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相恋,难道就这么真的不容于世吗?”
“一对有情人,就这么相隔数千年,才知道彼此之间的心意。”
“希望秋水前辈真的能找到落英前辈吧!”
吴白心中祝福着两人,身影渐渐黯淡,缓缓消失在灵元珠内。
外界,天空微亮,吴白右手光芒一闪,冥石瞬间出现在吴白手心里。
“哎,这块烫手山芋,终究还是落在我的手里。”
随即,吴白拿起灵元珠和冥石,瞬间收进戒指里。
“不过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否则一不小心,恐会引火烧身。”
……
鲁州港,一艘东洋军舰静静的停靠在岸边,船上之人幽幽醒转,疑惑的环顾四周。
他们脑海里,此时一片混沌,只记得从海底伸出数十只巨大的触手,将军舰死死的缠绕。
而他们,在触手散发的恐怖的气势威压下,瞬间晕死过去,醒来便出现在这里。
“师兄,这里是哪里,我好害怕。”
突然,一道身影瞬间跑到丰田柴犬的身边,拉住他的右臂,浑身不住的颤抖。
丰田柴犬脸色一僵,嫌弃的将来人推开,大声喝道。
“小狗三郎,你是东洋伟大的阴阳师,怎会如此胆小,简直丢我们东洋的脸。”
霎时间,丰田柴犬的怒喝,引起周围数十名士兵,以及五名阴阳师的注意。
众人纷纷嫌弃的看向小狗三郎,丰田柴犬顿时露出得意之色,好似自己为国争光一般。
小狗三郎的眼神里,瞬间闪过一抹厉色,顿时被掩藏在眼底深处。
这时,一名指挥官模样的人,恭敬的来到丰田柴犬的身边,凝重的脸眼神中带着些许悲伤。
“尊敬的阴阳师大人,昨夜,我军伤亡惨重,九成士兵和三位阴阳师大人不知去向。”
“但可喜的事是,我们节省了三天时间到达炎国,如今正好是炎国鲁州港。”
丰田柴犬急忙站起身来,好奇的望着军舰外,尽管黑天瞎火的,但仍然抑制不住他内心的狂喜。
“哈哈哈,好,收拾东西,我们天亮就前往那个村子,务必找到真神,让他为我东洋帝国效力。”
“接下来,我还要让这片大地上,响起我丰田柴犬的威名,让炎国修道界提到我丰田柴犬的名字,都闻风丧胆!”
丰田柴犬癫狂的说道,仿佛预见他闯下赫赫威名,炎国所有修道士,恐惧的匍匐在他身前。
天色微亮,丰田柴犬便穿的西装革履的,带着剩余换好装扮的阴阳师,离开军舰,赶往千里之遥的山村。
此时的山村中,暗流涌动,一缕缕恐惧的愁云,乌压压的笼罩在村子剩余的每一个人身上。
原本安静祥和的村子,为何会变成这样,这一切还得从五天前说起。
五天前,一队队士兵,和世界各国记者,暗探以及一些不怀好意得修士,进驻村子。
一时之间,村子里鸡飞狗跳,但也还是给村民们带来巨大的利益。
地痞流氓般的士兵,在一座座照相机面前,收敛本性。国外记者以及暗探在士兵的威慑下,也不好横行霸道。
随即,两方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两方共同探查神灵,他们从村民口中,用大量金钱购买消息,但几天下来,除了后山巨大的掌印。
就只有几块铁制腰牌碎片,便一无所获。
但却不知,就是这几块不起眼碎片,给他们引来祸端。
一时间,人心惶惶,纷纷逃离,村子里的人也以为他们犯了天神之怒,也跟着逃亡外界。
以至于如今,村子里十室九空,仅剩的一些老弱病残的人,整天在恐惧之中,静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
炼鬼宗,王绝看着手中的令牌碎片,心中满是快意,因为他认出这是太上长老王煞冥的身份腰牌。
“哈哈,没想到堂堂天师,竟死在那穷山恶水中。”
自从那天,发现那张纸,王绝内心只有对炼鬼宗深深的仇恨。
随即,他自导自演的,劫杀自己儿子王少清,以假死为由将其送往国外,消除自己的后顾之忧。
此时的他,心中酝酿出一个惊天计划,只为覆灭炼鬼宗。
因此为了计划能够顺利实施,王绝不得已只能派人劫杀发现令牌之人,做样子给他们看。
毕竟以往发现这种事情,不斩尽杀绝,绝不是炼鬼宗的风格。
“那老家伙竟然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快回来吧,时间不多了,真想让你看看,你创立的炼鬼宗,是怎么覆灭的。”
说着,王绝拿出数本书,发出一阵阵狞笑。
与此同时,炼鬼宗地底深处,翻涌的血池中,熊尸周身汇聚着滚滚尸气,恐怖的气势,不断扭曲四周的空间。
“山神尸体果然不凡,还差一点儿,本座就要突破尊者之境。”
“可就是这一点儿,却始终迈不过去。”
释幽占据熊尸,感受到体内蕴含的滚滚法力,心中不禁有些苦恼。
按理说,体内蕴含的法力,绝对是足够突破尊者之境。自己的血之法则,在血池中,也已经到了大成之境,可就是突破不了尊者。
“哎,再闭关些时日,若是还突破不了,那便出关,况且以我现在的实力,就算不是清源山神的对手,但也足以抗衡玉江和道明。”
“到时,我炼鬼宗将取代龙虎山,成为第一大宗,更何况,我想到了培养金甲追魂虫的方法。”
“一旦成功,我炼鬼宗将一统天下!”
说完,释幽阴险的笑声,在血池四周回荡,紧接着遍布整个密室。
翌日,吴白等人告别任老爷和麻麻地,回到任家镇。
“小白,如今,你已是一代天师,是时候出师了,你打算在哪里建立道场?”
九叔感叹的说道,仅仅数月,自己最看重的弟子,便要出师了。
“师傅,我就把道场建立在我的老家-吴家镇,正好也好回去祭拜父母。”
九叔闻言,不由得点点头,吴家镇距离任家镇只不过二十里,也不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