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姨妹子,你没喝醉吧?你快从我身上下来,小心姐夫哥变成禽獸。”
“你想变禽獸,你就变呀。只要敢变成禽獸,我就敢告诉姐姐,我会告诉她,你连小姨子都不放过,是一只花心的大涩狼。”
韩青青骄傲地笑着,跟他开起了玩笑。
她根本没在意屁鼓底下坐住了一条什么,她只觉得现在有点口干,便又拧开**盖,仰脖子喝起了水。
随着她这么一仰脖子,李小东立刻就能看到她的胸领里面,是一副神秘的黑丝罩杯,裹覆着一片白皙耀眼的浑圆,更而且随着她的身体起伏动作,李小东更加感觉自己那里被她紧紧坐住,让人又爽又爱,欲罢不能。
李小东很想这就变成禽獸,就在这辆车里,把姨妹子推了。
而韩青青喝了口水后,终于发现到有些不对。
“小东,我是不是坐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她不禁皱起柳眉,摇了摇腰臀,细细体察一会。
“咝”李小东被她的浑圆又磨蹭了一道,爽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咦?究竟是什么?
韩青青沉下浑圆的臀部,刻意压紧了一点,又轻轻地动了动,再仔细地体察一遍。
“”李小东已经快受不了了,尼玛再这么磨下去,保不齐就要爆了。
他只好丢掉节操,用一双大手抓紧她的臀瓣,抬高了一点道:“我说姨妹子,你的生理卫生是体育老师教的吧,你压住我那里了,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他这么一说,韩青青心里暗暗一惊,搞了半天,我坐在他那上面了。
旋即,她脸上火辣辣的。
“臭姐夫,你耍流氓”
她确实没有想到,这随便坐在了他的腿上,竟然一下子坐住了他那,好像还隔得很远的样子,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她不敢再开玩笑了,急忙翻身坐下,再把裙子抚平,然后斜了他一眼道:“流忙,涩狼姐夫。”
李小东用手捂了捂,没好气道:“你什么意思?倒还我成了流氓,你要是不主动到爬我的身上来,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你还说?”韩青青气道。
“我为什么不说?占了我的便宜还不准我说,小心我告诉你姐”
韩青青气得嘤咛一声,身子一扭,直接动手去掐他。
没有办法,碰到这么一个娇蛮的姨妹子,李小东也不能对着她干,只好躲躲闪闪地,任由姨妹子的小爪子,在胳膊肉虎掐了两把。
送了韩青青后,回到蓝家公寓,李小东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本来还想跟小雪妞腻歪一下,可是看到蓝雪儿已经抱住梅丹的脖子睡着了,便只好叹了口气,轻轻地替她两关上房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吴百发老先生给他打来一个电话,问他有没有空,想请他过去一趟。
李小东听他的语气,应该是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来到吴家的会客厅里,吴老笑着起身,介绍起了一位朋友:
“小东,这位是毛子成毛老板,专门做房地产的,跟我合作多年,算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一个四十几岁的微胖男人,从沙发上起身,客气地跟李小东握了握手。
吴老又介绍李小东道:“这位是李小东,你有什么想问的,不妨就向他请教。”
毛子成听后有些意外,小心的问道:“您老说的神医,就是这位小兄弟?”
吴老轻捻了捻胡须,说道:“怎么,毛老板是不是觉得小东年轻,不像一个神医?”
“这”毛老板赶紧笑笑:“没有、没有,既然是吴老介绍,肯定是个神医。”
他笑得很是勉强,心里在暗暗地打鼓。
他不是多么相信,一个年轻轻的小伙子,能有多么高的医术,不过吴老从中介绍,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请这位神医看一看病。
三人寒暄了片刻,一边的阿森去了一趟里屋,把一个十岁左右、面色苍白、眼神很空洞的小女孩,带到了李小东的跟前。
“这是小女毛芳,得了一种怪病,我带她跑遍了大江南北,去了无数家医院,可惜毫无作用,小东兄弟,既然您过来了,就麻烦你帮忙看看。”
李小东端杯吹了吹茶叶,悠悠的说道:“毛老板,你女儿的病,我根本就不用看。”
“你女儿原本聪明活泼,是个正常的女孩,但从一年前开始,你女儿变得沉默寡言,不跟任何人打交道,跟你们父母也没有交流,而且她有时候会胡言乱语,或者做些奇怪的举动,并且她晚上会做噩梦、白天也会受惊哭闹、偶尔还会作出过激的举动,比如跳楼、甚至上吊。”
他放下茶杯,问道:“毛老板,我可说的对么?”
毛老板已经听得呆了,万万没有想到,他真的不用多看,一眼就知道女儿的种种病症,而且他还知道,女儿的怪病是从一年前开始。
旁边的吴老倒是笃定,插了一句话道:“小东,除了这些病症,你还看出了什么?”
李小东又打量了毛老板两眼:“毛老板已经心生绝望,打算再生一个,无奈年龄偏大、体质又不是很好,所以毛老板的妻子一直没有怀上,又所以,毛老板最近一直在吃补药。”
毛老板又吃了一惊,真没想到,自己的事情他也知道。
吴老捻须一笑,问道:“子成,你还有怀疑吗?”
毛子成惊叹地道:“神医,果然是个神医!”又急急地求道:“小兄弟,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我毛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丫头,我不想她出事啊”
毛老板一时激动,紧紧抓住李小东的手,差点就要哭了。
李小东说道:“别激动、别激动,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女儿不会有事。”
毛老板一听,重新坐稳身子,认真地听。
“按照农村的说法,你女儿这是撞煞。”
“撞煞?”
毛老板不由看了女儿一眼,心中有些发毛。
像撞煞这种事情,他多少听说过一点,但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发生在了他女儿的身上,他有些难以接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