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在战神怀里撒个娇(九)(1 / 1)蓝白紫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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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没有想到刚才那样轻轻拍着自己的人是穆云云。

更让楚禾困惑的是,为什么穆云云的腰能够如此纤细?不是怀了孟战神的孩子吗?

还好这里的人不怎么认识穆云云,但是楚禾还是担心被别人认出来,到时候关于孟战神的猜测就更多了,所以赶紧拉着穆云云离开了人群。

两个人走了好一会,才算是远离了那些人。

看着周遭的空旷,楚禾此时的心大抵也是如此。

“你怎么也来这里了,不是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吗?”,楚禾的意思不是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只是突然来的困惑让楚禾好奇,穆云云的肚子里或许根本就没有孩子。

而且按照那些人猜测的,孟壑什么也不是,之前大家都冤枉穆云云了,穆云云随口说的借口,孟壑没有拆穿,可能就是为了稍微赎一点罪。

穆云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楚禾就已经开始哭了起来,刚才的眼睛就一直湿润着,所以这时再哭出来的,就连在了一起,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跟刚才的那一下轻轻的触碰一样温柔,宁醺递着纸。心里纳闷着,孟壑输了比赛哭也就算了,怎么还要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哭成这样呢?

“孩子?没了呀,我跟孟壑现在没有打算要孩子,所以那个孩子就是意外。”,宁醺说这些的时候特别的平静,就好像口中的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一个生命,而是一个物件,还是不喜欢的那种。

听到这些,楚禾用纸擦了擦脸上的泪,本来就分不清这个时候谁说的是对的,谁说的是谎言。惊愕之余,也只能暂且选择相信。

两个人站在原地,呆住了好一会,楚禾才想起来,孟战神呢?

擦完泪的纸还攥紧在手心,穆云云都没有说什么呢,楚禾也知道自己这样过度关心孟壑不好,但是此时的楚禾又多少有一点万念俱灰,也就顾不上这么多。

“要不我们回去吧,去找一下孟壑。我担心他一个人会听见那些人——”,楚禾讲着,又突然停住了。那些声音孟壑听着伤心,楚禾也是啊!

但宁醺就不一样了。

知道楚禾的欲言又止,但也觉得没有必要。

这场联赛自己帮孟壑许多,自然是希望孟壑能够赢下比赛,但现在尘埃落定。孟壑成了整个星际的笑话。

一下子就能成功当然好了,这样就可以彻底遮掩住秘密了。

但宁醺反而觉得现在这个结果似乎要更好一点,因为一直以来伴随着孟壑的运气实在太多了,如果这一次孟壑在失败中敢于承认自己的无能,痛改前非,说实话也挺好的。

所以此时宁醺能够做的,只能是好好安慰楚禾。

应该没有什么比一个拥抱更有力量了吧。

宁醺靠近了一两步,伸手轻轻抱住了楚禾。并说道:“我知道你担心孟壑,可这个时候担心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最重要的是,这些事情有不好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不管是孟壑在能力上,还是因为他面对的敌人是上一次没走出的困境,这些对于孟壑来说都是一次成长,所以没什么不好,你应该替孟壑感觉到开心才对,一直以来在温室里面又有什么好处呢?受万人的迷恋、崇拜,这样的感觉终究是空虚的,所以不用担心太多,更何况还有我陪在孟壑身边呢,我会安慰他的。”

楚禾在穆云云的怀里,感受到的温暖是轻轻的。但是听见穆云云说着有她陪在孟壑的身边,一时间楚禾愣了一下,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因为刚才的那些话一旦听了,楚禾就更加怀疑穆云云跟孟壑的关系。

后来楚禾跟宁醺回到了比赛现场,下面的人还是一片沸腾,怎么都找不到孟壑。宁醺也没有担心太多,心想着孟壑可能是提前回到家里面了。

所以后来回去的时候也就宁醺跟楚禾两个人,但是α星球要比以往聒噪很多。

甚至到处可见大家都在拉着横幅,孟壑应该也看见了吧……

明明没有回来的时候还是宁醺安慰着楚禾,可是真的回到了α星球,看着到处的横幅,宁醺只是攥紧了拳头,怀疑连自己都没有这样的勇气面对。

孟壑真的能够面对这些吗?看着那些横幅上面的字,宁醺都觉得自己在浑身发抖,冒着冷汗。

“请求孟壑滚出α星球!!”

“我们需要的是战神,不是废物!”

“大众不是傻子,让孟壑站出来解释。”

……

一场比赛,就让孟壑变成了现在的地位。

甚至连跟楚禾道别都没来得及,宁醺撒腿就跑,这个时候只想快点回到住处看一下孟壑现在的状态。

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满头的汗,可是当宁醺跑遍了各个房间,还是没有看到孟壑。

孟壑去哪了,如果回到了α星球,不在住处又能在哪里呢?现在还有哪个地方能够容纳下孟壑呢?想到这些宁醺的眼睛也开始泛着光。

眼泪掉下来的时候,身后也突然传来了声音。

“你回来了?”

声音特别的简单,但是宁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是孟壑的声音,更重要的是,宁醺能够感受出来跟孟壑原先的声音有很大的不同。

音色中带有的冷漠,怎么可能是孟壑这样一个温暖的人呢?

宁醺回过头看到的真的是孟壑,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样憔悴,穿着拖鞋,整个人耷拉着。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找了所有的房间,一直没有找到你?”,宁醺哪怕现在看见孟壑就在自己的面前,但是该有的担心还是有着。

在皱着眉的担心中,宁醺好像恍惚间有点明白穆云云为什么会喜欢上孟壑了。

如果在自己有能力的情况下,看见曾经那么无忧无虑的人,一下子委屈的变了样,怎么可能会不心疼呢?

心疼着,心疼着,可能所有的情愫就变了。

“我刚才呆在阳台了。”,孟壑说的时候挠了一下后脑勺。

阳台??!

宁醺更担心了,如果在阳台,是不是一直盯着外面的横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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