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
许乐谦虚了几句,不久,陈家驹也带人到了。
看到地上被射得血肉模糊的沙展文,陈家驹有些诧异:“怎么回事,沙展文竟然死了,他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
能进入重案组的,都是警队中的精英,至于宋子杰和马军也不差。
检查了沙展文的伤口,再观察一下地上尸体的摆放,陈家驹等人很快就在脑海中推演出了大致结果。
“文沙展被高约翰挟持,想要逼迫我和莎莲娜投降,最后文沙展宁死不屈,在反抗的时候被高约翰打死了。”
许乐脸上带着一丝悲痛道。
马军、宋子杰闻言,看向躺在地上的沙展文露出了敬佩之色。
唯有陈家驹神色古怪。
沙展文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有许乐讲的那么威就不至于当了几十年的差佬还是一位警长了。
陈家驹没有拆穿许乐的话,而是打算找个机会私底下问问。
很快,重案组成员打扫战场,收拾尸体,便收队回去了。
这一次朱滔丧心病狂,指挥手下杀害证人,导致了十多位港岛皇家警察牺牲。
当事情禀报上去的时候,雷蒙和骠叔怒不可遏。
“这个朱滔太猖狂了。”
“还好这一次阿乐去得及时,否则证人就遭殃了。”
“哪里,这还要多亏了陆组长他们的英勇抵抗,还有家驹他们的齐心协力,否则高约翰这一群枪手不会这么快伏法。”
许乐摇头道。
这一次牺牲了七位差佬,重案组也牺牲了三位,其中一位还是一个小队指挥官,损失很大。
当然,关于沙展文为何一个人脱离小队,又为何被高约翰挟持,有很大的嫌疑。
不过人死了,许乐也不打算再追究了。
祸不及家人。
能得到了一个烈士称号,沙展文的妻儿还好过一点,不用受别人指指点点。
虽然许乐不追究,但警队中不缺乏聪明人。
骠叔看了一眼雷蒙,只见后者轻微摇头。
“对了,阿乐,虽然高约翰被枪毙了,但莎莲娜未必彻底安全,我提议你负责带她去另一处安全屋,地点在。”雷蒙道。
“署长说得不错,阿乐你等下就带莎莲娜去安全屋,等三天后法院开庭再带莎莲娜回来。”骠叔道。
高约翰等人被击毙,朱滔在外面几乎无人可用。
但别忘了朱滔有钱,还可以买凶杀人。
莎莲娜不一定真正安全。
许乐也明白这个道理,向骠叔二人汇报完工作之后,他就出去了。
“阿乐,对不起,害得你的车报废了。”
“人没事就好,再买一辆就行。”
许乐和莎莲娜出了警署,对方的第一句话就是向他道歉。
听到许乐话,莎莲娜心中微微一暖,有些感动。
趁着这个机会,许乐跟莎莲娜说一下今天雷蒙交代的事。
对于再住进一间安全屋,莎莲娜没有意见。
不过在去之前,许乐又带着莎莲娜去买了一辆新车,还是同一款车。
毕竟上一辆车他很满意,没有打算换的想法。
试驾、订车、等车、验车一番手续下来,许乐又花了四十来万才把车开走。
“阿乐,我有把握拿到朱滔这些年来的犯罪证据。”
莎莲娜道。
对于莎莲娜的这句话,许乐毫不意外。
莎莲娜是朱滔的秘书,能成为秘书的当然是亲近之人。
哪怕朱滔明面上一位商人,可手脚不可能全部干净,彻底瞒过莎莲娜。
“怎么做?”
许乐问道,能有确凿的证据钉死朱滔,再好不过了。
“他这些年的交易记录,都在他的办公室的电脑里面。”
莎莲娜冷静道。
如今高约翰一帮人彻底被剿灭,朱滔的包皮公司只剩下大小猫三两只。
有她带路,再加上许乐的身手,成功率极大。
许乐不是一个武断的人,衡量利弊之后,立马开车和莎莲娜来到了朱滔的公司。
眼下朱滔被抓,公司被勒令停止运转,因此除了几个看守的打手,别无他人。
许乐打晕了门口的保安,和莎莲娜一起进去。
十分钟后,莎莲娜拿到了朱滔计算机里面的东西,这时警报才响起来。
待到大厦里面的打手反应过来,许乐二人早已离开了。
返回到安全屋之后,天色已晚,莎莲娜把录像带给许乐。
许乐趁着莎莲娜不注意的时候放入了储物空间中。
“今天实在太过惊险了,还好你及时赶来,要不要喝两杯?”
莎莲娜洗完澡出来,穿着上次那一件白色睡裙,睡裙勉强遮住大腿根,露出了两条大白腿。
而她手里提着一瓶红酒,另一支手拿着两个高脚杯和一个开瓶器。
“乐意至极。”
许乐心中微微诧异,或许是白天的高约翰的追杀刺到了莎莲娜。
开酒,倒酒。
许乐轻轻摇晃杯中的红酒,让氧气和酒充分融合,很快一股独特的酒香味弥漫而来。
许乐眼前一亮,和莎莲娜碰了一杯,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
红酒下肚,莎莲娜脸颊略有些红润,似一束逐渐绽放的玫瑰,散发着成熟魅力。
两人喝着红酒聊天,很快一瓶红酒见底。
许乐体质强悍,更何况这点酒精含量根本醉不了人。
而对面的莎莲娜脸色却是红通通的。
“好了,酒喝了,晚安。”
许乐告辞离开,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一双皓腕不知何时已经缠绕到了他脖子上。
耳根,有一股热气传来,令他有些发痒。
倏忽之间,那对熟悉的双腿似八爪鱼缠绕在了他腰间。
许乐眉毛轻挑,双手向后用力把人抱到了前面。
可对方却是得寸进尺!
“许警官!”
莎莲娜嗲嗲的叫了一句,紧接着许乐感觉胯下一个鸡灵,整个人僵了一下。
看了一眼怀中娇媚的女人,许乐哪里不明白对方的心意。
这是馋我身子!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脑海中浮现这最后一个念头,许乐抱着莎莲娜往床上走去。
接着,似有些年头的床板不堪重负,发出了一阵激烈的吱呀声,仿佛在抱怨不满,惊得房间内的昆虫四散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