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冤枉南乡洸一郎。你们不能见我说了关于南乡洸一郎的一些事实,就说我抹黑他。前阵子闹得超级凶的‘威胁门’,不正是又一证明南乡洸一郎没有容人之量的证据吗?”
导播望向直播监督,眼神询问要不要“咔”。直播监督从电视台那里得知收视率没有受此影响下跌,反而还有不小的增涨后,摆手示意照旧。
赤木家的樱木花道一脸不解,道:“什么‘威胁门’?那个混蛋还有什么恶行是我不知道的吗?”
彩子用纸扇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脸被樱木花道打败的表情,道:“你不读书,也不看一点报纸的吗?”
木暮公延道:“樱木最近那么努力的训练,没有时间阅览报纸,不知道一些事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威胁门’,就是南乡洸一郎在和翔阳的比赛中,说了一些话,威胁翔阳的球员长谷川一志......”
樱木花道没有等木暮公延说完,就跳脚道:“好卑鄙!津久武就是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赢的翔阳吗?”
赤木晴子道:“不是这样的,樱木。唇语专家破解了南乡洸一郎的话后,报纸就断章取义只报道了其中的一部分,误导国民误会南乡君。”
樱木花道气呼呼道:“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木暮公延道:“南乡洸一郎的话,本来是用来威胁长谷川一志在球场闭嘴的,但是报纸只登出其中的一部分,误导读者,以为南乡洸一郎在威胁长谷川一志,让长谷川一志在比赛中放水,好让津久武轻松胜出。”
樱木花道道:“那这报纸还真是坏呢。”
赤木晴子道:“没错,那间报社真是坏透了——自己的报道害得国民对南乡君产生了那么大的误会,给南乡君造成了那么大的困扰,却没有出来给南乡君道歉什么的,坏透了。也不知道南乡君为什么不通过法律途径,起诉那间报社,维护自己的声誉。”
赤木刚宪道:“那间报社又没有编造事实,是读者自己理解错的,法律追究不了报社的责任,南乡洸一郎根本奈何不了。”
赤木刚宪好像发现了自己妹妹什么不得了的心思,心中虽怒,却也不想在那么多的人面前发作,为难自己的妹妹。
樱木花道道:“话说那个金毛猴子,是怎么威胁翔阳的球员的?”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下,宫城良田道:“南乡洸一郎对长谷川一志说——‘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在媒体放言,秋之国体神奈川县代表队有你长谷川一志,就没有我南乡洸一郎’,真tmd的霸气。花道,你要是注意观看津久武同翔阳的比赛录像,就会发现长谷川一志真的被吓得在后面的比赛中不敢对南乡洸一郎多说一句垃圾话了。”
因为这个“威胁门”,津久武同翔阳的比赛录播,又火了一阵。
流川枫道:“不过是一些别人使用过的伎俩罢了。”
宫城良田道:“可是真的很啊!我好想也在球场对一些烦人的家伙也来这么一嘴了。”
流川枫道:“南乡洸一郎这样给我们队中的大白痴来一次,不知道能不能让大白痴收声。”
彩子摆手道:“呀,绝无此种可能。期待樱木在比赛中收声,比期待他投篮得分还难。”
樱木花道暴跳如雷,指着彩子道:“你们,少瞧不起人了。我最近可是有在加练投篮,你们等着大吃一惊吧。”
宫城良田被三井寿和木暮公延摁着,不甘地对着樱木花道张牙舞爪道:“你这混蛋,对彩子什么态度?!再说,南乡洸一郎的话,对你这个混蛋一点用都没有好不好:你这混蛋根本就不可能进神奈川县代表队,自然不用在意南乡洸一郎的威胁。”
樱木花道道:“混蛋,你说本天才会落选县代表队?”
赤木刚宪锤了樱木花道一脑门,道:“在所有预测神奈川县代表队阵容的报纸中,没有哪一家报纸把你樱木花道的名字,放在阵容名单中啊!那时候的你别说投篮,篮都不会,只会灌篮,之前连续几场比赛还因为犯规满5次被罚下场,你说你这样的表现,能代表神奈川出战吗?”
樱木花道道:“可是我现在不是变强了吗?”
赤木刚宪吼道:“可是我们知道没有用啊,得让带队的教练知道才会把你选入队中。”
彩子不忍看到樱木花道无精打采的样子,道:“要是津久武真能获得全国大赛的冠军,那么神奈川县代表队的主教练一定是津久武的川崎教练。要是真是这样的话,川崎教练绝对会选安西教练随队,到时候教练们选球员,樱木也不是没有入选的可能。我们湘北和津久武比赛的时候,我可是听说,川崎教练是我们安西教练执教大学篮球部时期的球员,川崎教练对我们安西教练的建议,一定会听得进去!樱木,到时候就是你的机会了。”
樱木花道想起老爹对自己的器重,顿时眉飞色舞,才高兴了一会,脸色又暗淡下来:自己是该希望那金毛猴子赢得比赛呢,还是该咒那金毛猴子输掉比赛。
樱木花道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