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身这种恢复速度,把莫离都给惊了一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出大明十四势中的长刀,一刀斩向了她的脖子。
长刀触碰到松子脖子时,莫离能够明显感觉到,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保护着她。
手中的长刀居然被弹开,看来除了问天枪,破魔之刃这种强力武器以外,其它武器破不了防。
“我没有恶意,先不要杀我。”
见莫离下死手,松子连忙低低的喊了一声。
然而这可是你死我活的团队战,信你个鬼,莫离把长刀换成了破魔之刃。
破魔之刃散发的诡异气息,让松子知道,这一刀下来,自己小命可能会没了。
“我可以帮你,暂时不要杀我。”
听到这话,莫离手中的匕首在她脖子面,突然转了个弯,斩下了她受伤的手臂。
鲜血喷涌而出,而松子却只是咬着牙齿,面无血色的闷哼了一声。
破魔之刃的特殊效果触发,松子身的加持状态已经被破除,无法再恢复。
大量的血液流失,很快就让她有了失血过多的状态。
莫离拿出一些药物倒在伤口,给松子止了血。
抬眼看了看她苍白的脸:“你说,我听。”
说完,莫离提着问天枪,再次静静的站在门口。
而失去一只手臂,松子完全已经没了跟莫离掰手腕的能力,况且她也没有跟莫离厮杀的想法。
松子挣扎着靠在墙壁,感觉身体很冷,忍不住把娇小的躯体缩了起来。
整理好情绪,松子才说道:“我给你提供情报,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最后一个死。”
“理由?”莫离淡漠的问了一句。
听到莫离要一个理由,松子娇艳的脸突然扭曲起来,极致的怨毒中满是悲凉。
“我想看着他们死!”松子神经质一样的冷笑起来。
“理由?”这当然不能说服生性多疑的莫离。
松子沉默了一下挣扎着起身,接着慢慢的脱下了身的衣服。
很快衣服就脱了个精光,不着寸缕的来到莫离身边。
莫离眼神斜了一下,看到松子的身体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松子身有很多淤痕,虽然都好了但是乌黑的印记却没有散去。
很明显,她受到了长期的虐待,甚至是性这方面的。
“这个理由够了吗?”松子声音颤抖的问着。
一个长期遭受性……虐的女人,有这种极端的想法,似乎可以说的通。
考虑到情报的重要性极,莫离轻轻的点点头:“把衣服穿吧!”
松子突然想哭,因为莫离是第一个让她把衣服穿的男人,或许只是环境使然,但是这句话还是让她很触动。
“谢谢!”松子微抬着头,尽量不让眼泪落下来。
“先说说你们小队的人数还有配置。”莫离这次率先开口问了起来。
因为失血过多,头晕的松子穿好衣服后不得不坐在莫离身边,用剩下的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双腿。
莫离见状拿出一张保温毯盖在她身。
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却人松子很震动,因为在毫无人性的虎眼流中,她从未享受过温暖。
从小到大,她只是一个工具,杀人的工具,泄欲的工具。
“小队满编十人,总共六个传承序列,分别是辅助系序列‘天照荣光’,强攻系序列‘三日月斩’,‘拔刀天下’,特殊序列‘五行遁法’、我的‘黑暗忍法’,最后一个序列是宗主的我不清楚,但是应该跟剑术有关。”
不愧为专业的情报人员,几句话就把事情说的很清楚。
总共六个传承序列,数量是不是太多了,这只小队的实力,恐怕在他们自己所在大区,都是排在前列的。
松子继续说道:“辅助系技能你刚才已经见过了,你手黑色的匕首,可以破除这些加持状态不用担心。”
莫离点点头:“说点有用的。”
松子摇咬了咬嘴唇:“他们一定会在两个小时之内发动攻击,因为辅助系技能状态只存在两个小时。”
莫离看了看手表,从对方入场差不多过去大半个小时了。
接着松子拿出匕首,在地画了起来。
“我们是三三作战小队,一个情报人员,一个强攻人员,一个辅助人员。”
“这是走廊,宗主三人小队隔你这里大概四十米,因为虎眼的关系,即便隔的很远他也能把握所有细节。”
“门口是我的小队,右侧三人小队在掩护,现在的队形应该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门口有傀儡人守着,暂时不用担心他们强攻。”莫离摇摇头:“另外,我要收缴你的武器,请配合。”
松子没有抗拒,很有阶下囚的觉悟,很快把一堆武器,还有空间背包放到了莫离身边。
莫离收好这些东西,点头致意:“我会保证,在他们死之前,让你活下去。”
这是肯定句,没有模棱两可的词语。
松子也听出了莫离保证的诚意,轻轻的点了点头。
……
“松子彻底失去联系,精神网络断开,所有加持状态消失。”
留在房间中的辅助人员大乃,感应到了松子断开连接。
大乃意识到松子应该是没了,忍不住哭了起来,同时也为松子感到高兴,或许有时候死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听到大乃的报告,门外的其他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多加持状态,再加松子本身的能力,居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
但这也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敌方小队的确就在这个房间之中。
松子的突然“死亡”让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即便知道对方小队在这个房间。
这对于莫离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莫离拖的起,对方可没有这个资本。
料定对方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加傀儡人守在门前,莫离干脆也懒得杵在原地,拿出大锤子,对着另外一面墙壁砸了两下。
一个大洞被砸开,莫离好奇的把头凑了过去。
就连松子也好奇的凑了过来,想看看隔壁房间有什么怪物。
房间中有现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穿着带血的芭蕾舞服,手拿着一把巨大的剪刀,光着脚丫正在房间中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