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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爷。”
“其实要说这北海,其实我们都是差不多的,用句不好听的话来说,我们这些在北海的野仙儿都是小猫虾米,根本算不得什么,那些厉害存在,过不来,毕竟面有规定,不能过山海关,不然就要大难临头!”
“这近百年来,灵国因为很多原因吧,把规矩松了一些,这才有了我们这些野仙过来混口香火。”
“北方竞争太强了,这北海的话,厉害的也就六个堂口野仙的!”
“按照东南西北划分的话就是,东边:我,还有一只猴子,南边:一只成了些气候的大鲤鱼,和一只老公鸡,西边:一只老皮子,北边就是那只和我不对付的猪了。”
蓝玉点了点头,这个情况也算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毕竟这可是人类的大城市,有这些野仙的存在应该都是面默许的,毕竟水清无鱼,事分阴阳。
“那你们平常都是做些什么?”
“我们平常的话,基本也就是帮人看看病,驱驱邪,帮人镇压一下财运之类的!”
听到猫仙儿说的这些东西。
蓝玉有些迷惑了。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啊。
这些东西能收割多少香火?
“你们为什么不多谋取香火了,这些得的香火应该很少吧?”
猫仙儿叹了口气。
“爷不瞒您说,这万事皆是有度的,我们本事就到这了,头没有厉害的老祖宗镇压,给我吗香火,我们也吸取不了啊,终究不是正统,我们只是野仙。”
蓝玉懂了。
这就好像人一样,多大能耐做多大的事,不过这个香火之道还讲究一个气运镇压。
这香火介于有灵和无灵之间,面没有厉害的存在,这香火的使用率不高。
也不是谁都会那畜仙供养诀里的特殊法诀的。
而且这野仙也不是万能的。
说的什么看人以后的运势,趋吉避凶什么的,只要他是个成精的东西,那甭问,准是骗人忽悠人的。
这野仙修善缘,分香火,为的是什么?
为的就是修成人。
他天生就比人矮一截,不管人再怎么弱,他人始终都是人,这畜生再怎么强也不是人。
他能看出你以前,但绝对看不到你以后。
当然这个说法不适用于那种修为高深的老仙儿。
那种还是能看见的。
但那种存在,在山海关以内你别想见到。
不过这样也好,都是小猫虾米的存在,更利于他收割香火。
车辆开动着。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镇鬼司停尸房之中。
摆满了尸体,最为新鲜和特殊的,就是角落里面的一连七个,有男有女。
清一色的被人削去头三寸头盖骨。
有首歌唱得好:掀起了你的头盖骨,让我来看看你的脑,你的脑花儿是白又嫩啊,好像那寡妇家的豆腐脑....
这些尸体的旁边,三男一女站在旁边,其中的那个女孩儿,脸色严肃的伸手挨个贴在了这些尸体。
做完这一切后。
她看向旁边的三人说道。
“都是同一时间,同一手法被不知明的力量,掀开了头盖骨,脸的伤痕,包括切掉的鼻子耳朵,都是同一时间。”
说着,她伸手在空中一抹,一道画面陡然出现在停尸房之中。
画面分为七个小块,每个小块儿里都是当天晚这些人遇害时的情景。
有的在家中安睡,有的在外走动,有的喝酒潇洒。
但同一时间,每个人的脸都是出现了一道伤口,往外冒着鲜血。
这些人无助的哭喊,惨叫,甚至有些人以头抢地,高呼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
但毫无作用,伤口一道,两道,三道的增加着。
最后是头盖骨飞了出去,这些人抽搐着到底死亡。
“据收集来的资料来看,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牙子(人贩子),而且每个人之间都有关联,所以他们这是得罪人了?”
三男中的一个男人说道。
“肯定是得罪人了,看到这个画面我有三个猜测,第一是南方山区的祝由邪术草人借命,但需要生辰八字,而且一次性弄死七个,几乎在同一时间,如果是草人借命的话,那就是一个草人,刻七个八字,难度很大。”
“第二,是道家的钉头七箭书,也需要生辰八字,而且能用钉头七箭书做到这种程度的人不多,所以范围很小!”
“第三,也是为神秘,可以说已经失传的术法,移花接木。”
“老白你别闹了,前面两个还靠点儿谱,至少我们都听说过,你这最后一个移花接木,那不是杂耍把戏吗?”
三男中精瘦的男子笑着说道。
“杂耍?呵!”
“照你那么说,我的八家将,还是民间传统跳舞呢,不懂你就安安静静听我说!”
精瘦男不说话了。
只得冷哼着站在一旁。
“这移花接木法,现在却是戏法杂耍,那是因为断了传承,真正的移花接木,我听我师父说过,那是取命为种,夺一点生气,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只要是知道了一个人的长相,或者得到了他的气息,就可以取得一丝做种。”
“养出个外似西瓜的人头,任何伤害,只要作用到那西瓜,就相当于作用到了那气息主人的脑袋!”
“那照你这么说,这门术法不是无解的了?”
先前那精瘦男人发问了,不过这次的态度明显要比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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