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到商店面前,越想越气不过直接掉头向着东边骑去,一路回忆着自己嫁到大院的种种,自己自从嫁到大院就没享受过一天的好日子,棒梗他爸在世的时候对她不是打就是骂,婆婆也没有好脸色,可一想到村里人羡慕的眼神自己就咬牙坚持了下来,棒梗他爸死后日子过的更不容易,有顿没下顿,后来自己顶替死去丈夫的工作后日子才有改观,接着又得到傻柱和大家的帮助日子渐渐开始好起来,现在似乎又回到了原点,越想越委屈,就这么骑了四十分钟,终于来到了冉秋叶的家门口
“冉秋叶,你给我出来,你个臭不要脸的抢我男人”秦淮茹直接泪如雨下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冉父是大学的教授分的房子,周围住的也都是老师或者学者,秦淮茹的这一嗓子可惊动了不少人,当然包括冉秋叶和冉父。
“棒梗她妈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抢你男人啦”冉秋叶看到秦淮茹没由来的心底一阵厌恶感,强忍着发火说道
“别装傻,何雨柱就是我男人,我老公死后,我和他这么多年了一直是相安无事,他给我食物救济我们家,我帮他收拾屋子陪他睡觉,可你的出现何雨柱现在对我爱答不理,还拒绝救济我们家,我们一家五口可怎么活啊”秦淮茹哭着说完,周围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么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什么时候听到过如此理直气壮不要脸的话,而冉教授家的女儿还看这样的人,人群顿时开始议论纷纷
“住嘴,不知廉耻,我儿女是学校的老师怎么会认识你们大院的何雨柱,你认错人了”冉父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其实他已经信了七八分了,只是碍于脸面不承认罢了,毕竟现在可没有人愿意自毁名声来诬陷一个人
“你女儿是不是有个同事姓阎,就是他做的煤,俩人狼狈为奸还诋毁我,死不承认,现在想将我们一家赶出大院”秦淮茹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周围的人都是一些知识分子一听这话顿时大骂出口,这不是当代的陈世美嘛,有人直呼要报警抓把这个何雨柱给抓起来,吓得秦淮茹差点肉馅,这要是一报警自己不仅全部穿帮,还要背诬告他人,毁人清白的名声,好在有人说道不能报警,报警这个寡妇就毁了,这虽然属于道德问题但要是让她大院的人知道她也在大院里待不下去,可就是知识分子的通病,什么事情都要脸面
“你说谎,不可能,何雨柱不是那样的人”冉秋叶本能的相信何雨柱不是这样的人,开口大声的呵斥道,冉父一看女儿开口立刻感觉不好,这样的泼妇你最好不要理她,不然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不信,你可以去我们厂,我们大院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可怜我们孤儿寡母的”秦淮茹听到冉秋叶的搭茬心里暗自窃喜,不怕你承认就怕你不承认,冉秋叶要是一直不说好还真不好办,现在自己说的有鼻子有眼,一副让大家随便打听的模样,再加自己孤儿寡母的人设几乎立于不败之地,众人也开始窃窃私语,很显然大家都脑补出了一副画面,再生陈世美看美貌的冉秋叶抛弃了寡妇秦淮茹
“够了,我家冉秋叶和那个何雨柱什么都没有,要是真有我们家也是被骗了,以后她和何雨柱也不会见面,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再不走我报警了”冉父一看周围人的目光和议论声连忙呵斥道,秦淮茹一看冉父真的要报警的样子,只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离开了,况且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算这冉秋叶不计前嫌可这周围人一口唾沫就可以淹死她啊,正所谓癞蛤蟆掉脚面不咬人,它膈应人啊
“爸,何雨柱真不是她说的那样,我次家访看到过她们一家有钱买肉也不交学费,后面还存心思诬陷何雨柱呢”回到家冉秋叶直接开口解释道,她当然不相信秦淮茹的话啊
“不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个人生活肯定不检点,要是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会闹出绯闻出来”本来准备让这个何雨柱周五过来的,现在看来辛亏没让他来,冉父说完气的直接打断了女儿的话
“老头子,你不是有个学生他父亲刚好是轧钢厂的宣传科主任么,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冉母一看父女俩吵得不可开交,急忙对着冉父说道,冉父当然不愿意去丢这个人,但看到女儿泪眼婆娑的样子还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现在一般家庭是没有电话的,在拨打过去后一边都是胡同电话,然后让人去喊,然后回电。冉秋叶一家在焦急等待过后电话响了
“然教授你好,我是轧钢长的宣传科主任我姓刘,听说您有事找我,是不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听说儿子的老师找自己,刘主任连忙跑了过来,还以为自己儿子出了什么事
“刘主任你好,不是你儿子的事是私人的事,想问下你们厂的何雨柱为人怎么样的”冉父没好意思直接问他的生活作风怎么样从侧面打听了一下
“啊你说的是傻柱吧,为人还可以说话直来直去,做饭做的挺不错的,就是为人作风不怎么好,听我们科放映员说他和他们大院的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这个女人还因为和我们李副厂长搞皮肉交易被处分了”刘主任一听不是自己儿子的事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把自己知道的事说了出来,他哪里知道这许大茂和何雨柱是死敌
冉秋叶正屏气凝神的仔细听着,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泪水一下子就涌现了出来,犹如晴天霹雳耳朵都是嗡嗡的,后面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哭着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