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妇人走进门去,屋里就只有床上躺着的守城官员。
说起来还是个官儿,结果连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
守城大人:咳咳,是谁啊?
守城大人的妻子:老爷,是朝廷派来救你的人!
守城大人:多谢!
他挣扎着起来想给魏小北他们行礼。
就这病恹恹的样子,魏小北还怕他一下来就给躺下了,赶紧扶住了他,“不必。”
“这是生的什么病?”阿南在一旁问到。
守城大人的妻子:是外邦的那些恶人!给我们家老爷下的毒。这种毒会使人日渐衰弱,不能下床,不能吹风。
说罢,她又哭上了。
“怪不得呢!”魏小北打量着关得死死的门窗。
刚才她们一走进来,那妇人就赶紧关上了屋子,生怕透了风进来,原来是这个原因。
但是屋子里的药味实在是冲鼻得很。
“你直接说怎么解毒就行了。”燕云这个地图的天气也是真的不好,魏小北和阿南一点儿都不喜欢。
不喜欢也要忍受着,任务还没有完成。
守城大人的妻子:听说最近又有外邦人员来犯,你去苍梧城的外围,说不定能逮到一两个,问出解毒的方法。
“行。”魏小北带着阿南走了出去。
苍梧城的每个np脸如菜色,魏小北和阿南走在人群中,格格不入,虽然她身上穿着的还是苏夜来给她的黑的袍子。
“来,小北,带上。”阿南从商贩那边买了一条纱巾给魏小北头上围了起来。
“没事的。”魏小北作为一个玩家,根本不怕风沙什么的。但是不想辜负阿南的一番好意,还是戴上了纱巾。
一身黑色的袍子把魏小北的整个身体笼罩在下面,从脑后又系了一根长长的黑色纱巾。
说实话,这样要是去下个副本杀个怪什么的,还真是不方便。
“你看我这样像不像黑无常。”说着魏小北抬起了双手,向前一蹦一跳的。“哈哈哈哈。”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确实挺像的。”阿南望着魏小北眼里全是宠溺。
苍梧城的外面从门口望出去一片荒凉,门口就两个卫兵守着,看起来也无精打采。
魏小北和阿南经过门口,两个守门的np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站在城外,风沙没有了遮挡,扑面而来。
一眼望不到头的荒凉,地上的枯树和尸体不规则的排列在一起被暴晒,看着这番场景,魏小北却打了一个寒颤。
幸好,幸好这只是游戏世界,眼前的这些尸体,这些荒芜,都是虚拟出来的。
“你没事吧?”阿南发现了小北的变化,紧握着她的手。
“没事。”嘴角扬起一抹无力的微笑,“我们看看有没有外邦的人吧。”
“好。”
城外也没什么好看的,一地的尸体和偶尔飞下来觅食的秃鹰。
还真被魏小北和阿南逮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np。
“你们在这里干嘛?”抓住一个辽人探子,魏小北叉着手,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魏小北能这么快发现这辽人,不只是因为他们鬼鬼祟祟的在城门外探头探脑,还有一个就是他们的服饰。
中原的服饰多用麻布做衣服,而辽人的衣服多用兽皮做外套。
虽然燕云的太阳很大,但是对于np来说,气温很低。
辽人探子:没有什么,我们都是过来日常查探而已。
两个辽人探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低着头。
“苍梧城守城大人的毒是你们下的吧?”
辽人探子:不是不是!
“嗯?”
辽人探子“不是我下的,但是是我们国其他人下的,而且下的不是毒,是蛊。
“什么?不是毒?”魏小北身子前探,逼问到,“我管他是毒是蛊,怎么解?”
