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获得附‘东刀散人百余载改良版控刀之术’之传承‘赤德金刀’!”
顾准握住三把金刀的一瞬间,缭绕在金刀上的灼灼光华转瞬没入了顾准的手臂。
与此同时,那位东刀散人,辛辛苦苦多年修炼的控刀之法,以及无数次战斗经验,都是瞬间被顾准掌握。
虽然顾准察觉到,那位叫东刀散人的,境界应该不止神通境,要高出自己很多,但是,以顾准神通境的修为,用这三把赤德金刀战斗,除了几个杀招可能有些施展不出外,其他倒也是勉强足够。
顾准的目光放在三把赤德金刀上。
这三把金色的飞刀,转瞬飞起。
当顾准余光扫到那边的三个花瓶时,这三把赤德金刀,一瞬而逝。
下一刻,这三把金刀出现在那三个花瓶的位置,花瓶上只出现了一个刀刃的破口,依然立在墙角。
顾准眼皮微微一抬,花瓶上的刀刃破口位置上,刀气刹那纵横,火意隆隆炽热,三个花瓶竟是在一瞬之间化为齑粉!
“这么强力的嘛?”顾准脸上霎时露出了一抹欣喜。
这要是用来砍敌人,岂不是美如画?
再控制这三把赤德金刀在空中尝试演练了几个小杀招和小技巧,顾准忽然感觉到有些劳累。
果然,以顾准神通境的修为,虽然控制着三把飞刀没有大问题,也算是强力,但是,时间长了的确是会精神疲惫!
不过,这三把赤德金刀是可以用来当做杀招,普通战斗,不还是三招《阿威十八式》?
顾准还是很有忧患意识的一男的。
不管怎么样,自己当然是更强更好!
早晨起来,拥抱太阳,让身体充满,灿烂的阳光!
活动一番筋骨扫除困乏后,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顾准换上了今天出门穿的衣服。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并没有发生什么猥琐的事情。
不知道老爹是不是为了对那前身都没有记忆的母亲表示忠贞,所以镇北侯府什么都好,就是丫鬟们都有点吃藕。
具体有多么丑,顾准也不愿多提,反正就算这些丫鬟穿的再少,甚至是不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想用手去摸的。
顾准走出门,张三李四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现在,顾准自然要去马世缘的城外庄园,去参加马世缘说的聚会。
……
……
雍州城,一处两进院落内。
良久后,一个女人的娇嗔在屋内响起:“你这死人,人家过来向你报告事情,你也要做这事!”
这女人,正是曾出现在刺史府后花园与李清雪交谈的那乳娘,于露露。
“嘿嘿嘿,若不是露露你想要,我又何必这般操劳?”男人的笑声中带着满满的荡漾。
于露露白了这男子一眼,转而说道:“你可想好怎么处理那顾准了?十五岁的神通境,这要是再给他几年时间成长,他的威胁,可并不比顾九鸣小!大人的事情迟迟没进展,你我也没有好日子过!”
“既然这小子这么有威胁,那我亲自去把他杀了就是了,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这男子笑了一声,又是作势欲扑。
于露露一把将男子推开:“孙永壮,别来了!你是驴子吗?”
说着话,于露露将这孙永壮推开,慌乱地捡拾起了腰带,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裳,一边说道:“反正到时候你可要注意些,你也不过是神通境第九阶而已,那小子还指不定是第几阶呢,你可别阴沟里翻船了!”
“除了你的,我还能在哪里的翻船呢?”孙永壮嘿嘿笑着。
闻言,满脸臊红的于露露对着孙永壮的脸就啐了一口。
嘿嘿笑了几声,孙永壮也是慢慢正经了起来,缓缓地开口道:“镇北侯乃是国君的心头病,更是国君削藩路上最大的拦路石!”
“只要我们成功料理了镇北侯这边的事情,国君那边正式推行了削藩政策。太宰大人那边按照约定,赦免了我的大罪,我去除奴籍,成了白身,那时我必明媒正娶,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听到这话,于露露眼中也是不由露出了一抹温柔,说道:“嗯……你,万事小心!”
……
……
另外一边,出门参加聚会的顾准,却是并没有能走出门去。
因为一个长胡子老伯带着一个青年把他堵在了门口。
虽然不知道这俩人是谁,但是本着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顾准十分客气地开口道:“滚开,你们挡道了。”
“……”龚西铭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尴尬,这小子,脾气咋这么大呢?
岑元直有些懵,他是头一次见到有人用这么客气的语气骂人。
“是顾准世子吧!”龚西铭保持着世外高人的风度,轻轻捋着自己长长的胡须。
顾准讶然,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挡道,那意思便是,这俩人是冲我来的?
“你们是?”
“在下北地剑宗龚西铭,这是我的弟子岑元直。”龚西铭笑着自我介绍。
北地剑宗?
顾准一怔,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
龚西铭笑了笑,说道:“我们是特意来跟世子您道别的!”
道别?咱们很熟吗?
顾准眉毛扬了扬没有多说话。
龚西铭笑着说道:“回去以后,我会在宗主以及小姐面前,为世子好好美言几句的!”
“另外,世子也不必担心,小姐今年虽然才六岁,但是已然是极为可爱,看着便是美人胚子,与世子必定是郎才女貌啊!”
“只是,公子可切莫要拈花惹草啊,我家宗主,最是厌恶花心的男人了!似窥探女子洗澡这种事情,不论是何原因,最好都不要再发生了!”
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龚西铭带着岑元直就这么离开了。
而顾准这才从龚西铭的话中回过神来,一脸错愕加蛋疼:“啥玩意儿?我老爹给我订了婚约,而且对方今年才是个六岁的小萝莉?”
虽然穿得很是暖和,但是顾准却觉得今天的寒风,格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