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言将糖葫芦分给了另外三个人,又给不远处一直跟着的司法送过去了一根。
司法拿过糖葫芦整个人还有些呆呆的。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温如言便又跑走了。
司法咬下一颗山楂眼睛有点湿润,不知道是被酸的还是被感动的。
而另外三个大男人拿着糖葫芦也有些不知所措。
“沈哥你爱吃糖葫芦吗?”上官弥偷偷凑到沈禹身边小声问道。
沈禹摇了摇头,他很小的时候是吃过的,只是那种外面甜得要命,里面酸得要命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上官弥也不喜欢吃这玩意儿,正想着怎么处理便看到了沈禹的骚操作。
“郡主喜欢吃糖葫芦?”沈禹看上去像是没话找话地问道。
“嗯嗯,酸酸甜甜的,很好吃,你不喜欢吗?”温如言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问他们是不是喜欢就硬塞到他们手里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既然你喜欢,那我的这串也给你怎么样?”沈禹也没等她拒绝就直接把糖葫芦塞到了她另一只空着的手中。
温如言也有些犯难,一根还好,两根吃起来就有点腻了。
可是看沈禹的样子明显不太喜欢吃这个,温如言犹豫了一下,也没拆穿他。只是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汝汝,我…”上官弥见状也想故技重施。
“不行啦!没手了!”温如言连忙打断道。
一旁已经吃了好几颗的上官弥撒忍不住笑出声来。
上官弥见状立马转移了方向:“哥~,看上去你也挺喜欢的,要不我的给你?”
“滚,我还要留着肚子吃其他的呢!”上官弥撒一点面子也没给上官弥直接拒绝道。
“哈哈哈!”温如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两只手挥舞着糖葫芦可爱极了。
上官弥撒看着温如言笑得开怀的样子突然觉得很眼熟。
他又朝四处望了望,发现了一个卖年画的摊子,那架子上挂着的年画娃娃和温如言居然有七成像。
“汝汝,你看那个像不像你?”上官弥撒自然晓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温如言顺着他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并看到了那个可爱的年画娃娃。
那年画娃娃手中拿着两串糖葫芦,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棉袄,喜庆极了,和现在温如言样子的确很像。除了温如言比她瘦了一点。
上官弥和沈禹也看了过去,也笑了起来。
温如言看着也挺新奇的,便上前问那个摆摊的老板,指着那张年画问道:“老板可不可以卖我这张年画啊?”
“当然可以。”生意上门,老板自然笑呵呵地应道。
等他抬头看清温如言的样子,那笑意更深了:“小姐长得真好,活像是从年画里蹦出来的。”
温如言也冲他笑了笑,说了句谢谢。
“老板,拿三张…”上官弥看着那老板只准备包一张年画,忍不住说道。
“嗯?”温如言有些疑惑地看了眼上官弥。
“一张给额娘送过去啊。”上官弥说道。
“那另一张呢?”温如言自恋地想着不会是要他挂自己房间吧?
“哈哈哈!另一张就挂我房间,我扔飞镖用!”上官弥说完便快速的与温如言拉开距离。
温如言看着与自己有一段距离的上官弥气得的跺了跺脚。
“司法!帮我抓住他。”温如言冲着离上官弥不远的司法说道。
司法的速度很快,而且她毕竟也是练过的,上官弥一时竟挣脱不开。
“好妹妹,疼疼疼,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就好好挂在我房里!我保证。”上官弥被温如言捶打了几下。
说实话就温如言那力气,对上官弥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他倒是不疼,反而怕自己的妹妹把自己手给打疼了。
另一边上官弥撒也叫老板给他包了一张年画。
察觉到沈禹一直盯着他,他回过头问了句:“沈将军也想来一张?”
沈禹突然觉得这个人好烦。
老板将画一一包好,递给了他们,当然还是温如言付的钱喽。
“大哥,你也买了啊?”上官弥开始还以为上官弥撒不会要这玩意儿也就没想到他。
“就你能买我不能了?”上官弥撒翻了个白眼反问道。
温如言看着两个没长大的家伙有些头疼。
看看身边一脸冷清的沈禹就觉得这才有个大人的样子嘛!
突然走着走着,沈禹回了个头,不知在看什么,过了几秒后才回过头。
温如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不过除了人,什么也没有看见。
“沈哥哥,你刚才在看什么?”温如言问道。
“没什么,走吧!”沈禹说着,脚步加快了一点,落在他身后的温如言自然没有看到他的耳尖有点微微发红。
温如言也没多问什么,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之前一个没注意撞上了个人。
“对不起!”温如言急忙道歉道。
只是她抬头看清撞到的人愣了一下。
“上官小姐大庭广众的,没必要如此吧?”高盛誉弹了弹披风,仿佛温如言多肮脏似的。
他一旁的楚棠拉了拉他,冲他摇了摇头。
“小郡主,好久不见。”楚棠安抚完了高盛誉冲着温如言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身上的伤好了吗?”温如言沉默了一下问道。
“嗯,都好了,谢谢郡主关心。”楚棠看着毫无反应的温如言有些奇怪,她以为她看到自己和高盛誉在一起怎么也会脾气不好,毕竟这段时间她可是听过不少温如言的趣事。
“那就好,摄政王待你如何?”温如言随口问道。
只是她没想到只是一瞬间,楚棠眼中便蓄起了泪水。
“郡…郡主,楚棠不是故意的,楚棠不知道您也…”楚棠一边说一边哭着。
温如言看得一头雾水,自己有做什么吗?
她刚想说自己没放在心上,却被高盛誉打断了:“哭什么,有我在!”
“呵,高盛誉你给我说清楚了,我做了什么了?”温如言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演不下去了?你是没说什么,但是棠棠哭了也是事实,这不正好说明你积威深重吗?”高盛誉撇了她一眼说道。
“…”温如言也知道让一个人改观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她没想到高盛誉的偏见那么重。
而且积威深重?在定国公府的时候,她何曾有对楚棠差过?
她突然有了个想法,眼前的楚棠真的像书中所描写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