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笙之所以要洗饭盒,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勤快,而是……她实在是受不了饭盒里那浓郁的小笼包香味了!
…………
与此同时,甄文华家中。
“假律师,这就是你说的有人救小姐?!你怎么能把小姐推回到那个臭男人身边呢?”,老头气得恨不得宰了甄文华。
甄文华但笑不语。
老头继续说着,“小姐现在已经21岁了,再过几天,就是小姐的22岁生日,小姐马上就可以了无牵挂地回秦家了,结果你整了这么一出,小姐还能愿意呆在秦家吗?”
“你且看着便是。”,甄文华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红酒如柱,于高脚杯中旋转,映出他的身形。
……
秦晓笙关上哗啦啦的水龙头,又仔仔细细地将饭盒擦了一遍,最后还凑上去闻了闻,确定没有小笼包的香味了,这才松了口气。
终于不用受小笼包的香味折磨了……
秦晓笙心情大好,拿着饭盒走出了洗手间,然而,下一秒,她就闻到了满屋子的小笼包味。
秦晓笙:……
她匆匆将饭盒放好,然后走到窗边,“这里太闷了,我给你通通风吧。”
说着,她就径自打开了窗户,将所有的窗户都开到了最大。
一阵凉风吹进,带走了那浓郁的香味,吹得秦晓笙只觉得身心舒畅,她不禁舒服地长叹了一声。
叶景煦听到秦晓笙那令他酥酥麻麻的声音,不由得浑身一颤。
“咚咚咚!”,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声音很轻,而且只敲了三下就停下了,似乎是生怕打扰到里面的人。
秦晓笙走了过去,“谁啊?”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病房门旁,打开了门,是那个小护工。
小护工似是有些害羞,面颊上还有几分红晕,“秦小姐,这是叶少的药,一天三次!”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就跑远了。
秦晓笙疑惑地望着那个小护工,这是怎么了?
不过她的注意很快就移到了手里的药上,那是一瓶喷雾剂,要喷在烫伤的地方,一天喷三次?
秦晓笙颠了颠药瓶,还挺沉的,好像是金属的瓶子,想着,她已经把药丢给了正在床上看电脑的叶景煦,“给你的药,在烫伤的地方,一天三次!”
不过……也不知道是秦晓笙的准头太好了,还是叶景煦的运气太差了,那瓶药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叶景煦头上。
叶景煦闷哼一声,药瓶顺着他的脑袋滚到了他的腿边。
叶景煦本在开视频会议,于是……一群人看着他们家叶少的头被人用东西砸了,而叶少似乎也只是默默地捡起那个砸中他的瓶子,没有生气?
电脑那端的人正在风中凌乱,这边的秦晓笙也已经不知所措了,天呐,她怎么就砸中叶景煦的头了呢?那瓶喷雾是金属瓶子,这一砸下去,铁定要出一个包吧?
旧伤未愈,新伤却不断地添,秦晓笙感觉自己根本不是来照顾人的,这分明是来添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