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十五年。北方连年战事,又缝大旱。
“苍久无雷,无乃号令乖。雨降不濡物,良田起黄埃。
飞鸟苦热死,池鱼涸其泥。万人尚流冗,举目唯蒿莱。”
梁国很长时间没有下雨,发生了百年不遇的旱灾。
梁贤宗召集大臣们商量办
法。
梁贤宗问大臣:“很长时间不下雨了,庄稼都不能及时播种,老百姓没有饭吃,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太卜(负责占卜的官员):“微臣晓得,陛下的良苦用心,然乃天祸妖灾,我夜观星宿斗转之间独赤星耀。”
众臣听见‘赤星’二字,惶惶不安,满朝文武乱做一哄。‘赤星‘可代表罪星与伐星。
梁贤宗高坐在龙椅,手指一紧:“说下去。”
太卜:“心宿代表着帝王,而荧惑是不详的征兆,两“火”相遇,红光满天,微臣又通过卜筮蓍龟之法得知高山深水里有神怪作祟。”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殿,众臣面面相觑,全都讳莫如深。
正当官员们智竭之时,左丞相站出来。
左丞相:“食君之禄,分君之忧。”
梁贤宗:“臣启陛下,增加些许捐税,用得来的钱财祭祀祖宗基庙山川、河神。”
梁贤宗拿不定主意,询问大臣:“这……你们看可以吗?”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回答不出来。
范昆听了,心里很好笑,就走前去,说:“我看不必去。祭山是没有用的。岩石好比是,大山的身体,草木就好比大山的头发。天长久不下雨,它的头发都被太阳晒焦了,身体也热得要开裂了,难道它不希望下雨吗?要是山真能使天下雨,恐怕雨早已经下了,您祭祀它有什么用!”
梁贤宗听了,点点头,说:“那么,我去求求河神吧!”
范昆说:“我看也不必去!水就好比是河神的国土,鱼鳖就好比是河神的百姓。现在天长久不下雨,河里的水干了,就好比它的国土眼看要丧失了,百姓快要干死了,难道它,不急等着下雨吗?如果河神真能使天下雨,恐怕雨早已经下了。您向它祈祷有什么用处呢?”
梁贤宗皱着眉头说:“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
范昆说:“陛下就是想多收一点捐税,这个年头恐怕也收不来。您最好还是减轻一点,百姓的负担,让他们能够努力耕种,也许还会有些收成。不然的话,把老百姓逼反了,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梁贤宗听了,只好不再增减捐税。没过多久,天降了一场大雨,庄稼都及时种了下去。
荧荧火光,离离乱惑”。荧惑守心。
渡人难,而天祸自去。
放下天下大事不说,咱们来说说石天。
石天:“这是哪?”
传入妇人耳中的是,哇哇的哭叫声。
穿着麻布衣服的妇人,慈爱的抚摸着怀中的婴儿。
妇人:“乖,别哭,别哭,我们快到城里了,到城里就有吃的了。”
说着将,自己的伤痕累累的手指,放入婴儿嘟嘟嘴里,让他吮吸。
温热的鲜血,维系着弱小生命的存活。
石天再度沉睡。
夜色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