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虹醒了。
廖文杰离开的第二天,他就醒了。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给固定在了床?!
嘴里被塞了东西,还用胶带给封了。
自己这是被囚禁了?
他想起昨天晚发生的一切,自己从车摔下来之后,似乎被一个差佬给一拳打趴下了……
自己不是应该出现在差佬重重看守的医院里吗?
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骆天虹尝试挣扎了一下……对方绑得太紧了,他根本挣脱不开。
就算是由于某种自己未知的原因,被人给囚禁了,但是总该有个看守自己的人吧。
骆天虹转动脑袋,看了一圈,一个人没见着,这似乎就是一件很普通的卧室。
“……”
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的门打开,天养思打着哈欠从外面走了进来。
“哎,你醒了。”
天养思抱怨道:“醒了也不知道说一声,你是哑巴吗。”
骆天虹:“呜呜呜呜。”
你特么把我的嘴堵得这么严实,我拿什么给你说。
这女人有毛病吧。
“叫什么叫,大清早的街坊邻居们不用睡觉吗?哦,现在已经中午了。”
天养思瞄了一眼骆天虹,顿时不爽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服气吗,信不信我抽你。”
虽然没太明白对方跟廖文杰的关系,但是既然廖文杰说了要揍他,那自己也无需给他什么好脸色,天养思来到骆天虹跟前,伸出两根手指:“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插爆。哟呵,还挺硬气,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闪电出手。
天养思两根手指,停在骆天虹的眼珠不足一寸的地方。
骆天虹眼珠子一眨都不眨。
“是条汉子。”
天养思敬佩道,随后抓着骆天虹嘴的胶布,撕拉一声,用力撕开,后者一个不查,顿时疼得戴了痛苦面具。
噗噗噗!!
骆天虹将嘴里塞着的破布吐出来,冷冷的看着天养思:“你是谁?”
“你伤好了没?”
习武之人,磕磕绊绊在所难免,骆天虹已经习惯了,只是一些皮外伤,休息了一夜,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你是谁?绑着我有什么目的?那个差佬呢?是他把我绑在这里的吗?”
天养思重新把胶带贴在了骆天虹的嘴,为了防止被他顶开,又加封了几层:“你这人问题太多,我又不是你律师,问我那么多问题干什么。”
当廖文杰来到地方的时候,看到骆天虹的时候,吓了一跳,指着骆天虹,问天养思:“这个木乃伊是谁?”
为了防止骆天虹将胶带顶开,天养思跟打包箱子似的,给他的脑袋缠了一圈又一圈,只留下一双眼睛和一个鼻子。
“我让你看着他,但是你这个看守的力度……”廖文杰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到什么形容词,就伸出大拇指给天养思点了个赞。
不愧是你,黑玫瑰。
天养思邀功似的说道:“我这两天,都有好好看着他。”
看着床头柜的流食和漏斗,廖文杰忍不住打了寒颤,感情这两天,天养思把骆天虹当鸭子一样往里填食啊。
真·填鸭式喂食。
怎么说,人好歹也是忠信义的双花红棍,居然受到这样的待遇……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
太惨了。
本来廖文杰,还想通过揍服骆天虹,迫使其加入自己的麾下,看到骆天虹现在这个样子,说实话,他心软了至少三秒钟。
撕拉撕拉!
解开胶带,望着脸色红扑扑的骆天虹,廖文杰微微一笑:“天虹啊,介绍一下,鄙人廖文杰,招呼不周,还请见谅哈。”
骆天虹冷冷的看着廖文杰:“你抓我过来,有什么目的?”
虽然因为这两天过得不好,骆天虹这把剑,有点精气不足,但是锐利依旧,和他的眼神一样,透着一股子桀骜不顺。
“连浩龙死了,忠信义没了。”
“你说什么?”
骆天虹猛然瞪大了眼睛:“胡说,龙哥怎么会死?”
连浩龙出来混的时候,武力值十分之高,战绩赫赫,号称天下第一,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狗带。
“我就知道你不信,你看,报纸我都给你带来了。”
忠信义覆灭,连浩龙身死这样的大事,肯定会见报。
骆天虹看着报纸的内容,整个人处在震惊之中。
他之所以跟连浩龙混,一方面是崇拜对方的武力,另外一方面,也是想找机会跟对方较量一下,现在看来,他这个愿望是没法达成了。
廖文杰笑眯眯道:“你老大挂了,怎么样,有没有考虑换个老大。”
“就凭你?”
骆天虹虽然以武力出名,但也不是傻子,对方既然抓了自己,又不杀死自己,肯定有所图谋,只是,他没想到,对方一个差佬,竟然想妖收自己这个社团的双花红棍当小弟,是假酒喝多了吗?
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如咱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你,你就跟我,如果你赢了,那我放你走。”
骆天虹盯着廖文杰:“我对赌博不感兴趣,有种的话,咱们就打一架,你赢了,我跟你。”
“那如果我输了呢?”
“你和她都得死。”
戾气还挺重。
廖文杰点了点头,悄悄的把自己的手枪,递给天养思:“如果我输了,你直接朝他开枪打死丫的。”
骆天虹一头黑线:麻烦你们在商量这些不要脸的对策的时候,避着我点行不行。
被解开束缚的骆天虹活动了一下手脚,目光如剑,盯着廖文杰。
三人来到客厅。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