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氏集团。
陆京远从星湖湾离开之后,容祁瑾也跟着离开了。
他到陆氏说明要见陆京远时,便被前台带到了会客室。
不过等了一个午,他也没有等到陆京远。
偌大的会客室内。
只有一人的容祁瑾,温润清隽的眉眼沉静。等得也很是沉静。
到下午两点的时候。
才有秘书推开会议室的门。
“容先生,我带您去陆总办公室。”
容祁瑾起身,“嗯,麻烦了。”
语调淡然从容,更无丝毫的波澜。
好像等了一个午的人,并不是他。
总裁办公室。
冷色调,宽敞明亮。
但所有的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如同办公室里的人,冷漠,严肃,而且疏离。
秘书站在门口,伸手敲了敲门才道,“陆总,人来了。”
“嗯,你先出去。”办公桌后的男人手里还签着文件,并未抬头,只是沉声说了一句。
“好的。”
直到陆京远又看了三份文件之后,才抬头看向依旧站在办公室内的男人。
陆京远英俊深厉的脸神情淡漠,锋利的侧脸线条勾勒出的脸部轮廓立体完美。
不言自威,像是骨子里就能给人一种压迫感。
“容先生,找我有事?”
陆京远低沉的嗓音也淡漠得厉害,像是随口一问。
容祁瑾不闪不避的对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替他。”
陆京远英俊冷厉的眉宇不动,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暗藏锋芒,“容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陆总,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容祁瑾面色沉静,声线无波,“陆小姐受伤,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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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希望她受伤。”
“不顾任何缘由的怪罪在一个人身,未免太霸道专横了些许。”
“霸道、专横?”
许是从来没有人当着他的面这样说过,陆京远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词。
“你的意思是,岁岁这次受伤,跟霍庭墨无关?”
容祁瑾神色微凝了凝。
之前跟他无关,他都伤得那样重。更何况这次,不管间接还是直接,都是他造成的。
也是因此,他才会来走这一趟。
像是没有看到容祁瑾的脸色,陆京远以更为寒冽的语气出声,“既然你跟在他身边,自然也清楚。因为他,岁岁受伤不止一次两次了。”弄伤酒酒的手腕,已经不止这一次了。
霍庭墨好像不是很能控住自己。
这样的念头,在陆京远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看着容祁瑾。
“岁岁受伤,他负全责。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更何况还白纸黑字的写在了协议书,签字也是他本人自愿签的,没有人逼他。”
“容先生,”陆京远英俊的脸处处渗出冷厉,“你现在在这里跟我说毫无缘由,你不如去当着他的面问问,他自己是不是认可这句话。”
容祁瑾一贯清隽沉静的脸色,微变了变。
漆黑深静的眼底,墨色也是几度翻涌。
最后。
容祁瑾深静的视线盯着贺涟詹,沉沉缓缓的道,“你就不怕,霍家主知道吗?”
陆京远如冰山般冷漠锋锐的五官终于微变了变,他对容祁瑾的眼神,眼底沉色一片。
瞬间。
整个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静了几息。
陆京远脸神情重新恢复淡漠,才平静而又冷淡的道,“他随时可以离开。”
本身他属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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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也不是霍庭墨。
“陆京远!”
那是一贯风轻云淡的容祁瑾,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了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