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解，这几天我们主任都开始让我们不上夜班，而且有时候还会有专门的车辆来接送，怎么了，大老板居然关心我这个小打工人，真是难得啊！”

艾琳笑着感叹道。

瑟维斯苦涩的摇摇头：“你要是这么小我也管不着……不过总而言之，你得小心点，要是你不小心被杀了，我还得去帮你处理后事。”

“得了吧，要是我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哪里还会关心我，顶多是帮我在墓地前献上一朵花吧。”

“你要是这么想我也不拦着。”

瑟维斯将杯子中的饮品一口喝完，然后起身：“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诶，等等。”艾琳喊住了瑟维斯：“你看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帮我个忙应该没问题吧。”

瑟维斯停下了脚步，疑惑的嗯了一声：“除了钱，我还能有啥能帮你的。”

“什么什么钱的，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看上的是你的地位，你在经济学上的操作，很让人叹为观止，所以……你能去一次公开课吗？”

“我去？我去能有个啥？”

“你去当老师啊，可以什么都说，也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是我必须告诉你，威斯敏斯特大学的演讲机会不是人人都能有的，不管是声望还是什么，都能起到极为重要的作用。”

瑟维斯知道自己欠了不少艾琳不少人情，如果不答应的话会对以后两人的关系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他叹了口气，缓缓说：

“行吧，多久。”

“明天早上咱们就过去，你可以选择在上午或者下午讲课，时长为一个小时。”艾琳脸上都快笑出花了，或许瑟维斯不知道，现在正是各个大学吸引投资的机会，而威斯敏斯特大学和新闻部门有很强的合作关系，如果她能把瑟维斯这种金融大鳄骗过去，不仅仅会得到上司的赏识，而且自己的事业也能得到极大的发展。

不管怎么看，只要瑟维斯答应了，她就有够乐的。

“那明天我来接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住在贝克街对吧，我大约九点钟左右到，你记得出门找找我哦。”

瑟维斯也没放在心上，嗯了两声就离开了。

直到出了餐厅，瑟维斯也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一时之间又查不出来，只好摇摇头，不再想这件事情。

回到贝克街之后，三人简单的交换了一下情报。

其中瑟维斯的情报格外重要，可以说，这几乎定下了凶手的动机。

“宗教，种族……如果这件事情搞不好的话，会十分麻烦。”夏洛克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块厚木板，然后挂在墙上，用手枪不停射击。

按照他的话说，这是为了日后的不确定因素而做准备。

而瑟维斯和华生也看得出来，这根本不算什么练习，只是夏洛克的发泄罢了，他连瞄准都没有，只是举起枪，对着厚木板不停发射。

哈德森太太也来抗议过，但又能有什么用呢？

大老板早就把房子买下来了，他们想怎么折腾都行。

“是啊，但是总不能闯到人家的总部，要一份名单吧。”瑟维斯懒惰的躺在沙发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糟透了，因为就从和艾琳对话之后，他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事情，但不管怎么想，都无从遁形。

就像是戴着眼镜找眼镜一样，近在咫尺却没有方向。

不过华生可看不出来这些，接话道：“确实，只能不断调查了，不过你们猜猜今天我从法医部出来的时候遇见了谁？”

两人都不想猜，一个在不停打枪，一个闭着眼仰着头，让华生知道了尴尬的力量，自顾自的说：

“还记得我们去的那家中国餐馆吗？我遇到了他的女儿，叫李什么来着……”

“李琳芙。”夏洛克冷冷的补充道。

“对，就是那个学生，好像是在一家商店遇到她的吧，通行的还有几个小女生，似乎在白天她们根本就不害怕啊。”

“学生嘛，或许没有想这么多。”

“不是件好事就对了。”

两人的回答和华生想的差不多，就像夏洛克之前发火时说的一样，全伦敦这么多女人，难道要强制封锁吗？就算这么做了，她们又一定会听话吗？

肯定不会！

所以他们能做的，就是稍微提示下，至于对方愿不愿意听，就不再是他们的事情了。

“没错，所以我也只是打了声招呼就走过了。”华生想要说话调节一下气氛，没想到迎接自己的仍然是沉默。

“没有什么用的信息。”夏洛克吐槽道，他一股脑将最后的一个弹夹打出，然后将冒着白烟的手枪放在桌子上：“终于明白这个案子的难点在哪了，伦纳德说的没错，就目前看来，我们都被凶手玩弄于鼓掌之间。”

夏洛克之所以烦恼，是因为这次的案子完全都颠倒过来了，原本警察应该是那个猎人，不停的寻找黑暗中的猎人，没想到这一次反过来了，他们处于黑暗之中，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动向。

没有任何的亲戚关系，没有任何的理由冲突，只有单纯的原始欲望和变态般的行为。

“去他妈的。”

夏洛克一脚踢在刚才射击的木板上，破口大骂道。

华生也没有劝住，只是默默看着，他知道作为天才的夏洛克很少遇到这样的情况，在以绅士为荣的伦敦，就算是杀人，也遵循着优雅为先，但是这一次的案子，凶手没有规律，想杀就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没有什么骑士精神，绅士准则，只有单纯的欲望和不能。

瑟维斯也比较沮丧，将已经凉掉的咖啡喝完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再说话。

似乎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阴沉了气氛中，华生的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最后实在是耐不住了，甩了甩手：“行吧行吧，都先歇歇吧，咱们这是汇聚了全城的力量诶，总是会赢的。”

“也许吧。”

夏洛克留下这么一句话，也会到了自己的房间。

就连华生都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悲观。

难道这是场注定会输的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