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轻轻的敲了一下赵幼又的脑袋,赵泽森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刚刚没收来的手机,接着一局玩了起来。
也许当老师的都有没收东西的瘾?
……
转眼间已经到了第二天,对赵泽森来说,真的是转眼间,他才睡一个小时,就被自己设的闹铃叫醒。
伸了一个懒腰,随即穿影姐递来的教师服,一身的西装革履,照着镜子,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头发,最后就下了楼。
老爸老妈已经在等自己吃饭了,打声招呼,就坐了下来。
饭菜很朴素,就是家常菜,外加小米粥而已。
就在赵泽森坐下的时候,赵幼又走了下来,气鼓鼓的看着赵泽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她做了什么呢。
赵妈皱了皱眉头,眼神不看不善的看向赵幼又:“是不是又玩游戏被你哥给逮到了?”
赵妈很漂亮,安静的时候像一个大小姐一样,终年教书的气质,让她显得文质彬彬。
但一旦生气了,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又让赵妈瞬间变得高冷了起来,浑身散发一种位猛兽的气息。
“玩的!什么游戏!”赵爸大声说道,表情有些兴奋。
“盯……”赵泽森。
“盯……”赵妈。
“盯……”赵幼又。
“……”
赵爸被盯的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知所措,挠了挠爆炸头,然后默默的端起身前的碗,吃了起来。
“哼。”赵妈冷哼一声,然后看向赵幼又,“没有下一次了,你现在要以学习为主,游戏可以玩,但不能沉迷,现在高考在即,能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幼又打断,猛地放下筷子,大声说道:“哎呀,你烦不烦啊,不要像一个老古董一样行不行?现在世道已经变了!读书有什么用?现在老哥权力大的没边,就连校长的位置不说要来也要来了?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这一下,四周安静了下来,就连赵爸也停止了吃饭,看向赵泽森。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咽了口吐沫,给了赵幼又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慢慢的挪动椅子,想要远离这片战场。
“……”
“……”
“咕咚。”赵幼又此时的脸色煞白,她刚刚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此时后悔还来得及吗?
“老妈,我说刚才的话没过脑子,你信吗?”瞪大了眼睛,赵幼又无辜的看向赵妈。
“呵呵……”
听到赵妈那恐怖的笑声,赵幼又看向赵泽森,至于赵爸,还是不要指望他为好,都被诡异给带跑偏了。
赵泽森猛的站了起来,在赵幼又期盼的目光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老妈可是空手道黑带7段,跆拳道黑带6段,具有很高的学识造指,不会把你打成残废的。”
看着赵幼又那苍白的脸色,赵泽森又心疼的说道:“反正也不是第1次打了,谁让你没有记性呢,放心,这一刻老哥会给你记录下来的,没事的时候翻一翻,可以增加记忆力。”
说着,拿出了手机,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邦!嘭!铛!邦……
期间,赵爸不忍心,想要去劝架,结果……挨打的人,又多了一位,真是可喜可贺。
……
过了一会儿,老妈打够了,对这两个躺在地的人说道,“别装了,赶快起来吧,学不要迟到。”
随后接过赵泽森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
听到赵妈说话的赵幼又与赵爸,立马站了起来,拍了拍身的衣服,随后笑嘻嘻的对着赵妈嘘寒问暖。
赵泽森都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这一世摊了这一个奇葩家庭,也是一种“幸运”。
而且别看赵妈打的这么狠,但实际别说赵爸,就连赵幼又都没有受到多多少伤害,毕竟赵幼又也不是一个柔弱的小女生,该锻炼的,一样没差。
……
很快,由赵爸开车到了巴拉巴拉学校,不是中常出现的贵族学校,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学校而已,这奇葩的名字,也多亏了赵爸的帮助。
在神州也不允许贵族学校的出现,在学校内,一切的学生皆是平等!
到了学校,几人就分开了,毕竟兼职的不同,赵爸是校长,同时也是个混子,一般情况下都是赵妈帮忙整理文件,而赵妈是语文老师,赵泽森则是教历史的,本身就要往不同的教室走。
赵幼又与赵泽森走在一起,毕竟赵泽森还兼职赵幼又的班主任。
“老师早。”
“早。”
“老师好。”
“好。”
“赵老师早好!”
走在走廊,一路不断有人打着招呼,赵泽森一一微笑着回应,从这里就可见赵泽森在学校内的名气,短短半年时间,就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也可能与他那怪异的穿搭打扮有关,昂贵的西装领带,还时刻拿着一把黑色长伞,并且是个脸色苍白的大帅哥。
“马马漂你给我站住。”赵泽森一把拉住刚刚跟他打招呼的女孩,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又去抽烟是不是?马给我交出来,然后回去早自习。”
马马漂哭丧个脸,故作可怜的说道:“赵老师,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厕所,你说是不是幼又。”
赵幼又没有理会这个闺蜜,只是揉了揉腰,表示爱莫能助。
赵泽森看着她那娇嫩的脸庞,楚楚动人的大眼睛,赵泽森把目光转到了马马漂的头发,满头的黑发,已经是一片的血红。
“居然还染发了?很好,明天把你妈叫过来。”赵泽森温柔的说道,在马马漂的耳边,就是恶魔的低语。
“赵老师、不赵哥、不,赵爸爸,求求你了,我就这点爱好,能不能满足一下你的好闺女。”马马漂一把抱住了赵泽森的大腿,可怜兮兮的说道。
“我不想回家被老妈分尸啊!”
赵幼又颇是同情的拍了拍马马飘的肩膀,她又何尝不是一样呢,明明只是发表了一下对现在社会的看法,结果便不分青红皂白的挨了一顿电炮,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世间是否还有公道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