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行医后我火了
箫誉小心翼翼试探一句,却让宁陵心头警铃大作。
狗太子果然喜欢男人!
不行,他必须要亲自揭穿这个狗太子的真面目。
搓了搓手指,宁陵朝箫誉笑道:“是不是水嫩,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箫誉:
我媳妇的哥哥在邀请我去青楼看男人?
不行!
决不能让他毁我风评。
就算是毁“这不太好吧”箫誉为难的看着宁陵,就在宁陵心头嗤之以鼻你装什么大尾巴狼的时候,箫誉跟着道:“要不然,带上小红咳咳咳,带上顾大夫一起去吧,也算是咱们药堂组建后的第一次”
媳妇以前说这叫啥?
这叫团建。
对,第一次团建。
箫誉的提议正合宁陵的意,既能见到妹妹又能让妹妹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不等箫誉说完,宁陵就道:“如此甚好,就听太子爷的安排。”
两人说定,箫誉便朝喜宝吩咐,“你去寻一下顾大夫,把人请过来,另外去药堂那边告诉大家一声,今儿晚上别用饭,我们去碎红楼吃。”
喜宝领命离开,翻个白眼。
没听说过,团建去青楼团!
顾珞住的地方距离太子府并不算多远,喜宝去送信儿的时候,起先她是不愿意来的,毕竟她不喜欢太子,并不想和太子过多的接触,接触多了,万一太子感情更深了怎么办。
可一听说宁陵也在,就又改了主意,她想见见哥哥。
等顾珞赶到太子府门前的时候,箫誉和宁陵已经在大门前等着了。
一看见顾珞,宁陵好容易压下去的情绪,一瞬间从脚底板冲到天灵盖,鼻子根儿酸的就跟让人锤了一拳似的。
他总觉得顾珞眼睛熟悉。
当然熟悉了,那是他妹妹!
他算什么哥哥,妹妹不过是易了个容,他就不认识了。
攥了攥拳头,宁陵克制不住的朝顾珞走过去,瞧着宁陵神色不太对,顾珞下意识看向太子爷。
箫誉站在原处没动,很轻的怂了一下肩,摊摊手:我不知道。
顾珞看向宁陵,“世子爷怎么了?瞧着精神不太好。”
顾珞易容了,隐藏身份了,可自己并没有,宁陵心里一清二楚的明白,她知道自己就是她哥哥。
她现在怎么想呢?
怨恨他?还是已经全然当做陌生人浑不在意?
宁陵看着顾珞,下垂的手抖得有点擒不住,顾珞越瞧越觉得不对,作为大夫的本能,下意识伸手就去抓宁陵的手腕,想要给他搭个脉。
却是在顾珞伸手的同时,宁陵忽然抬手,像小时候一样,在顾珞头顶揉了一把。
顾珞伸出去的手顿时僵住。
箫誉:
卧槽!
我媳妇我都没这么摸头杀呢!
可是,你是哥哥我也不能打过去!
呜
没名没分真可怜。
宁陵下意识的动作做完,自己也愣了一下,但紧跟着一颗心提起来,他想看看顾珞的反应。
顾珞短暂的愣怔之后,没有躲开,但也没有认这个哥哥,她的身份明显有问题,她并不能确定自己身份一旦暴露,对哥哥有没有什么影响。
压着心头悸动,顾珞朝宁陵哭笑不得道:“世子爷要同草民比个儿么?草民认输,草民认输。”
插科打诨的一句玩笑,顾珞偏头躲开了宁陵的手,朝太子爷走过去,行礼问安,“怎么好端端的想起去碎红楼了?”
箫誉心道:问你哥去!
但能和媳妇这么说话么?
“嗐,这不是想着,咱们药堂已经基本要步入正轨了,在正式开张之前,大家都彼此熟悉熟悉,搞一次团建么!”
团建这个词,是上一世顾珞灌输给箫誉的,箫誉说的轻车熟路。
宁陵听不懂,蹙眉看过来,眼见顾珞和太子爷站的那么近,几步走过来,硬是横叉到他俩中间,“团什么?”
顾珞也有点好奇,太子爷怎么还会现代词语呢,蓦的想到最初箫誉提过他有个朋友是穿越者,猜测估计是箫誉告诉太子爷,顾珞也就没再多问,只朝宁陵解释,“就是大家一起出去吃个饭乐呵乐呵,彼此消除一下距离感,能帮助大家尽快的熟悉起来,方便以后一起做事。”
宁陵点了一下头。
他根本不在意这个团什么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他只在意太子离得他妹妹太近了。
人数到齐,因为宁陵来的时候并没有乘坐轿辇,箫誉也就没有另外准备马车,三人溜溜达达说着话直接去了碎红楼。
他们到的时候,药堂的掌柜的带着大山子大河子也刚刚到。
大山子一看见顾珞,激动地跳着就上前一把揽了顾珞的肩膀,“哎妈小红兄弟,可想死我了!”
结果大山子一胳膊下去,没揽住顾珞,倒是太子爷和宁世子俩人齐刷刷把顾珞往旁边一挤,他俩肩并肩站在那里。
大山子伸出去的手就有点被闪着了似的不知道往哪着力了。
不过,碎红楼的老鸨可比大山子懵逼一万倍都多。
今儿这是刮得什么风!
为什么宁国公府世子爷和太子爷这么两尊大佛齐齐驾临她这小破碎红楼。
以前,碎红楼的妈妈只觉得自己是这条街最靓的老鸨。
可现在
她配么!
配不配的,现在也不在考虑范围了,妈妈麻溜的用帕子擦掉脸上三斤粉,尽量朴素大方走路不颤腰肢不抖胸的上前,用她最大的能力端出一个贤良淑德的姿势,“恭迎太子爷宁世子大驾,不知两位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太子爷和宁世子恕罪。
两位里面请,咱们这里正好新进了顶好的茶叶,两位是听曲儿还是赏舞,奴家给您安排。”
顾珞瞧着这个都快素面朝天了的老鸨,想到路上太子爷和她哥说过的话,弱弱的道了一句,“我们来,看男人。”
老鸨:!?
“听说你们这里选花魁,选了一个水嫩嫩的男花魁,我们来”顾珞看了一眼她哥,有些心痛,她也没想到她哥竟然是这种人,“来看看!”
老鸨目光扫过眼前一派数个男人,只觉得脊背生寒,扑通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