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可不是一的一贯风格!”靳司枭看着靳铨的深邃星眸铮亮,靳铨不是玩不起,而是不想出最后的一部分实力罢了!
“你又知道什么?”靳铨觉得自己内心的秘密被窥探了一般。所有靳家的人当,只有这个孙子的智力和各方面的悟性能让他刮目相看,可偏偏他又不是那么好掌控的。
“爷爷,我觉得我们祖孙俩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靳司枭坐到一旁的沙发,摆出一副长谈一番的架势。
靳铨看见靳司枭一手把他藏在茶几最下面的大红袍拿出来准备冲泡,气得眼珠子都瞪圆了。“你知道我的好东西在哪里!”
靳司枭好看的凌唇噙着一抹微笑,靳铨这哪里是心疼大红袍,他那是舍不得他手的最后一部分势力。
“爷爷,你一方面想让我帮你做事,另一方面,又爱惜羽翼”靳司枭点到为止,并没有深说,转而道:“爷爷既然是做这一行的,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实力一点都没有探查到吗?”
靳铨心里一凛,可没想到靳司枭会把这个说出来。
靳家除了这些明面的生意,还有另一部分隐藏势力,也是靳家的祖传业务,是专做间谍的。
要追忆起来,不仅苏北的家世可以追忆到几百年前,连靳家也可以。
靳家的发家史可以追溯到康熙年间,那个时候,靳家祖出过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这个人物在历史都没有留名,但是权力却很大。
他是康熙的心腹,专门帮培养各种探子,也是今天所说的间谍,帮助康熙爷罗各种大官贪污、结党营私的罪证,打击朋党,取得一定的成果。
但是到康熙晚年,各种贪污现象还是层出不穷,连康熙爷本身都觉得“若纤毫无所资给”则“居官日用及家人胥役何以为生?”,便不再致力于肃贪!这位老祖政治风向敏锐,适时隐退,但培养间谍这一祖传业务悄悄流传下来。
此后,靳家的间谍门不再致力于罗贪官腐化罪证,而是发展成为商业间谍,窃取竞争对手的商业机密,从渔利,这才奠定了今天靳家商业霸主的地位。
靳家的这项业务时断时续,因为这是一种十分拉仇恨的手段,一般来说,也有别的企业商家向竞争对手派间谍,但人家那实属偶然行为,不像靳家,专门是干这个的!
靳家这项业务也曾暴露出来,结果引起了天怒人怨,几乎大半个商界集体抵制打击靳家,靳家岌岌可危,几乎家破人亡!
好在靳家当时的家主有远见,早有防备,最后又将靳家的下一任接班人留了下来。
此后的几十或者百年,靳家都在休养生息,慢慢开枝散叶,这项业务一直没有断,但却使用得非常小心了。
到了靳铨这一代,靳铨本身是个商业才,加正巧遇到改革开放,大把的商机,完全可以使用正常手段,发家致富!靳铨也还培养这些人,但是使用的次数却非常非常的少了。
靳家的那些子弟兵,是这些间谍的后代。
通常情况,能够成为顶级间谍的人,也是很需要天赋的,不是人人都可以。
靳家的那些子弟兵,有的人遗传了这项基因,有的人没有遗传,或是隔代遗传。
蔡建安的这一辈,他们的父母亲或者祖父主母辈,都还在靳铨的掌握。
这些人平时隐藏在各个企业里,有的人成大一点,有的人成小一点,有的没有遗传到天赋的,也是冥冥众生罢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可一旦他们的孩子出生,靳铨都会派人暗观察这些后代,要是有天赋的人,便向他们父母公开他们身份,罗回靳家,当成靳家的子弟兵养着。
蔡家安等人,都是具有各种天赋的人,只不过靳铨一直在培训以及不培训他们之间,摇摆不定。
原因很简单,靳司枭从小展露出过人的商业天赋,即便靠他,靳家至少也有几十年会立于不败之地,而靳家祖那次惨遭灭门的惨祸,让靳铨心有余悸!
靳家的这个秘密,这个世界知道的人已经很少了,靳铨甚至连靳钊都没有说过,靳司枭更没有说过。
但从跟靳司枭的数次谈话,靳铨能够察觉出来,靳司枭是知道的,这让他实在想不明白!
“你小子是从哪里知道的?”靳铨笑骂了一句,一方面为靳司枭的能力感到隐隐高兴,另一方面,又有一种危机感!
