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就想死?”
“不不不,不小心让西门大官人受惊,实在抱歉,今晚贫道一定亲自登门拜访赔礼道歉。”
西门庆大笑:“哈哈哈哈,算你识相!不过,你得带旁边这位小娘子。”
说着,还不忘冲潘金莲tian了tian嘴唇。
围观众人:……
惨了,如花似玉的潘金莲,真被这畜生看了!
秦风不置可否,冷笑看着他离去。
“官人……”
潘金跪倒在地,莲泪眼婆娑,一双桃花眼饱含热泪。
“是奴家不好,给官人惹祸了。”
她想着今晚,就要被西门庆那啥,以后就再也没法服侍官人了。
一时间,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傻瓜。”
秦风扶着她的双肩,缓缓站起身来。
“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那畜生。”
潘金莲不可置信的望着秦风。
心中又是温暖又是感动。
“官人,可……可……”
可那是西门庆啊,阳谷县的地头蛇。
就连知县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可什么可?我的女人,岂容别人染指。”
潘金莲听了,幸福的泪水决堤一般往下淌。
自从三岁丧父以后,终于有个男人,给自己撑起一片天。
潘金莲只感觉,自己是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好了,莫哭,快去给我弄点热水,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洗澡了。”
秦风穿越以来,就没好好洗过澡。
潘金莲连忙擦干净泪水,盈盈一礼,“是,官人。”
在古代,洗澡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特别是在城里,连烧水用的柴火是用银子买的。
洗澡用的热水,那哪是热水啊。
澡桶里装的分明就是银子!
潘金莲麻利的烧好热水,又将之倒进房间的洗澡桶里。
也不知她红扑扑的脸,是柴火炕的还是羞的。
“主……官人,热水准备好了。”
“嗯。”
“让奴家,替官人洗吧……”
潘金莲踩着碎步走过来,履行着自己通房丫头的职责。
……
经过两个小时温暖的互动,二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晚饭后,秦风抖了抖衣衫,就此出门。
“官人,”潘金莲跛脚追了出来。
初次经历人事,再加秦风威猛异常,今日有些伤了。
“官人不等武二哥一起吗?”
秦风单枪匹马闯西门府邸,她有些担心。
大街之,秦风给她来了一个摸头杀。
惹得街坊们纷纷侧目,脑洞大开。
这……
几个意思?
潘金莲想躲又不敢躲。
更主要的是,她享受这样温馨的时刻。
至于街坊怎么看,就随他们去吧。
爱怎么看怎么看!
“武松刚刚入职,应该有许多东西要熟悉。”
“小小西门庆而已,他奈何不了我,快回去休息吧,等我回来。”
一句‘等我回来’,让潘金莲遐想连篇。
顿时更羞了。
“是,奴家等官人归来。”
望着秦风离去的背影,潘金莲雾气渐生。
……
“西门?”
来到西门庆府邸,牌匾‘西门’两个大字。
让秦风一阵吐槽。
“我还东门呢!搞得像城门一样!”
吐槽完,踏步前。
“喂喂喂,哪里来的臭道士?西门大官人府,也是你随便乱闯的?”
门童甚是嚣张。
西门前院,屏风后面是一处假山。
这样的设计很少见,可西门庆性情乖张,就是不爱按常理出牌。
“大哥,我听闻那潘金莲的二叔,可是打虎英雄武松啊。”
“是啊大哥,那小子,现在成了阳谷县的都头。”
说话二人,是西门庆平日最好要的狐朋狗友。
他们也是靠着西门庆吃饭,说是西门庆最忠心的走狗也不为过。
西门庆半躺在椅子,左手拿着一杯茶,右手调弄着自己的小乌龟。
龟壳镶了一颗大大的宝石,甚是耀眼。
“都头?那又如何!”
西门庆不以为然。
“你们是没看见,那潘金莲,啧啧啧……”
他如此说着,还不忘吸溜了一下口水。
“等着吧,一会儿准给我把人送门来。”
“可是……武松就连大虫都打得死,只怕这人不太好惹。”
“是啊大哥,那大虫,得有四五百斤重!”
二人依旧有些怕,还在劝说。
啪!
西门庆一巴掌排在茶几,吓得两跟班一愣。
“又没让你们去和武松干仗!怕什么!”
“平日里吃我的喝我的,让你们出出主意搞一个女人都搞不来,还得老子亲自出马!”
“看看老子的伤!”
西门庆口水四溅,愤愤的指了指自己缠满了纱布的额头。
为了把一个女人搞到手,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现在这俩崽子,还在耳边叽叽歪歪。
让西门庆很是不爽。
但联想到,等一会儿就能和潘金莲共赴巫山,西门庆就一阵激动。
正窃喜的时候,一个身影从屏风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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