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凯旋和胡在原地休息了一阵,肖寅开始四周找着能上去的通道,可惜这些日本鬼子似乎还没来得及挖掘,就全部死于幻象了。
术业有专攻,肖寅觉得这底部有这空间,当初自然是有办法来到这的,可惜他不懂风水方面的知识,找不来通道,只能依靠胡他们,他也是早考虑到这一点,才一直言语引导丁思甜和王凯旋,只要这两者决定去了,胡想不去都不行。
“你是在找上去的方法?”胡见肖寅不断转着圈子,于是问道。
“那不是废话吗。”王凯旋眼睛往上翻了一下。
“有现吗?”丁思甜冲肖寅问道。
“没有,这地方应该有什么玄妙。”肖寅将眼神落在胡身上。
胡也不意外,他之前将罗盘掏出来也没避讳其他人,以肖寅的洞察力,察觉是再正常不过的。
“老胡,看你的了。我答应小丁了,彼岸花一定为她取来。”王凯旋拍拍胡的肩膀。
丁思甜也期待的看着他。
胡一下压力很大,没办法,他只能拿出罗盘。
“我得仔细观察一下这地形,可能需要一点时间。”胡眉头紧皱,已经从地上站起来,围着周围走动,将这一片的地形都收入眼底。
肖寅听他似乎念念有词。
“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
每次念口诀都要带这两句开头,肖寅心里无语一下,但知道这也是胡的水平所限,他所有分金定穴的能力都来自半部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有些知识是缺失的,功夫没法练到家。
这时候,肖寅三人都没办法帮上忙了,只能看胡一人在那寻找方位,三人的脑袋都是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一直过了有刻把钟的功夫,胡站在某个地方,不动了。
前边是一处巨大的山岩,一直延伸到很高处,通体无暇,和其它面的也无任何区别。
三人很快反应过来,忙凑上前。
“找着了?”王凯旋问道。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胡盯着眼前山岩的某个位置。
“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丁思甜走上前,用手在山岩上摸了摸。
“不对。”
肖寅眼神一凝,忽然越过丁思甜,手在刚刚丁思甜摸过的位置触了触。
“不平整,后面是空的!”
他低声一句,下一秒手上已是用了力,只听哐的一声巨响,山岩竟被推出了一个缝隙。
“这是暗门!”王凯旋惊道。
“是那些工匠给自己留的后路,他们期望以此逃脱必死的命运!”胡神情凝重。
古时候修建大墓,主人因为害怕墓所在位置的信息泄露出去,经常都会坑杀所有工匠,久而久之,工匠这一群体也创造了各种应对方法,眼下这暗门和通道,想必就是工匠们的后手了。
“我能想象到他们修建这条密道时的心情”丁思甜心有不忍。
“说那么多也没用,既然上去的方法找到了,那我们就走吧。”
王凯旋本人就不是伤春悲秋的那一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取彼岸花。
肖寅在旁边默默为他点赞,有王凯旋在,很多他想说但不方便说的话,都有人主动开口了,这感觉就像是身体某个地方正痒着,然后就人给你来挠了,别提多舒服。
“这密道会不会有危险?”丁思甜担忧道。
“不会有危险的,这是救命的所在,是工匠们为求生而修建的,又不是为了防止盗墓贼而设置的陷阱。”胡摇头。
肖寅同意这番话,不过以防万一,他心里还是留了几分警惕的。
上前将这这暗门全部推开,后面露出了一条只够一人行走的羊肠小道,这情况,万一有危险跑都跑不掉。
比如说上方忽然有弓箭射下,那就算是肖寅也没办法腾挪躲避。
“真的没问题吗?”王凯旋本来不怕的,此时也有点憷。
“放心吧。”说着,胡带头走了进去。
丁思甜刚想说什么,但胡已经走进去了,她就连忙赶上,王凯旋看丁思甜进去了,也毫不犹豫的进去。
肖寅这下倒成了最后一个,他摇摇头,进了通道后将这暗门重新合上,顿时,本就昏暗的通道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四人就这么摸黑前进,可以感受到,高度的确是慢慢上升的,而且还有转着圈子的感觉,通道应该是在山体内部环绕修建的。
一直走了有好几分钟,都没有任何危险,的确如胡判断的那样,这是一条“生路”。
哐当。
前边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随后就听哎呀和嘤咛两声,是王凯旋撞到了丁思甜身上,然后后者又挨在了胡背上。
“老王你干什么呢!”胡斥责了一句,但其实他内心正暗爽着呢。
“那个不好意思啊,哈哈。”王凯旋尴尬的挠挠头,其实他心里也挺爽。
至于被夹在中间的丁思甜爽不爽,那就不可而知了。
肖寅能勉强看到一点轮廓,此时听到这二人的对话,也无语摇头,他现在倒有点好奇了,这一次丁思甜被自己救下了,以后她与这两人会展成什么样的关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丁思甜是对胡有好感的,毕竟后者长得挺帅,快赶上自己了,但王凯旋也不差啊,外貌条件虽然不如,但真心足以补过。
希望这两个好兄弟不要因此反目成仇吧。
世间之事,一啄一饮皆由天定,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
救下丁思甜,付出的代价可能就是兄弟之情,肖寅在这思考中,忽然觉得自己多认识到了一些东西。
“唔”
最前边,胡开始用力推门了,不过门纹丝不动。
“你们往后退一点,我得找个好用力的姿势。”他说了一句。
闻言,王凯旋和丁思甜赶忙往后挪了挪。
胡做了个弓步的动作,用出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推开了门。
有光投射进来,照在脸颊上满是灰尘的胡身上。
他的后方,丁思甜和王凯旋期待着望向前面。
而最里手,肖寅一脸表情平淡,只有仔细看了,才能觉一丝隐隐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