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只能硬着头皮说自己不知道江肆去哪了。
但是老陈直接拆穿他:“你不是和语文老师说江肆身体不舒服?怎么现在又不知道了?”
宋阮:“……”
忘记语文老师还能和老陈沟通了。
“我猜的,”宋阮硬着头皮回答。
老陈这才勉强放过宋阮。
回忆起老陈的死亡凝视,宋阮一阵心痛:“我一下课就来打电话了,生怕老陈提前一步——肆爷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可惜老陈已经提前了一步。
何况江肆没醒多久,就算宋阮早一些打了电话他也接不了。
“我刚刚找老陈请了假。”江肆喝了口水润嗓子。
“明天回去。”
刚和老陈打完电话说身体不舒服,要是下午就取学校显得不太合理。
“好。”
“对了。”刚要挂断电话,宋阮又想起件事:“今天乔眠也没来。”
“我找易辞问了两句,他说他也不知道,但是昨天放学的时候看见乔眠了,乔眠好像脸色不太好。”
……其实易辞还问他江肆和乔眠是不是吵架了,不然为什么这两人一天两天的都冷着脸?
宋阮只说自己也不知道,然后就结束了和易辞的对话。
他没见江肆和乔眠有什么矛盾……乔眠请假应该是生病了。
宋阮觉得这个猜测很合理。
毕竟乔眠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的样子。
江肆有些担忧:“我去问问她。”
“好。”宋阮半捂着鼻子:“那我挂了啊,学校厕所太难闻了。”
他不敢明目张胆的打电话,只能藏在隔间里。
“嗯。”
江肆的心已经全落在乔眠身上,立即给她发消息询问。
两条消息发出去,手机闪烁几下低电通知,随后很无情的关了机。
江肆把充电器找出来。
沈阡推门而入时江肆正好把手机充上了。
沈阡手里提着塑料袋,惊讶:“阿肆你醒了?”
江肆:“……?”
该惊讶的不是他吗?
江肆不想回答他的弱智问题,“你怎么进来的?”
沈阡在之前常来找他,保安也认识这张脸,不愁进不来清苑。
江肆想问的是——他是怎么进他家的。
沈阡一脸无辜:“你昨天给我的钥匙啊。”
“——还是我把你送回来的,你该不会忘了吧?”
他怎么不记得阿肆还有喝酒断片的情况?
江肆想起来了:“……没忘。”
突然发现这边的钥匙已经有太多人有,江肆默默决定今天晚上就把门锁换掉。
以免他哪天推门就看见几个人坐在他屋子里。
沈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把塑料袋递到江肆眼前:“许醒专门吩咐我给你买的酸奶,说是可以解酒。”
他有些心虚。
江肆的酒量其实很好,没那么容易醉。
但是沈阡昨天特意让人在江肆手边摆的都是高度数的酒,轻易就能醉人。
而江肆心不在焉,也没有发现这点。
沈阡有些担心江肆现场反应过来。
好在他没有提到这点,而是有些奇怪:“……你确定他是让你现在给我喝的?”
睡了一夜,不用酸奶他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