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路西菲尔有一种迫切的想要打爆劳伦斯的狗头的,这出现的很唐突,但是其急迫感不逊色与当初想要打爆塞缪尔的狗头的程度。
尼玛啊,这两件事你放在一起说会死吗!非要分开说!要不是我机智如斯,现在都要张开嘴发出那声拉成变音的“哈”了,要是那样的话,恐怕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有异常了吧。
路西菲尔自然垂下的右手微微颤动着,那是想要掏出叛逆之刃砍死这个坑爹货的冲动,但是之所以只是颤抖着,那是因为路西菲尔在拼了老命的克制。
路西菲尔将右手背在身后,左手牢牢的控制住右手。脸色平常的,亦是十分自信笃定的到:“啊,你是说艾莉娜他们啊,一样的,当然是一样的。”
说完还兀自点了点头,好像是自己都很赞叹自己的说法一样。
果然,相似的情况让劳伦斯轻易的相信了路西菲尔的话,说到底只是五岁的小孩子,能有多沉的心机,像是路西菲尔这样的家伙不能说世上唯一,也能说是极少数的存在。反正至少不会密集到出现在一个地方的。
“那我也走了。”路西菲尔对着劳伦斯兄弟招呼了一声之后,朝着与两兄弟相反的方向走着,转身走进了房屋之间的夹缝留下的小巷子之中,便看不到两兄弟的身影了。
刚刚转过拐角,路西菲尔直接靠在了墙壁之上,将自己的右手从背后拿了出来,就像是看什么惊奇的东西一般的死死的打量着自己的右手,那眼神,似乎看得不是自己的右手,反而是某种敌人一般。
刚刚……刚刚那种想要拔出叛逆之刃的冲动,无法抑制的颤抖。
是异常的现象!绝对不是所谓的形容或者是夸张。要是路西菲尔没有将右手背在身后用左手死死控制住的话,就真的要把叛逆之刃拔出来了!就仿佛在那一个瞬间,他的右手不是自己的右手了一般,他的右手被某种意识借助他那一刻的恼怒控制了一般!
缓缓的活动自己的右手,完全能够按照路西菲尔的意志自如的操控,可是路西菲尔却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放心的神色。
“叛逆之刃……”路西菲尔轻轻的低语着,背后血红的光芒轻轻的一闪即逝,叛逆之刃被路西菲尔握在了手心之中,被路西菲尔随意的挥舞了几下。
“正常……那么……”路西菲尔手中的叛逆之刃化作了几道残影向着左右分离,叛逆之刃消失在了路西菲尔的手中:“白象牙”
犹如钢琴键白键一般的高雅美丽的手枪被路西菲尔握在了右手之中。路西菲尔抬起手中的枪指向远处,先是随意的瞄准了几处:“嗯,没错……瞄准正常……那么射击呢……”
路西菲尔抬手朝着巷子尽头的一栋屋子小院之中种着的树木的树梢就开了一枪。几乎是瞬间的,那颗树树梢上最高的一枚树叶被一道微小的黑影洞穿,留下了小巧的圆形小洞洞。
“射击也没有问题……刚才那是我的幻觉吗……”随手散去了手中的白象牙,路西菲尔捏着下巴思考着。
但是立即又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绝对不是幻觉。这样的话……是你吧……”
路西菲尔的目光放在了地面之上,想的却是自己记忆之中的那道诡白色的身影。虽然自己的身上本来秘密就很多,但是自从昨天晚上之后,自己身上的秘密似乎就更多了,有的秘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我不管你是谁……给我老实一点……现在我忙得很,等过两天非把你揪出来不可!哼!”
路西菲尔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头,朝着道路的两旁扫视了一下,当察觉并没有人来往的时候放下心来。脚下微微用力,想要跳上房顶再度确认一下劳伦斯兄弟是否走远了。
但是只是跳起了二十多厘米就掉下来之后。路西菲尔当即z一旁,意志消沉的黑色背景笼罩着z的路西菲尔。
他都忘记了,现在的他,几乎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轻轻松松跳上房顶这种大侠作风的事情他暂时是玩不来了。现在的他,比起普通人,强上一点的恐怕就是在这个只有燧石火枪的年代,超越极限的械斗术了。
没有办法的路西菲尔只有收拾心情走出了巷子。看着被紧闭的大门想了一下,又重新召唤出了叛逆之刃,没有一丝犹豫的,将叛逆之刃顺着门缝中间往下一点的位置直接捅进了大门之中。
似乎是幻觉一般的,一声轻微的噗声之后,感觉像是有着什么东西像肥皂泡一般的破碎了。
路西菲尔有些无语,甚至还有些埋怨阿尔忒弥斯,你说你既然已经把别人一家都敲晕了,你就不能在周围布上闲人驱散吗,非要在这里布下结界。虽然只是犹如泡沫般易碎的结界,稍微有点能力就能破除,但是普通人却绝对触及不到这个领域。
但是啊,刻一道闲人驱散的咒文可是比布下结界轻松不知道多少倍啊,你是在向一群普通人炫耀你高超的技艺吗!没人看的啊!
突然之间路西菲尔有些头疼,人家都是年长的给年少的擦屁股,但是现在看来,他这个最年少的却反而要给跟自己组队的那两个擦屁股。
没错,那两个!
既然已经将阿尔忒弥斯留下的结界破除了,路西菲尔也没有再迟疑,直接将叛逆之刃再顺着门缝向上一提,就听见了门口门栓被打开的声音,收起叛逆之刃推开门迅速的进门之后反手将门关上了。
像这种乡下的地方,是基本上没有备锁的,有点类似于理想社会的某些方面,但是门栓还是有的,就是那种固定一头,置于门后的短横木。虽然不知道阿尔忒弥斯是怎么将其布置成一个密室的,
但是路西菲尔想要进来也是比较容易的。就像是之前的那份操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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