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那个没良心的不然老三怎么会嫁到那么远啊。”老太太越想越伤心,眼泪水都流了下来,还不住的抽泣的,“那个没良心的”
徐翠萍和徐翠莲嫁的算不上多远,也就一两日的路程,但是老三徐翠真去嫁到南边,听说当年嫁过去都走了小半年,从此几家人也只能书信往来的。
就在她们几个惆怅的时候,老太太一个抽抽,用手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胸口,“哎哟,娘,你可是痰卡着了?”说完这话,两姐妹身上用用手帮忙掏,“娘啊,你别吓我啊。”
徐翠萍帮忙用力拍了拍老太太的后背,一个恶心,一大口浓痰吐了出来,两姐妹才放心一些,“娘,你也别太激动了。”
只是这一口浓痰里带着些血,让她们很是不放心,“要不去城里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成啊,让长策和冬月去吧。”徐翠萍才想喊他们进来,老太太摇了摇头,“大外孙难得来,还让他进城,那丫头多大人了,还不得自己去吗?”
徐翠萍是晓得渠城那些弯弯绕绕的,一个年轻的女人独自前往,难免会被人误会的,“冬月一个人,我不安心的,现在渠城年末全是人的。”
“让二丫和她一起去还不成吗?”老太太又咳嗽了几声,二丫是丁一和徐翠莲买回来丫头,因为实在可怜就留在家里了。
“大姐,你也说了长策媳妇是知道事的,你担心就让二丫去。”徐翠莲自然不想驳了自家娘亲的意思,“就当二丫去学学。”
徐翠萍也不好再拒绝,把启动月喊了进来,和她说了事情,说是让二丫陪着去。
二丫是个和齐冬月年岁差不多的女孩子,脸上两团高原红,人也是看着老实的很。
“你们两注意安全了呀,别到处乱跑,请了大夫就回来。”
两人进了城,齐冬月想着是第一时间找了大夫就回去的,没想到二丫不乐意了,“难得进城,我们去瞧瞧赶集呗。”
“我们不是进城找大夫的吗?”
二丫听了可不高兴了,“我难得进城,要是你不愿意陪我,我自己去就是了。”说完这话,完全不顾及齐冬月是否答应,直接就走了,她自然也不想二丫丢了的,便无奈的跟了过去。
“姐,我想吃糖葫芦,你给我买吧。”二丫见着啥都要吃,“我没钱啊。”齐冬月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
二丫想都没想,直接拿了就走,小贩还喊着:“给钱啊,你到四给钱啊。”
“她会给的。”说完就自顾自的拿了走,齐冬月第一次发了火,给了钱,也没追上她。
走到糖人面前,拿了也想走,指了指远处的齐冬月,“她是我姐,她给钱、”
小贩哪里相信这话,大声问了声:“您给钱是吧?”
齐冬月继续摊了摊手,很无奈地说:“我和她不熟,谁买的谁给钱呗。”说完这话很潇洒的从她身边走过,“记得问她要钱。”
听到这话,小贩怎么会放二丫走,“给钱啊,别拿了东西不给钱,小心我抓你去衙门。”
二丫急的不行,伸手想要抓齐冬月,“她真的是我姐,她有钱的,你问她要呀。”还想跑开,却被小贩一把抓住,“谁拿的谁付钱,要是谁都跟你这样,不都白拿了。”
无可奈何之下,二丫只好自己掏了那几文钱,生气地走到齐冬月身边,瞧见她买了济川糖葫芦,好好的包起来。放在自己的衣服里,“你明明有钱,为什么不给我付钱。”
“你也有钱,凭啥我给你付钱,我是你爹还是你娘啊,照顾着你,我们没啥关系的,别说的我欠你似的。”齐冬月这话说的,二丫气急败坏,“我回去告诉我我爹娘,他们本来就不喜欢你,肯定赶你出门。”
“那你去说吧,正巧我把你今天的事情也说一遍,他们不信没事,这些卖糖画的,卖糖葫芦的我都记着脸,不介意一一带了去对质。”齐冬月完全不甘示弱,“你要是不想去请大夫,就自个儿待在这里。”
齐冬月完全不顾二丫,自己往医馆方向去了,她还想继续耍赖,却见齐冬月完全不理她,也只能哼哼唧唧的跟着去了。
“叮,恭喜您获得抓住二丫的真面目成就,获得奖品:门缝。”
虽然这个声音很久不见但是这次给的奖品似乎有些抽象,完全不知道什么,难不成还凭空出现了不成?
她一时也没多想,往着医馆就去了,好在大夫愿意出诊,只是现在忙不开手,只得到了医馆关了门才能去,只能先等着。
“都说要等着了,不如我们去瞧瞧胭脂水粉吧?”二丫一时心血来潮,又想看这,又想看那的,齐冬月只想早早完事,“你去吧,不就在隔壁吗?我也不爱用这些的。”
“哎哟,我自己花钱还不成吗?”二丫一个跺脚,似乎一定要拽着齐冬月去一样,偏偏她就是不乐意了,“你自己去吧,我不爱去热闹的地方。”
“就知道你最无趣了,都说了花我钱,还不乐意了。”二丫自己走到隔壁的铺子看胭脂水粉去了,那地方女孩子最多了,一个个恨不得抢一般,齐冬月却很不喜欢那些的,她总觉得,自己化了也是那个样儿。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没见着二丫回来,她也担心二丫走丢,站起身子往铺子看,这瞧一眼还了得,完全不见二丫的身影。
“老板你可瞧见过一个大概那么高,穿着灰色布袄,脸上两团红的女娃娃?”齐冬月着急向老板打听,他一天那么多客人咋记得那么多,随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巷子,“往哪去了,一天那么多人,我哪里记得哟,自己去看看。”
齐冬月随着老板指的方向走了过去,是一条很直的暗巷,似乎还有转角的地方,“真是的,买个胭脂水粉还那么多事情。”还没等她嘀咕,只觉得脑袋一阵子疼眼前一黑。
“都说了这法子好吧,一个抓了走,第二个总来找的。”转角走出的人,一脸痞相,瞧着打闷棍的人,“走吧,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