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务室。
“怎么样医生?楚歌她没事吧?”时萌紧张的追着校医问。
“中暑了,已经给她吃了药,下午恐怕不能参加训练了。”校医拿着笔,在纸上刷刷的写着。
“没什么大碍吧?”时萌又问。
“不严重,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时萌眼珠骨碌碌一转,又道:“医生,这是不是跟我们训练量有关?”
校医愣了一下,随即道:“天气炎热,是要注意防晒降暑的。”
有了校医这话,时萌得意的眉尾一挑,回头瞪着左晨,“左晨教练,你都听见了吧?你要是再瞎折腾我们,我就写信投诉你,说你残害国家花朵!”
顾盼从里间出来,“楚歌醒了。”
时萌又不解气的瞪了一眼左晨,抬脚进去了。
左晨无奈,扶额笑笑。
晚间,左晨叼着烟跟某人打电话,满嘴的怨妇口吻:“老大,你这妹妹,我管不了啊。”
“怎么了?”时帧在那端,握着笔签字。
左晨就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时萌的“恐吓”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时帧轻一挑眉,“比起部队里的刺儿头,她很难管吗?”
“老大,你不也是管不住,才派我来的吗?”左晨不客气的怼回去。
时帧签了字,将文件合上,“你要是管不住,我换人来。”
左晨:“……好好好,我管我管。但是事先说好,我翻脸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老大你确定,真要我管?”
时帧皱眉,“叫你管,没叫你残害,体能运动适当减少,看着她别叫她惹事就行。”
“啊~~~”左晨拖长了尾音,“看来是我会错了意?”
前天晚上,时帧忽然给他打电话,问起调人去圣樱军训的事情,点了名叫他亲自管经济学的新生,尤其是时萌!
时霄以前是司令,S国如今的总统姓慕容,当年时霄战功累觉,帮着慕容家打下了半壁江山。时帧从小跟在时霄身边长大,刚满十五岁就被时霄扔进了部队参加体能训练。
时帧既是时家的长孙,管着时家公司,也是莫城军队里的一员大尉。
只是在外人看来,时家长孙兼娱乐公司首席,这样的身份,比起一员大尉,要光鲜靓丽的多了。
毕竟,硬汉如果没有钱,也要为温饱折腰。
所以,大家一提起时帧,挂在嘴边的就是“时家长孙”这样的字眼。从而,能记得他军衔身份的,少之又少。
前年时帧执行任务时,受了伤,差点光荣牺牲,才被部队特许,暂离部队,回家养伤。
总统府看在时霄的面子上,只叫时帧好好休养,没限制他归队的时间。
时光如梭,眨眼间他已经休息了快两年了。
结束了和左晨的通话,时帧拿起另一册资料,视线落在累累文字上,却无心看下去。
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心思早已随着刚刚的一通电话,飞走了……
傍晚,时萌给楚歌送饭。
推门进去,楚歌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在刷消息。
手机响了不停,楚歌盯着手机,面颊绯红。
时萌凑过去,看见了手机屏幕上的一张照片,“右远教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