靳司枭给靳铨倒了了一杯香气四溢的大红袍,也笑着回他爷爷:“你别管我从哪里知道,你要是不想交出来,我也不勉强,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对付他们,只要爷爷你别插手!”
“你有什么方法?”靳铨好得很,他知道靳司枭除了国的公司,还有自己的一部分很厉害的力量,可他查了这么多年,也没确切查出来,这实在是对他力量的一种打击!
“这你别管!”靳司枭唇边勾起一抹隐秘的弧度,“信息要公平,你要是想知道我的全部,拿你的全部来换!”
“你这个臭小子!”靳铨气得拿拐杖杵了一下靳司枭的心窝,“居然敢跟爷爷谈条件!”
“爷爷是过来人!我知道爷爷为什么一直对靳家家主必须娶小蕊这个条件这个执着,我现在只不过在保护我心爱的女人罢了!我可不想等我到爷爷这个年纪的时候,也逼我的孙子,娶苏北的孙女!”靳司枭眉毛一扬,把话挑明了!
“你!”靳司枭的话像毒针,一n到了靳铨的心窝,“好,你长大了,我管不住你了!”靳铨气不接下气,显然气得不轻。
靳司枭过去帮他顺背。
靳司枭私底下并不想跟靳铨发生冲突,靳铨是一个值得尊重的老人。
他早看穿了靳鲲鹏难以成材,一直在着力培养靳司枭。十年前,靳司枭因为在家里呆得不如意,毅然出国,靳铨也没有阻拦!
这几年,靳家几个兄弟明争暗斗,外界都说靳铨是坐山观虎斗,在几个子孙当挑选接班人,可靳司枭心里明白,爷爷属意的一直是他!不然,也不会靳鲲鹏一过世,指定的未来接班人是他!
十年前的那种状况,他出国在家里更好!
靳鲲鹏女人不断,他已经失去母亲,小时候,有两次“吃错药”险些丧命的经历,谁知道一直留在家里,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测的事?
他在国外能发展得这么好,靳铨表面虽然没有帮助,但靳司枭至少知道,有几次,靳铨都暗帮忙
祖孙两有一种从未喧之于口的默契,这也是靳司枭一直想要把靳家管理好的原因,这是责任,也是义务,更是投桃报李!
只不过,让他完全不分是非黑白,全要听靳铨的安排,那也不行!
靳司枭既是安慰,也是分析道:“爷爷以为我对付柳家,只是冲冠一怒吗?如果你这样看我,不仅是看不起我,更是否定你自己的眼光!”
靳铨呼呼喘着气。
靳司枭这段时间被苏北伺候惯了,那一手推拿的功夫得到了真传,将靳铨拿捏得挺受用的。靳铨还想唬几句,可身舒服的感觉不断传来,无形将他的怒气瓦解了。
“真的要对付付家?你给我个必胜的理由!”过了好一会,靳铨才问起正事。
靳司枭停止了按摩,坐到靳铨对面,正经道:“付家的实力,我们略逊一筹,但相差不多!想要对付他们,没有别的路可选,只不过是硬碰硬!”
“硬碰硬?”靳铨一下又来了气,“这是你想出的好办法吗?”
靳司枭两手一摊,英俊的脸布满邪魅的气息,“这只是笼统的说法,两大接团相互博弈,的是实力,不是硬碰硬是什么?”
在靳铨又要一拐杖敲过来的时候,靳司枭突然阴险一笑:“至于具体手法嘛爷爷,我知道你老早开始布局,不要告诉我说,你一点他们的把柄都没有拿到?”
“你知道挖你爷爷的墙角!”靳铨气得本能地想敲击这孙子两下,怎么这孙子在人前一副凛冽睿智的模样,在他面前却像个泼皮?
不过话又说回来,靳家的所有子孙对他都是表面尊敬,实则内心惧怕算计,把他当成老虎,只有靳司枭才敢跟他心贴心!
靳铨想了许久,非常不舍得地从怀里掏出个虎符,珍而重之地拿在手里看着,“有了这个,你可以调动靳家那些所有的隐藏力量,至于具体的事情,你去问你青叔吧!”
“青叔?”靳司枭挑了挑眉,深邃的星眸滑过一丝温暖的笑意,看来靳铨还真是偏爱他的,连他最后的班底都交了。
“你小子不是连你爷爷这点老底都摸清楚了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青叔是谁!”靳铨想想都觉得肉痛,此虎符一交,实际靳司枭已经是靳家当之无愧的家主,他再也没有什么势力可以牵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