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的高手对决,可跟一般的小打小闹完全不一样,至少周围的人,看到都是这样的感受,他们都已经算是本事不错的人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
但是当他们看到乱石谷的人跟玉面判官的人打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心都在颤抖,以前他们就知道,乱石谷的人,不好惹,但是还真的没有人敢真的作死跟这里的人打起来,
虽然平时的摩擦比较多,但是真的像现在这样的冲突,是没有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就是乱石谷的势力,那个雷豹的手下,看着样子分明什么太过高调的人,但是没想到手段竟然这样的厉害,至少他们七八个人,连起来是打不过的,
又再次的看向了跟他能打成平手的鬼使,不少人,只能在心里暗暗的告诫自己,以后不管是遇到乱石谷的人,还是玉面判官的人,最好都躲远点。
角落处的龙藏之,看到这一幕,脸色有些僵硬,身后的下属,神情也不太好看,不过他们并没有继续看下去,不管这场大打斗到底是谁会赢,对他们鼠道来说,都不是什么太大的好处,
“龙爷,看来咱们得传信回去,这乱石谷的一个堂主身边的人,竟然武功如此之高,咱们想要联合乱石谷的事情,怕是不行了。”
龙藏之,挥了挥手,示意手下退下,他现在需要时间安静一下,这次来到乱石谷,不仅仅是要来探探虚实,还有就是这一次的拍卖,会有一些连鼠道都稀罕的东西,
乱石谷和鼠道,其实还是有不少势力是重合的地方,双方因此有过许多的摩擦,这次是三当家让龙藏之过来,想办法能跟乱石谷联合,这样的话,整个天下的黑道,就全部都在他们的手里了,
一开始,看到乱石谷的人龙藏之并没有别的人那种对乱石谷的敬畏之心,
毕竟他们鼠道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地方,也就是乱石谷这样的地方,才值得他龙某人亲自来一趟,别的那些小堂口,都不配提起他的名字,
龙藏之以为乱石谷是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的,毕竟双方合作,只有好处,是没有任何坏处的,
只是现在,看到乱石谷隐藏的势力之后,龙藏之有些不确定了,这乱石谷怕是底蕴比他想象的要深厚多了,
而正在被人念叨和忌惮的打斗场面,此刻,已经落下了帷幕,砚水,技高一筹,一脚踢中了雷豹的手下,
但也仅仅只是踢中了而已,并没有伤到多少,只是让他落地后,倒退了几步,
不过高手过招,哪怕只是半步的退让,也足以算是分出了胜负了。
雷豹的手下,显然是有些不服气的,一个带着面具,鬼鬼祟祟的家伙,他竟然输了,这简直就是心不甘的事情,
不过再不心肝,他也没有办法,输了就是输了,没有重新来过的道理,
退回到雷豹的身后,砚水也退了回去,但因为是带着面具的,所有没有人能看到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
不过不管是砚水还是砚池,亦或是其他的砚字部的人,都表现的非常的淡定,好像砚水赢了,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雷豹倒是没有任何的不高兴,不过看到砚水等人的神色,明显比之前更慎重了一些,
“雷某人可以问一下,玉面判官为何也要医痴这个人吗?”
乱石谷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放肆的地方,砚池他们也没有打算要直接跟乱石谷的人撕破脸皮,所以还是想着先礼后兵,
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拿楚了红色的通行令,就是为了让乱石谷的人,必须要亲自跟他们对接这件事情,没有偷奸耍滑的机会,
“你们乱石谷要一个人的时候,会跟别人说你们的目的吗?”
砚池的反问,让雷豹顿时心里一阵火光冒气,这是多少年了,已经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了,
但是现在是形势比人强,他也不能说什么,只好说到:“行,既然你要这样说,那我就无话可说了,不过你要是想要把人带走的话,还是要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来,那就是,人可以给你,但是你们得自己找出来,我们可不负责帮你找人,”
砚池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现在不过就是想要得到乱石谷的人,名正言顺的同意他们自己去找人,
现在目的达到了,砚池抬手一挥,他身后的所有人,就迅速的离开了,好像他们对这里是非常熟悉的一样,找人完全都不需要有人带着,直接就可以去找,
在这里长大的黎寒山,反而更像是一个外人一样,显得有些奇怪,
不过只要能把人给救出来,其余的事情,对她们来说,都不是什么事情,
黎寒山也吩咐了身边的人,快速的去找,不过他们的目的地,则是跟之前砚池他们离开的地方完全相反的,
等着这里的人都散开了之后,不远处香玉的人,才转身离开,回到了红玉楼之后的而第一件事就是去回禀,
谁知道刚好就碰到了出来的酒娘,别看这个红玉楼是酒娘开的,但是他们在这里的人,都很清楚的知道,酒娘,不过只是名义的老板,实际,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
酒娘跟香玉她们都是一样的人,而红玉楼之所以叫做红玉楼,那是因为,曾经这里真正的主人,名字就叫做红玉,
红玉也就是香玉的亲生母亲,生下了两个女儿之后,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突然就失终了,
作为红玉的亲生女儿,香玉和云翠就给红玉楼真正的主子给养大了,但是却没有给她们相应的少主子的待遇,反而是把她们给当成了棋子。
