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宝有样学样,将菜卷吧卷吧放到云怿的盘中。
白初夏眼角余光发现一大一小总瞅她,特别是小乖宝,看她夹了啥他就夹啥给云怿。
“乖宝,好好吃饭,不许闹哥哥。”白初夏看了眼小乖宝说。
“没有闹。”云怿道,夹起酥笋吃了起来。
吃完这一餐饭,侍女们开始上饭后甜品,白初夏摸了摸有点撑的小肚子,真爽啊。
云怿低眼撇见小姑娘脸上满足的表情,攥了拳放嘴边掩笑。
“乖宝困了吗?”云怿低头问。
小乖宝点点头,他在家吃完饭后方清清都会让他去睡午觉,长此以往就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
“那你去睡会,过会叫你。”云怿唤来侍女带着小乖宝去了客房睡觉。
俩人一同去了院子里瞧滑翔伞,当白初夏瞅见内部零件的时候,她更惊叹起云怿的能力了,不仅有钱,还有技术,仅凭她写的注释就能造出这么完整的滑翔伞真够厉害的!
云怿见她好奇的到处瞅,坐一旁问道:“你书上写的降落伞与这滑翔伞可是一物没有差别?”
“不一样,有差别的。”白初夏说着从滑翔伞里面钻了出来,“滑翔伞在起飞之前就已将伞衣打开铺在地上的。”
见云怿颇有兴趣,她从旁边截下一根草,“打个比方,这草是降落伞。”
白初夏将小草放在掌心里倒扣丢下去,草叶随着风缓慢降落平稳的掉在地上,“降落伞的伞衣就像小草一样,人站在悬崖边往下跳的时候直接拉开伞,伞撑开时候拉着人,便可以稳稳的降落在地面。”
“若是直接拉开往下跳,可否?”云怿问。
白初夏摇摇头道:“最好别,降落伞的绳多,提前打开的话可能会造成绳索缠绕。”
云怿抿了口茶若有所思,心里想若是有了这伞,以后再断桥时便能直接用降落伞解决了。
“我带你去试试吧。”云怿说道。
随后小厮们收起地上的滑翔伞跟在俩人后面一块去了。
“骑马?”云怿问。
“行。”白初夏点点头。
苦了后面的小厮们,连忙又催人拿了外出的必需品跟上去。
云怿带着白初夏来到之前试飞的空旷地方,入目是一片片的芦苇荡。
俩人站在高处眺望远处,云怿指着下边说:“下面都是河,平地在那处。”
白初夏心想,我就是想玩玩,你咋还当真带我来这么高的地方了,我自己都不晓得能飞多远呢。
小厮们在后边已经将伞准备好,供俩人试飞。
“敢吗?”云怿又问。
“敢啊。”白初夏微微笑。
俩人一块进了伞里边,白初夏熟练的戴好手套。
小厮又给俩人送上头盔,一看竟是将士们戴的头盔,白初夏莫名有些心热,举起来戴在了头上,不大不小刚合适。
“好了。”白初夏握着杆子紧张的说。
云怿看了她一眼,“抓紧了。”
现在正是顺风时候,两个人抓好杆子默契向前起跑。
霎地,风吹过,伞成功飞向空中,白初夏满脸兴奋的仰起脸迎着风,嗷嗷嗷太刺激啦!
云怿见她这么高兴,嘴角上扬起来跟着笑了,大声的问:“好玩吗?”
“太好玩啦!”白初夏开心的喊道。
在上空飞了不过一刻钟左右便险落到了芦苇荡旁边,两人差一点就掉进了泥里边,现在这时节河里没多少水,大都是淤泥。
云怿先钻出了伞,见白初夏在解自己身上的绳子,便也过去帮了一下。
“谢谢啊。”白初夏还在刚才滑翔的刺激当中,满脸都是兴奋的笑容。
“不客气。”云怿笑着说。
两人面对面互视一眼,白初夏突然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没话找话说:“我想一个人试试,可以吗?”
云怿讶然,他都不敢一个人试,眼前这小姑娘居然想自己试飞。
“太危险了吧。”云怿不赞同。
“我会了,让我试试呗。”白初夏蹦蹦跳跳开心的说。
云怿摇摇头,“不行。”
“好吧。”白初夏不介意他拒绝自己,毕竟这个在他看来确实挺危险的。
“哎你滑过冰吗?”白初夏问。
“滑过,家中有条小河,冬天结冰的时候就滑。”
白初夏心里面哇噻,家里面居然有条河,那他家得有多大,不过看云怿的谈吐穿着,她也猜到了云怿非富即贵,更何况还是个将军,那应该是个官二代。
“我们回去吧,我给你画个滑冰鞋,在冰面滑可刺激了,还能一边滑一边摆pose呢!”
“破事?”云怿疑惑,一边滑一边讲破事?
白初夏连忙摆手解释,“不是破事,是可以边滑边摆动作,还能跳舞啥的。”
“不会滑倒吗?”
“不会哩,只要掌握了技巧就很轻松啦。”白初夏笑眯眯的说。
府里边小乖宝一觉醒来找姐姐没找到,找哥哥没踪影,小孩可怜巴巴的抱着胳膊坐在门口等他们,委屈屈的撅着嘴,哥哥姐姐出去玩竟然不带他。
“哥哥!”小乖宝撒开腿跑过去,撅着嘴问:“你们去哪里了呀?”
“我们去玩了会儿。”云怿说道,抱着小乖宝进了屋。
侍女立刻奉上热茶和干果蜜饯,也给白初夏送来了纸笔。
她用不惯毛笔,所以走哪都带着炭笔,笔套上画了个可爱的白兔。
边吃边画着现代的滑冰鞋,是那种鞋下边带着冰刀的,不是那种有轮子的。
云怿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加上刀片更好滑吗?”
“嗯。”白初夏咽下口中梅干,“只是普通的鞋在冰面上没有飞的感觉,但是穿上这鞋就不一样了,像飞~可刺激了。”
云怿明白了,这姑娘是想飞了。
白初夏画完这种又画了另外一种带轮的溜冰鞋,“这种带轮子的适合在平整的地面上跑。”
云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奇的问,“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想法的?”
白初夏心里一惊,呀,太咋呼忘记低调了,扯了个理由说:“我舅爹家是开镖局的,走南闯北的啥都见过,我就是看书里写的。”
“哦,那书可还在?有你写的详细吗?”云怿问。
白初夏略微遗憾的摇摇头,“不在了,我小时候贪玩,看完不知道丢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