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娜塔莎却是没想到,杨佑直接给她弄成戒指戴上了,不禁想多了些。
害羞带怯的看了眼杨佑,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多余的想法,这才放心了些,同时又略带失望的说
“谢了,我本以为要等到下次螺母会活动,我才有机会得到道具的。
没想到你直接送我了,我会努力...我会尽量掌控它的。”
杨佑不解的问
“谁告诉你只有螺母会当赢家才有奖品的?我看起来是对朋友很吝啬的人吗?
其实很多道具,要么像之前送你那把枪一样,太弱,提升有限;要么像强化药剂一样,副作用太大,有风险;其他的也存在着使用门槛太高的问题。
其实完美贴合他人的并不多,所以我可不是葛朗台。”
娜塔莎点点头,发现的确是自己想多了。
本来在她的惯性思维里,拥有如此多神奇道具,肯定不会轻易拿出来跟人分享的,谁知道竟是这样。
杨佑问她
“话说你既然是去帮伊莲娜的,为什么会跑挪威来,不应该是跟着她去摩纳哥吗?”
娜塔莎强调说
“是帮过往的自己,不是帮其他任何人。
我有个关系不错的情报掮客在这,准备来找他弄个新身份,这些私人事情我不想牵扯到神盾局。”
杨佑懒得戳穿这个强装冷酷的女人,说
“那帮我也弄一套身份,我们接下来去布达佩斯。”
娜塔莎不解的问
“布达佩斯?为什么是那里?”
杨佑在散落满地的杂物里,找到之前装着黑色小手提箱的盒子,上面写着寄出地点正是布达佩斯。
娜塔莎看了一眼地址,也明白了
“这是黑寡妇们以前的一个安全屋,叶莲娜应该是逃去了那里。
可照你说的,她是被心灵操控了,那个被她杀死的亚裔女人已经替她解开了控制,我似乎已经没了去的必要。”
娜塔莎内心很纠结,从心底里来说,她是想帮叶莲娜一把的,可又因为过往的经历,不敢对对方抱有幻想,怕再受伤害。
杨佑笑着说
“可我还得查下去啊,你就当是在帮我吧。”
娜塔莎高兴的点点头,找到理由的她顺势答应下来。
第二日,两人拿着假护照上飞机时,都齐齐默不作声。
倒并非是心虚,而是护照上的资料实在是...
杨佑憋着笑说
“范尼朗巴顿?卖你护照的家伙是傻子吗?取这种蠢名字。范尼fanny,哈哈哈哈。”
杨佑坏笑着瞄了一眼寡姐的屁股,这词儿做名字的情况下还算正能量,有‘自由意志’的意思在里面,法国人挺爱用这名字。
但在英语俚语里,有屁股、私处的意思,和男人取名叫迪克有一拼。
娜塔莎被捏造个这样的身份,本来就很不爽了,杨佑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气的狠狠瞪他一眼。
‘好在娜塔莎不懂中文’,杨佑只能如此庆幸。
否则当她看懂了杨佑那本假护照上,写着‘张小花’这样的名字,那得有多羞耻。
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
这座横跨多瑙河东西两岸的城市,其实最早是由东岸的佩斯,和西岸的布达两座城市合并而成的。
最早这城市叫做佩斯布达,也不知怎么的叫着叫着就反过来了。
哦,佩斯就是陈佩斯的那个佩斯,他的名字是从这座城市而来。
杨佑和娜塔莎驾车沿着多瑙河行驶,车载音响里放着涅槃乐队的smells like teen spirit。
这歌杨佑以前就常听,主唱柯本的嗓音嘶哑又燥怒,整首歌充满戾气。
但车里放的这首却是个女声版,沙哑田径的女声,搭配暮气沉沉的唱法,与歌曲形成强烈反差。
一种不情愿的愤怒,如同麻木进行杀戮中的黑寡妇们,十分应景。
很明显,再次回到这座城市,过往的经历仍在折磨着娜塔莎。
为了缓和情绪,杨佑跟娜塔莎聊关于匈牙利的事情分心。
比如为什么这个国家到底是不是匈奴人后裔所建;比如匈牙利人为什么和东方习俗一样姓在前名在后。
可明显娜塔莎心不在焉,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又回到了增加的过往经历。
娜塔莎指着窗外的地方一一介绍,说某处她曾经去执行过任务,哪里又藏着撤退通道和藏身处。
看得出来她对这座城市相当熟悉,他在红房子的一大半时间都是在这座城市受训的。
如果不是她指着一处芭蕾舞学校说出真相,杨佑怎么都无法想象,这座造型典雅环境优美,拥有一大片漂亮花园的建筑,竟然是黑寡妇的秘密训练基地,从里面拉出来的尸体数量堪比战场。
正聊着,杨佑一愣。
布里茨的声音从通话里响起,给他传来一个消息,让杨佑顿感世事无常。
杨佑取下全息眼镜,将它架到副驾娜塔莎的鼻梁上,说
“布里茨,把你们查到的消息告诉娜塔莎。”
娜塔莎从镜片显示屏上看到,死在杨佑手中的模仿大师,竟然就是德雷科夫的女儿。
拿杨佑从尸体上采集到的基因样本,去做大规模比对,很容易就能查到她和德雷科夫有直系血缘关系,再加上那张毁容的脸,不难推断出一个结果。
杨佑奚落的说
“当年你和鹰眼两个神盾局高级特工,闹得布达佩斯鸡飞狗跳,好不容易才查到踪迹,安放上炸弹。
结果德雷科夫没被炸死,连他五岁的女儿都没被炸死,你们也太逊了吧。”
娜塔莎惊讶不已,信息太多她一时竟有些无法接受。
“那晚被你杀死的模仿大师竟然是安东尼亚?她没被炸死?
可...德雷科夫为什么也没死?”
杨佑说
“你需要冷静下来娜塔莎,难道你没发现吗?DNA比对成功的那份样本,是德雷科夫2001年留下,所以很明显他也没死。
你们是找印度人买的炸弹吧?我猜当时肯定没人去检查德雷科夫的尸体。
而他女儿安东尼亚就更好理解了,你为‘杀死’了年幼的她感到愧疚,可很明显她也没死,还被她的无良父亲改造成了杀人机器。
所以你不用再为曾经的过往感到负罪了,因为她被我杀死的时候,是杀手身份而非无辜的小女孩。
死在她手上的黑寡妇不计其数,所以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