云翠性格非常的烈,所以走的就是杀手的路线,香玉那张脸,看似柔柔弱弱,但其实是一肚子的坏水,
至于酒娘,则是唯一一认清了自己身份的人,一心一意的跟着主子做事的人,所以如今的酒娘,成了这里的主人。
反而是香玉这个曾经的少主,地位有些尴尬,但好在酒娘是一个聪慧过人的人,从来都不为难香玉,甚至还经常护着香玉,
这让曾经红玉留下来的人,还是真心的信服酒娘这个新的红玉楼老板娘了,不过他们这些旧主的人,看到酒娘,还是会有些尴尬的,
“奴才见过酒娘。”
酒娘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男人,并没有过多的为难,只是点了点头,就让男人离开了,
不过就在男人的背影快要消失的时候,酒娘突然说了一句:“我一直都知道香玉是聪明的,也是心性高傲的,但是在这里,是容不下这样的人,曾经红玉姑姑对我有恩,云翠已经生死不知,我不希望看到香玉有一天会走红玉姑姑的老路。”
是的,别人不知道红玉的事情,但是酒娘知道,红玉当年,并不是始终了,而是她看了一个外面来的男人,并且为了这个男人,背弃了自己的丈夫,也抛弃了自己的两个女儿,
酒娘会知道这件事情,也是一次无意间捡到了一个锦囊,那个锦囊正是红玉姑姑的,
尽管那个时候的酒娘年纪还很小,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就把那个锦囊给烧掉了,里面的东西,足以让红玉姑姑和她身边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若不是当年她很年幼的时候,被人欺负,是红玉姑姑收留了她,把她留在了红玉楼当一个小丫头,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对于酒娘来说,红玉姑姑是她的再生父母,在乱石谷这样的地方,只要能活着,什么礼义廉耻,根本就不重要,
至少在酒娘的心里是这样的,就算是红玉姑姑抛弃了丈夫,丢下了两个女儿,她也没有鄙夷过红玉姑姑,
只要红玉姑姑能觉得幸福,怎么样都好,可以说,是酒娘保住了红玉的两个女儿,这些年来,不管香玉干了多少事情,都是酒娘在背后一直护着香玉,为的不过就是为了还当年的一份恩情而已,
若不是今天香玉看到玉面判官那群人的眼神,跟当年红玉姑姑看待那个男人的眼神是一样的,酒娘或许已经忘记了当年红玉姑姑跟人逃走的事情,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好的运气,能遇到肯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当年红玉姑姑之所有有勇气逃走,不仅仅是她看中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是看中了她,愿意为了她,冒生命危险,
所以酒娘其实从心里觉得,这是值得的,至少她的一腔真情是没有被辜负的,
但是玉面判官名下的那些鬼使是完全不同的人,这些人,本身就是不自由的,根本就不可能会为了香玉而背弃自己主子,更不会为了香玉,闹出事情,
现在那些人,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那个叫做医痴的人,这样的行为,其实对于乱石谷的人来说,是有一些打脸的,
乱石谷的人,能高兴才怪,所以,他们这些人,最好是能离得远一点,要不然,被发现了,他们受到的惩罚,会很重,
男人听到酒娘的话,显然也是明白酒娘是真的好意,身子顿了一下,还是往前走了,他只是一个下人,做不了任何主的额,过他还是府稍微的劝解主子一下的,
当年云翠小主子,就是因为不甘心成为这里的笼中鸟,宁愿去了那最危险的杀手训练营,也不想要成为红玉楼的人,他就没有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翠小主子生死不知,
也不知道,将来有一天他死了之后,该如何的面对主子,
香玉看到人回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你又被酒娘那个女人给发现了?”
男人只能点了点头,显然是也知道,他根本就瞒不过。
香玉瘪了瘪嘴:“真是多事,命是我自己的,管她什么事情,难道真的是当年我娘的一饭之恩,她就要拼死相报?这里可是乱石谷,人人都是为了自己,什么都干得出来,她这样的特立独行,难道就不怕堂主厌弃了她?”
男人本来是保持沉默的,不过听到香玉的话,还是开口了:“姑娘,酒娘也是为了你好,这红玉楼,如不是有酒娘撑着,早就被堂主的人给拿下了,那个时候,或许红玉楼就不再是红玉楼了,而是真正的青楼妓院了,”
香玉一听,脸色顿时一白,现在的红玉楼,名义是青楼,但是实际,不过是乱石谷用来迷惑那些贪心的人。
俗称黑吃黑的黑店,乱石谷做生意,不仅是凭实力,当然还要凭脑子,
只要是被他们给盯的人,不管身是有多少东西,最后都会被他们给收刮干净,
当然,有时候那些肥羊,是自己找门的来的,他们就不宰白不宰,但是也有的肥羊,是被人给刻意送过来的,
绝色美人,美味佳肴,就是让一个人能放松警惕的最好时刻,多少人,在外面是狠厉的硬茬子,但是到了他们红玉楼,最后都会变成砧板的肉,
不管是酒娘也好,香玉也好,或者是其他的人也好,都只是乱石谷的一个棋子而已,
有用的棋子,那就可以活得自由自在,没有用的棋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香玉显然是心知肚明的,
“我知道了,我不会乱来的,不过是看今天的那个几个人,身的气势跟经常来乱石谷的人不一样,所以有点好气,而且我也很想知道,玉面判官的人,是不是真的定力十足。”
香玉故意露出了一丝媚态,显然是觉得自己的样子,能够迷得来这里的男人,跟脑子被狗啃了一样,也能迷的住砚池等人,
只要是男人,不管是多么厉害的男人,香玉都有绝对的信心,最主要的是,玉面判官的人,显然是跟雷豹他们不合,香玉觉得,她这样也算是为乱石谷除害了吧,
男人看到香玉明明嘴说的好好的,但是眼神却一直在转动,显然是有别的想法,也是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