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俊冷冷的看着她:“不知礼数的,是你吧?擅自把东西放在别人的卧室里,这是有礼的表现吗?对着陌生人随意的指责怒骂,是有礼的表现吗?”
管思思的眼里泪水盈盈:“俊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我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
“哦,那我应该怎么说你呢?”司马俊漠然看着管思思,“可能管大小姐留洋回来,听不懂中国话了。那我换种说法,换种你听得懂的说法,姓行吗?”
司马俊面上泛起微笑,说出的话却一句句跟尖刀似的戳进管思思的心里:“你擅自把内衣裤放在不相干的男人床上,这种行为,是有修养的表现吗?这是个纯洁的女子会做出的事情吗?恐怕连个烂大街的女人都不如吧?
你如果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进入我的内心,那对不起了,永远不可能,你让我觉得恶心。
你如果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跟我有特殊关系,那对不起了,我嫌弃你。你的内心态丑陋,永远还高攀不起我。”
管思思不敢置信的盯着司马俊,眼里通红,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她怎么都没想到,司马俊居然会当着别人的面,毫不留情的辱骂自己。
明明她管思思,在京城是人人称赞的姑娘,多少人排队等着跟她约会,多少人因为得到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而兴奋不已。
难道在司马俊的眼里,就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吗?难道自己,连边上这个农村长大的又丑又脏又没文化的臭丫头都不如吗?
柯善文见心上人受辱,心里很是难过,为难的上前劝阻好友:“司马,话别说的那么难听,管思思还是个大姑娘……”
司马俊怒斥一声:“我难道不认识她?可是她做的行为,是个有修养的,留洋回来的大姑娘该做的吗?现在你说我的话说的难听,当初她把那么肮脏不堪的东西放我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不拦住她?你怎么不跟她说这不是大姑娘该做的事情?”
司马俊越想越恼火。他是个有洁癖的人,自己的房间,连柯善文都不让进去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了什么事情,他有些无法忍受。
“柯善文,我警告你,马上带这个女人离开我的院子,再让我看见她出现在这里的话,你也别住了。”司马俊怒视着好友。
管思思拼命稳住身体,垂死挣扎着:“这真的不怪我啊!是柯善文说随便哪个房间我都可以选的。我若是知道这是你住的,我怎么可能选啊。”
她转头看向柯善文,含泪跺着脚:“柯善文,你太过分了,你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那是司马俊的房间,你也不拦着我。我还以为里面是之前有人住过的,现在空着的呢。”
管思思把错误都引向了柯善文。反正柯善文对她有好感,会顾着她,不会戳破她的谎言的。
娇滴滴的模样,男人们看了都会舍不得。
可惜现在院子里的两个男人,没有一个会怜惜她。
柯善文没想到管思思会这么说。明明自己告知过她,那是司马俊的房间,不能住进去的,她偏偏要进去。怎么现在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他看着跟管思思,觉得好陌生:我心目中纯洁的跟仙女似的管思思,原来是这样的吗?我以前眼睛是有多瞎啊?
呵呵,看来是自己一直被管思思温柔贤淑的表象蒙蔽了。想想司马俊真是聪明,所有人都上当的事情,他就很理智。怪不得他能做大哥,自己只能做小弟。
柯善文用力一点头:“是,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带到老大的家里来。走吧,收拾好你的行李,我送你去酒店。”
这尊大佛,送走以后,他再也不想接回来了。
管思思见柯善文把错都认过去了,心里有些得意。娇俏的对司马俊说:“俊哥哥,你都听见了,都是柯善文害的我误会的。你别怪我了好嘛?”
司马俊理都懒得理她,这么幼稚的套路,他觉得回答她都是贬低自己的智商。
管思思看了看边上站着没动的林悦儿,高傲的说:“喂,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我给你十块钱。”
柯善文气得想打人:这作死的女人!得罪了老大还不够,还要得罪老大的心头肉是吧?算了,这个祸是他惹出来的,还是由他来结尾吧。
“我帮你收拾。”他一跺脚,上前直接把地上所有的东西,闭着眼用床单一包,拎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管思思:“走吧,要去哪个酒店?”
“柯善文,你干嘛啊?”管思思着急的上前拉住他。她才不走呢,“你不是说这里还有客房吗?我住客房好了呀。”
司马俊冰冷的声音响起:“赶紧走,走了我好关门。”
你想住我的客房?做梦吧!
客房是我特地给小丫头留的。
司马俊暗自瞪了柯善文一眼:好好的把这讨厌的女人带回家干嘛?惹的一身骚。
“走吧走吧。”柯善文拎起管思思的行礼就往外走。老大都不高兴了,他送走这大佛以后,回来还要哄老大。
“我不走。”管思思赌气的推开客房的门,一下子坐到里面的床上:“我一个女孩子住外面,不放心。”
司马俊回身把自己的房门锁上,拿起钥匙串,抽出来两把给林悦儿:“拿着,这是我房间的钥匙,还有这个,这是大门口的钥匙。”
“司马俊,你什么意思啊?”管思思不肯了。一个乡下丫头都能有两把钥匙,甚至能进司马俊的房间,她不是更加可以。
“司马俊,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管思思想来想去,自己经常跟不同的男人一起吃饭游玩,司马俊应该是吃醋了。没有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只能是这原因了。
她羞答答的低着头,走到司马俊边上,想用肩膀撞他:“如果你有意见,你说出来啊,我可以为你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