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章节不应该更新的这么快的,尤其是第一章。
一向不审核个一晚上是绝对不会通过的,但不知是什么原因,泽希的小说审核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开始更新了,不仅开始更新了,而且一更就是六章,引得许多网友侧目。
势必一趟究竟,结果一招入坑深似海,竟都无法自拔的进入了寄刀片威胁泽希快点更新的行列。
泽希的小说现在还在新晋榜第一没下来,如今就又窜上了新手榜前十。
新晋榜是从注册笔名的第一天开始算的,所以很多了解了这个网站的榜单套路的作者都会在注册笔名前筹备三万到五万的存稿。
开始发文的时候保证更新,适当爆更从而拉拢人气,尽可能在新手作者中脱颖而出。
而泽希,那压根不是适当爆更,那是只要还活着,就拼命往外输出。
更新的多就罢了,竟然还写的好,气得想黑她的新手作者看完她的小说立马转粉。
依旧黑的读者嘀咕的也是“哪个网站来的大神,还给不给我们这些新手一点活路了!”
把手放置到床头充电,泽希起身,下楼,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等一个人。
蝉鸣声声,鸟鸣脆脆,许是一晚上没有睡的缘故,泽希倚在沙发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其间有人来,唤了几声:“有人吗?”
在门外嗮太阳的老奶奶直接回了她话:“没人,那小伙子给我去买早餐啦,你早他有什么事吗?”
“噢,原来是这样。”来人恍然,一双爱笑的眸子弯弯,“奶奶,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嗯......”
老奶奶想了半晌,迟疑的道:“你是那谁的女儿对吧,以前在这住的是吧。”老奶奶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老人家虽然精气神足,但很多事总也记不得了,但年轻人却老爱问她,这个是谁,那个是谁,你还记得不。
她总也答不上来,索性悻悻的笑着,囫囵吞枣的说你是那个谁的女儿,你是那个谁的儿子对吧。
虽然她自己也记得不那个谁究竟是谁。
但这么说总也没错。
“我是蓝福的女儿,小的时候老来你家蹭麦芽糖吃呢,还记得我不。”
老奶奶憨憨的笑着,不说话,虽然她还是想不起是谁。
但笑就对了。
“昨天搬来对面的你口中的小伙子,叫沈初笛,是我租户,本来想给他来送个纸面的合同,竟然他不在的话,那我把合同改成电子版给他,他如果回来了,你帮我和他说一声,回头我在来看你,顺便给你带点儿你最喜欢吃的老婆饼。”来人看了眼来电显示,急忙的说道,也不管老奶奶记不记得住。
接着电话就这么急急的走了。
就这么走了,系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来人叫蓝琳儿,一个记者,一个娱乐记者,其实某方面也是可以称呼为狗仔,专门收集明星的消息,然后编写成新闻。
这原本是她与沈初笛相识的名场面,结果给泽希这一捣鼓,沈初笛被支开了。
后期可能她还会在遇到沈初笛,但到时候就少了前世那层关系在了。
因为这房子是蓝琳儿的父亲蓝福的,蓝琳儿来这里,也是单纯的顺手帮父亲搞定个事的态度.
只要告知一声合同的事就行,书面的还是电子的其实都无所谓,毕竟蓝福已经收了沈初笛半年的房租了,对这事并不是很急。
前世,沈初笛一直以为这房子的主人是蓝琳儿,后期沈初笛火了。
蓝琳儿来偷拍,触及了许多沈初笛的底线,沈初笛都因为这房子可能是蓝琳儿的缘故,一忍再忍。
在后来,沈初笛洗澡的裸照被蓝琳儿上传到网上,这事引得沈初笛勃然大怒,忍无可忍。
沈初笛的经纪人帮沈初笛找了新的住宅,并起诉蓝琳儿。
谁料蓝琳儿一气之下,散播出了更多的沈初笛的生活照片。
直到那时,沈初笛才知道,自己的房子每一个角落都被安装了摄像头,零零碎碎尽有三十个之多。
设想一下,你在自己家,关上门,拉上窗帘,把手机关机,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着,不为做什么,只想好好休息的时候。
有三十个摄像头盯着你,看着你脱衣服,洗澡,看着你睡觉,看着你上厕所,看着你一举一动。
猜测着你的心思,偷窥你的隐私,揣测你的秘密。
并且恶意剪辑,可能是因为个人癖好,也可能是专门用来做不可见的交易。
更有可能是为了蓄意报复。
想想都让人汗毛直立,恶心到不行。
蓝琳儿把这些生活照片高价卖给了一直盯着沈初笛的私生饭,赚了多少,系统并没有去专门算过一个具体的数据。
但蓝琳儿后来入狱是罪有应得。
系统注视着,侧在沙发上浅眠,眉头微蹙,睡梦里不知在想什么的泽希,打乱这一次沈初笛和蓝琳儿的初见是她故意按排的吧,这里面存在着太多的不稳定因素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奶奶,你最想吃的拉布粉我买回来了。”一个爽朗的少年声音从屋子外传来,少年的笑如三月暖阳,暖了清晨微寒的风。
沈初笛到了市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拉布粉其实就是肠粉,只是制作的方法不同,把米浆倒入一个像抽屉一样的蒸笼,一拉一关。
加一点玉米,鸡蛋和肉,用小刷子攒点油,几分钟的时间,就蒸好了,那拉布粉看起来像是纺织出来的雪白剔透的布,着实新奇。
沈初笛买了三份,一份是给老奶奶买的,一份是自个儿吃的。
还有一份是给泽希买的。
清风徐徐,沈初笛把买来的一份拉布粉递给了老奶奶,“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辣,所以就要了个小袋子装了点辣椒给您。”
“还是小伙子孝顺,懂我。”老奶奶总也记不住人名,索性也不记了,见到沈初笛就叫小伙子,刚刚蓝琳儿来的时候叮嘱她帮忙说一声合同的事,也不记得了,望着拉布粉,直乐呵。
沈初笛推开门,见到睡在沙发上,睡的很沉的泽希,不解的皱了皱眉,用手轻轻测了泽希额头的温度。
并不热。
沈初笛稍松了口气,毕竟最近疫情又严重起来了,虽然他也知泽希不是一般人,但瞧见泽希这睡的昏沉柔弱,也会忍不住担忧。
好在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