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在下人带引下来到了江老爷处,向江老爷问好之后,献了千年人参。
江老爷看见如此贵重的礼物,连连推辞不要。
薛玉说道:“我是专程来看看伯父的,次听了您的建议,我回去向家父禀报了,受益匪浅哪。这个老参是专门送给您的,要不是借您的良言,我家生意就亏大了,这礼物也就相当是您给我们挽回损失的万分之一,您就别推辞了。”
江老爷推辞不过,命贴身丫鬟从库房里面取出一颗南海珍珠,作为回礼馈赠给薛玉。
薛玉推辞道:“我是顺道给伯父带了点礼,伯父特意给我回礼就是太见外了。再说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看伯父,还想向伯父取经呢!”
江老爷一再坚持回礼。
薛玉说道:“伯父如此,我以后都没有颜面到贵府拜访了。”
江老爷见薛玉如此说,只好将千年人参收下。
薛玉见江老爷收下人参,说道:“如今天下群雄初起,我们生意人也不能独善其身,不知道伯父有没有什么打算?”
江老爷说道:“天下太平之时,我们江府和官府也是有些往来,但官府对我们江府帮助也不是很大,相反,还要经常打点当差的,生意才能做下去。所以,现在时局不稳,我估计就算依靠官府,也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薛玉问道:“那伯父难道是想依靠流寇吗?”
江老爷说道:“流寇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目前天下明主还没有出现,所以没有什么投靠哪方的打算。”
薛玉说道:“元廷为天下正统,就算差,也是统治了中原几十年,比那些流寇不知道要强多少倍,伯父还不如拿出部分家产支持朝廷,将来也可以取得一官半职,好光耀门楣。”
江老爷说道:“强弩之末已经式微,朝廷如今自身难保,大厦将倾,非我等之力能够挽回,杯水车薪于事无补,不若多做点善事救济穷困人家。”
薛玉见江老爷主意已定,说道:“听伯父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两人正在讨论,卢廷垚已经吩咐下人来叫江老爷和薛玉入席就餐,江老爷已经退出多年,不愿参加这些应酬饭局,只叫人引了薛玉前去就餐。
卢廷垚叫来了小咚咚、贡布和李栖前来作陪,薛玉问道:“怎么没见江小姐呀,大家都熟悉,一起来热闹热闹。”
卢廷垚解释道:“若兰今天在医药学馆那边有事,不能回来吃饭了。”
薛玉听说后,涌起莫名的失望,心中不禁有些惆怅,随便吃了一点饭,便借故提前告辞了。
第二天,卢廷垚交待一下事情,和江若兰告别,带着小咚咚和李栖一起前往荆楚。
来到荆楚,卢廷垚等三人直奔荆楚药铺。
药铺大门禁闭,门官府封条已经陈旧污烂,蜘蛛网夹杂着灰尘已经布满窗阁,显示着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卢廷垚想:丁三当年联合天理门除掉自己,本想着霸占荆楚药铺,没想到派人拦截小咚咚不成,终使风声走漏,不能经营药铺。因为如果不顾江府授权,不仅没有货源,单就人才输入方面也是捉襟见肘,生意走不了多远,所以最终丁三他们也是放弃了荆楚药铺。
卢廷垚又领着人赶往黑虎堂,黑虎堂也是人去房空。
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黑虎堂连个人影都也没有?房子里面也是蛛网连连,桌椅也都打翻打烂,灰尘也是布满,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
卢廷垚向周边的人打清情况,街坊邻居只是说黑虎堂树敌较多,难免招致仇家报复。
卢廷垚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又去找了官府询问,当年牵涉荆楚药铺官府的人也都死的死,走的走,已经没有人清楚荆楚药铺、黑虎堂和官府的恩恩怨怨了,就连当年与黑虎堂勾结的县尹也已不知去向。
卢廷垚向现任县尹询问荆楚药铺官府如何处置之时,县尹回复按照新办药铺的程序走一道就行了,既往不咎。
卢廷垚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本以为药铺重开会经历曲折,本以为会和天理门还有一场恶斗。
谁知计划却永远赶不变化。
卢廷垚一边赶忙安排人紧锣密鼓张罗荆楚药铺的开张,另一边领了小咚咚和李栖往苗寨走去。
因为五圣教成立之时,没有自己专门的公堂,各坛也没有集中的地方,卢廷垚只得去阿满家。
阿满见卢廷垚等人来到,热情的招呼道:“卢大哥,真的没想到你们会来。”
小咚咚抢过话说道:“那肯定会来的,是酒虫把我催来的,我要尝女儿红。”
阿满对小咚咚说道:“就冲你对女儿红这份痴恋的感情,一定管够。”
小咚咚笑颜满面地说道:“好嘞,没有白来一趟。”
卢廷垚来时寨主不在家,他们正谈论着,寨主回来了。
卢廷垚立即站起身,激动地紧紧握着寨主的手。
寨主激动地说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阿满对寨主说道:“阿爸,卢哥的朋友也来了,我们要盛情款待才行,拿出我们苗寨的特色菜和女儿红,招待远方尊贵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