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大概探查了一下,潇潇给出的地图并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也十分全面。
看样子,机械学院的地形图,也并非是什么机密的东西。
可是,以柳永的能力,想要弄到这样的一份图,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才对,为什么要派自己来呢?
想到这里,秦风倒是有些不解了。
不仅如此,从在母星相遇,一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派自己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对于秦风来说,他所知道的所谓的组织的类型,都源于鬣狗。
但如果按照鬣狗的规矩来,他现在加入,应该立刻就被派出去,做一些困难的事情,以表忠心。甚至是做一些恶心的事情,好让你没有退路。
可柳永这边,不仅仅送了些钱还有考试资格,其他的到一概没有。
虽说是手下,但也就来弄地图这件事情,算是被当作了手下使唤。
难道说他并非是什么坏人?或者说,在酝酿什么更大的阴谋?
现在,秦风也有些迷茫了。
看来,只能在以后试探看看。
他这样想着,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虽说拿到了地图,不过秦风现在还并不打算离开。
毕竟,在别人看来,他此行的目的,有很大一部分是来找赵小小的。
如果昨天才刚相遇,今天就着急忙慌的离开,很难让人不产生怀疑。
即便可能没有人会关注这些,但既然要演戏,就应当做的滴水不漏,防止会有什么万一,反正,他现在也不缺时间。
赵小小的地址秦风是知道的。
这傻丫头向来实诚的很,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那样,昨天也还是那样,二话不说便将地址写了下来。
······
三个女生正有说有笑的并排走着,迎面走过来了一个男人。
本来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可问题是,这里是女生宿舍。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这潜规则,只要要点脸的人,可都不会违背。
三个女生盯着面前的男人。
只见这男人脸色如常,准确来说是面如冰霜,没有丝毫的异样。
让人也不知道,应该是说他高冷好呢,还是说他脸皮太厚比较好。
细腻白皙的皮肤,微微立体五官,很是好看。
尤其是那眉眼,严肃时显得一身正气,而微微改变后,又有些勾人心魄。
“怎么有个男人上来了?”一个女生开口,言语间有些不满。
“这人长的还不错欸,就是稍微矮了些,不过是我的菜,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另一个女生说,眼里还直冒着星星。
“我算是发现了,只要长的帅的,都是你的菜。”又一个女生调侃道。
“不不不”第二个女生连连摆手,然后挑起第三个女生的下巴,动情的说,“像你这样好看的妹妹,也是我的菜。”
“去死!”
“哈哈哈哈”
那三个女生打闹了起来,倒是没再在意从她们身边,淡定走过的男人了。
当然,淡定只是表像,冷若冰霜也是表象。
秦风现在心里已经乱的很了,尴尬的恨不得在地上抠出了两室一厅来。
他是知道这栋建筑是宿舍,可哪里知道是女生宿舍?
准确来说,在他的认知里,就没有女生宿舍这个概念。还是一路走来,周围那些人的指指点点,才让他知道这一点。
至于为什么赵小小事先没有标明,秦风不用猜也知道,她哪里会想到这些事情?
这区区几层楼,给人的感觉,比昨天潜入禁地都累的多,心累!
现在,他突然有些羡慕小小和潇潇。
如果他也有隐身衣的话,别说是女生宿舍了,哪里去不了?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看到门上那一串无序的数字,秦风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疯狂的敲门。
直到这门缓缓打开,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艰难的路,总算是到尽头了。
“风清,你来啦。”小小高兴的打着招呼。
“你怎么来了!”而轮椅上的潇潇,有的只是惊讶和担心。
“昨天不就和你约好了嘛,当然会来了。”
秦风这话是对小小说的,顺便也解答一下潇潇的疑惑。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女生宿舍,你是直接走上来了?可真是厉害啊,佩服,佩服。”
知道秦风不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来的,潇潇瞬间松了一口气。
不过脸色倒变的戏谑了起来,开始阴阳怪气。
虽然昨天秦风算是救了自己一次,但看他和姐姐说话,潇潇心里就有些不痛快,忍不住的想要怼上几句。
“哪有哪有,毕竟各个地方的习惯不一样,就像你们这儿,朋友见面要先打一下,开个玩笑。我们那里的宿舍就没有男女分别。”
秦风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手掌,正反瞧了瞧,还远远的对着潇潇的脸比划了一下。
见到这一幕,潇潇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和姐姐说过的事情。
当时,她完全没想过,秦风竟然还会真的出现,所以只是言语上发泄而已。
但,看他现在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已经惨遭姐姐的毒手了。
“没错,没错,各地习惯不同,习惯不同,你不知道女生宿舍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事情。哈哈哈。”
现在只能先退一步,不然要是让姐姐知道,自己骗了她,那可就不好了。
“我就说嘛,潇潇你肯定是能理解我的。说起来,我有些渴了呢。”秦风说着,瞟了潇潇一眼。
面对这**裸的威胁,潇潇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不情不愿的去忙前忙后了。
······
晚上吃完饭,秦风便离开机械学院了。
任务已经完成,该演的戏也演完了,他自然没有多留的理由。至于赵小小,唉,以后有空的时候,就来看看吧。
反正应付一个傻丫头而已,也没有太麻烦。
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柳永,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之前,秦风以为他就是想要威胁自己,让自己给他当牛做马,就像鬣狗一样。
但现在看来,事情倒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