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猛汉本就是欲火焚身,现在贺云雁也喝了烈性春药,几乎没有意识在地上翻滚,很快贺云雁从抗拒变为主动,抱着一个男人便亲起来。
嘴上的胶布也掉了,可是贺云雁早喝下去的烈性春药正在强烈的发作,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着,身子不断扭动。
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地上那四五个男人都已经**,中间围着一个同样**的贺云雁,开始了剧烈运动。
化着田小桃妆的贺云雁在药物的作用下竟迎合着那些男人在尽情地翻滚着身子。
百里鸣抱着画着贺云雁妆的田小桃在密室里观看化着田小桃妆的贺云雁被男人猥琐的壮观场面,他脸上毫无神情波动,仿佛习以为常。
这个女人就应该要遭受到这样的待遇。
田小桃在百里鸣的怀中醒了过来,也看见了隔着玻璃被糟蹋的贺云雁,看见地上已经有血渍渗出,还有贺云雁痛苦又伴随着欢愉的声音。
喝了春药的贺云雁好像特别欢愉的在和男人们打滚着,画面不堪入目。
“啊啊!”躺在百里鸣怀中的田小桃正想说话,发现自己的舌头竟抬不起来,无法说话。原来是贺云雁在设计田小桃的时候,担心她在途中发出声音,她干脆让那些男人灌给田小桃的药物掺和了烈性麻药,竟把她的舌头麻痹的不能说话了。
“云雁,你醒了吗?,你别害怕,你看我把她给你修理了。”百里鸣把化着贺云雁妆的田小桃抱了抱,企图不让她的身子发出颤抖。
田小桃看见百里鸣如此冷血无情,被他的残酷吓得瑟瑟发抖。
嘴巴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呜呜......呜呜”田小桃的嘴巴说不出来话,她扭动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恳求百里鸣放过贺云雁。
百里鸣看到了田小桃恳求的目光,他挑了挑眉,笑着说:“,云雁,不能对敌人仁慈,难道你忘了,如果我没有赶过来,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就是你!”
“呜呜……呜呜……”田小桃连忙摇头。
“嗯?怎么?看不下去?”百里鸣温和问道。
“呜呜....,呜呜!”说不出话的田小桃连忙否认道。
这时候,地下室里,贺云雁的头发蓬松地散落了下来,隔着玻璃的百里鸣瞪大了眼睛,他认出了贺云雁的头发,急忙把怀中的人往地上一丢,就往地下室冲了下去。
待把贺云雁解救出来的时候,她早已被糟蹋的不成人形。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百里鸣咆哮着一把推翻了办公室的所有东西。
“报告...报告...百里大少,这个活动是贺云雁小姐提倡的,化装舞会也是贺小姐一手操办的。”院长钱乔冷汗直冒,急忙把自己撇的一清二楚。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更是不敢再护着贺云雁。
“云雁,究竟是怎么回事?”百里鸣脸色阴沉。
“鸣哥哥,都是田小桃对我的陷害,她和我说只要我化成她的模样,鸣哥哥看见了我就会亲我一口,我哪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