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啊,你不是说要我陪你玩忍者游戏的吗?”
雪辉无奈的看着纲手熟练的拿出了骰子等博弈工具。
“忍者游戏?纲手我已经毕业了,怎么可能还要玩那种小孩子的游戏,快点快点,雪辉叔叔,好久没人陪我玩了!”
纲手一脸不屑的说道,手上催促的动作也是一点没停。
“我懂了,姑姑已经禁止了你参与赌博了吧!所以你就像用我来帮你开脱?”
雪辉明白了,这是纲手借着雪辉的虎皮扯大旗呢。
“嘿嘿,谁叫爷爷他当初一直带着我去赌场,要怪就怪爷爷好了!”
纲手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好吧,看你这迫不及待的样子,确实是憋坏了,就破例陪你玩会吧!”
雪辉摇摇头,答应了纲手的撒娇请求,坐了下来。
“太好了,我就知道雪辉叔叔不会让我失望的!”
纲手欢呼一声,接着熟练的摇起了骰子。
说实话,在柱间还在的时候,雪辉就觉得和他赌就是一种折磨,现在轮到了纲手,没想到纲手比柱间还要离谱。
“原著诚不欺我啊!”
雪辉闭着眼睛随手一摇都能赢过纲手,几把下来,雪辉已经赢麻了,以前柱间好歹还能赢一两把,纲手时真的全输,但纲手就算输了还是越玩越上头。
看着对方依旧兴致勃勃的样子,雪辉只得继续受苦,为了不戴上痛苦面具,他选择了聊天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纲手,你说你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了?”
“嗯,对呀,已经毕业挺久了,只不过马上就进入战争了,也就没什么人我们一批刚刚毕业的下忍了。”
纲手随口回答着。
“15点,大!怎么可能!可恶啊!再来!”
纲手熟练的操作着,而对面雪辉面无表情的看着纲手的动作,怀疑对方私下是不是也在模拟着自己和自己玩。
“那你有指导上忍吗?我记得扉间老师之前有规定要让中忍或上忍来带下忍小队的吧?”
雪辉索性不管赌局了,反正纲手反着买,别墅靠大海。
“那个啊,有啊,猿飞老师就是啊!”
“猿飞?果然是日斩啊!那你可要好好学,不要让姑姑失望。”
雪辉说道。
“我知道了!没想到雪辉叔叔也这么啰嗦,不过看在陪我玩的份上就饶了你吧!”
纲手不耐烦的回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那你的队友呢?”
雪辉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队友?”
纲手难得停下了手,思考了会,才有些纠结的回复。
“嗯,那两个家伙,虽然我并不讨厌啦,但是总觉得两个人都有点怪怪的,特别是自来也那个笨蛋色鬼!”
纲手的话中透露出一言难尽的意味。
“啊哈哈!”雪辉尴尬的回应着,没想到自来也短短时间就已经给纲手留下了这样的印象,只得劝道:“就算是这样,但他们可是你的老师选择的弟子,要互帮互助才行哦,纲手!”…
“嗨嗨!别说这个了,叔叔你倒是让我一下啊,身为长辈好意思一直赢嘛!”
纲手露出了不满的神色,鼓着脸颊说道。
“这个……我尽力,尽力!”
雪辉觉得这件事可能比他拯救涡之国还要难办到。
但无论怎么说,雪辉和纲手还是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时光,就是之后连带着雪辉也被水户数落了好久。
但是雪辉一点也没有怨言,反而是这种难得家庭氛围让他倍感亲切。
几天后,猿飞日斩再度派人找到了雪辉。
“日斩,我前两天不是已经向他们表明了我的态度了吗?还有什么不开眼的家伙要我去搞定的?”
火影办公室的刚一打开,雪辉的人还未踏入,声音就先传入猿飞日斩的耳中。
当雪辉进入火影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熟悉的四人组都在。
雪辉一愣,接着笑道:
“看你们这阵仗,看来不是那些小喽啰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雪辉,这回找你来,是关于同云忍的战后谈判的问题。”
猿飞日斩点头道。
“云忍战后谈判?怎么了,我可不信你们四个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
雪辉疑惑的说道。
“是云忍单方面提出的要求,在收到了你存活的消息后,他们那边要你去谈判现场,他们有问题要问你。”
猿飞日斩说道。
“我估计他们是想问你关于金角银角最后的情报吧,毕竟他们是在追击老师后被发现死亡的。”
水户门炎分析道。
雪辉眼光一闪,接着答应道:
“好说,小事,反正云忍也不可能再来一次谈判的时候叛变的戏码,作为一个大国还是要脸面的。”
“哼,谅他们也不敢!”
团藏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团藏接着将话题引向雪辉:“雪辉,我们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是最后见到老师的人,你应该有扉间老师的最后情报吧?”
“怎么?你怀疑我对老师动手脚?”
雪辉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团藏。
“怎么会!”猿飞日斩连忙打着缓和,向雪辉解释道:“我们只是想知道有没有可能找回老师的遗体,毕竟现在连扉间老师的葬礼都只是用衣冠冢来代替的。”
“我明白了,如果是这样,我确实可以提供一些情报给你们,但很可惜,我也没有办法找到老师的遗体。”
雪辉表面上装作遗憾的说道,心里却是这样想着:
“毕竟扉间老师都没死,只是在低温状态下缓慢恢复着灵魂和身体,你们叫我去哪给你们找遗体呢!”
“那就太好了!你看吧,团藏,我就说雪辉会同意的!”
猿飞日斩高兴的说道。
“扉间老师和我一开始确实是在一起逃脱金角银角和他们部下的追杀,我们也成功处理了大部分的敌人,但是在之后,我们遇到了水影的暗部。”
“雾忍?!”
“没错,领头的从对方的忍术上来看应该是鬼灯一族的上忍,鬼灯一族和水影的关系你们都清楚,之后精疲力竭的我们被这股乱入的实力给打的分开了,之后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雪辉面不改色的编着瞎话。
“那有人能证明吗?”
团藏快速的质问道。
“没有,只有之后我碰到一位自称被雾忍追杀的叛忍,但我觉得以那次雾忍暗部的规模,不太像是真的。”
雪辉无视了团藏的质问语气,淡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