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赵大毛带着李忠义来到倪志强工作的洗车店附近时才发现自己似乎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原来倪志强工作的洗车店附近有八九条商业街,服装店估计最少也有两三百家,想要发现洋鬼子凶手的服装店好像有点困难。
赵大毛虽然有些头痛,还是行动起来,带着李忠义随便挑了一条街找了一家服装店走进去打听了起来。
整整一个早上,一条街走了不到五分之一,询问了十几家家服装店店员,赵大毛的头更大了,这些服装店员在赵大毛透露身份后,回答问题也很爽快。可有些服装店的服务员可能是刚入职不久对老板的信息根本不了解,而且有些服装店是几个人合股开的,一家店几个老板,服务员也不是全知道。
一早上下来,别说找到洋鬼子的服装店,连擦点边的有用消息都没有。
中午赵大毛知道再这样问下去也不是办法,除非能走进服装店,刚好洋鬼子凶手也在店里找到他,单靠自己一个人这样问很难找到这个洋鬼子。于是带着李忠义随便找了一家茶餐厅吃午餐。
李忠义一边吃东西一边问道:“大毛哥,你到底在找什么呀?这样找了一上午?你也告诉我呀,我也能帮的上忙!”
赵大毛虽然带着李忠义,不过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在找什么。这会儿赵大毛也基本放弃了在这条街上找到那个洋鬼子开的服装店的想法,于是说道:“你跟着我就行了,能告诉你的我自然会告诉你!”说完又想到下午还准备去大埔看看,又向着李忠义问道:“忠义你对大埔熟么?”
李忠义听着整整一早上赵大毛终于问自己问题了,连忙说道:“还行吧,比较熟吧!大毛哥,我们下午要去大埔么?”
赵大毛没回答李忠义继续问道:“忠义,那你知道大埔哪里有园艺馆?”
李忠义挠了挠脖子:“大毛哥,据我说知,大埔那边山比较多,而且那边养草种花的特别多!而且大埔很大,园艺馆基本上到处都有吧!”
赵大毛听着翻了个白眼,算了还是别去大埔找那洋鬼子的家了,看来要另想办法了。
李忠义看着赵大毛不说话又继续问道:“大毛哥,我们吃完饭去大埔么?”
赵大毛回过神,有些郁闷的说道:“哪里都不去,回警署!”
李忠义纳闷的说道:“大毛哥,你不是说带我出来找线索的么?”
赵大毛听着李忠义的问题,没有说话,心里在琢磨着看来单靠自己想要找到这个洋鬼子有点难了,可是找警署的同事帮忙的话,怎么把自己知道洋鬼子就是凶手的事情告诉张大勇他们呢?赵大毛有点犯愁,难道随意编一个目击者出来?可是以这件案子现在的严重性肯定会让目击者出来指证跟上庭做供,一时半会哪里去找这么一个可靠的人?而且要说的滴水不漏!想了半天赵大毛也没想到比较靠谱稳当的办法,想的头疼的赵大毛只能暂时作罢,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吃完饭,赵大毛带着李忠义走出茶餐厅准备回警署。李忠义拉住了赵大毛指着马路对面说道:“大毛哥,你看对面那个是不是高婕?她旁边还有个男人是谁?”
赵大毛顺着李忠义手指的方向,马路对面的一家服装店内,高婕正一边挑着衣服一边笑着跟身旁的男人聊着天。
难道高婕给张大勇戴绿帽子?不至于啊,高婕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赵大毛仔细一看高婕身旁的男人,才认出来这个男人原来是王维安!赵大毛顿时明白过来,看来高婕根本没有放弃为蓝恩美申冤的打算,而且还用上了自己的馊主意!
想到这赵大毛向李忠义说道:“哦,那个男人是高婕的堂哥,我跟勇哥上次都见过!”
李忠义听完赵大毛的话,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大毛哥,那我们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我们还赶着回警署,懒得过去了,反正经常见面的!”赵大毛说完就拉着李忠义回了警署。
晚上回到家,赵大毛把这件事告诉了聂宝言。
聂宝言惊讶的说道:“没想到高婕胆子这么大,可是这样很危险啊!不知道大勇知不知道?”
赵大毛想都没想就说到:“肯定不知道,勇哥知道的话根本不可能同意。这个高婕胆子的确大,你不知道当初孤胆一人她就敢去拍毒贩交易的画面,结果后来被报复差点被毒贩给打的破相!还是勇哥救了她!俩人才有了这段缘分!”
聂宝言有点担心的说道:“那高婕现在不是很危险,你准备怎么办?”
赵大毛想了想说道:“我想把这件事告诉勇哥,这毕竟是他们两口子的事情,我也不太好管!你觉得呢?”
聂宝言虽然跟高婕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不过两个人聊的来早就成了好闺蜜,现在知道高婕可能有危险,聂宝言想都没想赞同的点了点头。
赵大毛朝着一旁的闪电说道:“闪电去帮我把勇哥叫下来一下!”
闪电听到赵大毛的话就飞上楼找赵大勇去了。
没一会张大勇就气势汹汹的冲到赵大毛家,让人没想到的是后面还跟着脸色微红的高婕。
赵大毛看着一脸气愤的张大勇,又望向了一旁开完门站在茶几上的闪电。
闪电没说话,只是用翅膀一遮眼睛,做了个辣眼睛的动作,赵大毛估摸着张大勇刚刚在楼上没干啥好事,所以这么气呼呼的。
张大勇走到了赵大毛面前,一脸幽怨的说道:“大毛,你也该管管你家闪电了!不能老这样跑到我家来欺负我啊!”
高婕却走到闪电旁边,摸着闪电光滑的羽毛:“大勇,你不要这样说闪电,它跟你开玩笑嘛!”
赵大毛听的一咧嘴,想说话,看着张大勇身后的高婕又有点犹豫,赵大毛本来是打算单独告诉张大勇的,这会高婕也在,怎么开口?于是向聂宝言投去了求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