,他们不至于惨死。
云家不至于落魄成如今的局面。
都是她,谢芸!
这一切都是她一手促成的!
他今夜定要手撕了这个狠毒的女人,为母亲、为云府那些惨死的人报仇!
“呵呵……你要杀……便杀……我不怕……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拉你的女人……给我陪葬……”
死到临头还嘴硬,果然是她谢芸的作风。
“怎么……你不信?没准……姓傅的那个女人……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你对观雅做了什么?”
男人的手稍微松了一点点,但还是掐着她没有完全松开。
“呵呵……哈哈哈……你还是着急了啊哈哈哈……唔……”
“说!你对观雅做了什么?!”他怒不可遏,愤怒地将她甩在桌上,如同甩一个物件似的,毫无人性。
“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咔嚓——
谢芸此话一出,他冷漠无情地扭断了她的脖子,直接送她上了西天。
女人的脖子一歪,当场断气。
男人如扔弃垃圾一般甩开她的遗体,谢芸的身子重重摔在一边的家具上,发出几下哐啷的声响。
他不再理会那个倒得歪七扭八的女人,预要离开这个地方。
才走了几步,他觉得就这么一下还是便宜了她。
于是心狠手辣地将手化作镰刀,砍下了谢芸的头颅,随意丢弃在了一边。
宫内瞬间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这便是害他母亲身首异处的下场!
男人手滴鲜血,即使自己再嗜血,也不会去吸有着这么一个污秽心灵的女人的血液。
他打开门,屋外已有两个人正单膝跪在外面等候他了。
紫木手上拿着两个牌位,低着头对他汇报:“王,我等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拿回您的东西了,现下是要回去了吗?”
“不急,本君要你们即刻去办一件事。”
紫木:“王君吩咐!”
紫风:“王君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