辽人探子:凤飞谷的凤凰蛋。
“行吧,那你说我是杀了你们?还是饶你们一条狗命?”魏小北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辽人探子:饶命啊大侠!饶命。
“还不赶紧走。”阿南出声道。“两个辽人探子,杀了他们也没有什么用。”
“走吧,凤飞谷。”
凤飞谷在最坐下端,占地面积很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有这么一个地方。
谷中只有一个凄凉的凉亭建立在草地之上,是黄色的草地,草地和凉亭之间连接着一座木桥。
看来这个地方应该是有水的。
只不过现在小河已经枯竭,露出了下面一颗颗圆滚滚的鹅卵石。
“这地方?哪有什么凤凰蛋?”魏小北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
游戏中的时间是现实的三倍流速,所以魏小北他们到凤飞谷的时候,正好是月亮刚升起来的时候。
“小北,你看!什么在发光。”阿南蹲在原本已经枯竭的河边,看着里面的一颗石头在闪闪发光。
“好漂亮!”她一抬手,就拔了起来。
看起来只是一颗普通的石头,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咦,这石头怎么湿漉漉的?”
系统:恭喜你获得凤凰蛋一枚。
“不是石头是湿的,是这颗石头堵住了泉眼。”阿南拉了魏小北一把,把她拉到了岸边。
“这个居然是凤凰蛋?这不就是一颗普通的石头吗?”魏小北不解。
“管他的,先拿回去救守城大人吧?”
“好。”魏小北点了点头。
二人刚准备走的时候,只见刚才那个被魏小北拔起来的小洞,正在从里面流水出来。
开始的时候只有一点点,现在越来越多。
整个小河都快要被填满了!
“这么小个东西就把水源给堵住了?”魏小北才仔细打量起手中,所谓的凤凰蛋。
她带着阿南站在河边,看着水填满整个河床。
凉亭在河水的环绕中显得十分的寂静优雅。
回到守城大人的家里,他夫人是十分高兴的把我们迎了进去。
“凤凰蛋应该怎么用?”魏小北把凤凰蛋拿了出来,问阿南。
“是要给他吃了吗?”阿南也不清楚用法。
“你拿下去煮了试试。”她把凤凰蛋递给守城大人的妻子。
守城大人妻子:是。
过了几分钟。
守城大人的妻子,又把凤凰蛋原封不动的拿了回来。
守城大人的妻子:对不住少侠,农妇无能,这蛋,我煮不熟。
“怎么会?”魏小北把凤凰蛋拿了过来。
是跟个石头一样硬邦邦的,又摔到了地上。
“小心!”阿南如同捧着珍宝一样,把凤凰蛋捧在了手里。
“这分明是个石头!连游戏系统都在骗我。”
“也许是我们使用的方法不对呢?”阿南说到,“不一定要吃啊。”
“蛋不是拿来吃的?”她看着阿南手中的蛋,想了想,拿了过来,对准守城大人的眼睛。
慢慢的,从他的眼睛里伸出一条白色的长虫,然后被凤凰蛋吸了进去。
“我的妈也!”魏小北冷不丁的看见一条虫被蛋吸了进去,吓得赶紧把凤凰蛋丢到了地上。“吓死我了!居然有虫!”
“没事没事,任务应该做完了。”阿南又把凤凰蛋捡了起来,但是小北怎么都不想拿了,“你直接丢包裹里面吧。”
阿南说的也有道理,魏小北拿过来没有一秒钟,就丢到了包裹里面。
守城大人:咳咳!
守城大人已经慢慢醒转,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
“好了?”
守城大人:多亏了少侠,不然。老朽这身子骨,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那你知道城主令牌吗?”魏小北看着人也好了,就赶紧追问城主令牌的下落。
守城大人:城主令牌?这我确实不知道。
“这就完了?”小北看着守城大人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披上外套走了出去,“这就完了?线索呢?”
“不知道。”阿南看着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的魏小北也是一脸茫然。
“虽然说救你不需要花费什么时间,但是也算是废了些时间的啊,我们的奖励呢?”
她拦在守城大人的身前,不然他出门。
守城大人:其实城主令牌,据说在几个月前,已经从神威门派消失不见,少侠不妨去神威探查一番。
“哼!”得到自己想要都消息以后,魏小北转身就走了,“这些np真的是墨迹,任务线索半天都给不出一个,真的再不给,我都准备动手了。”
“应该是要碰到一些事物来进行触发吧?”阿南倒是觉得这些np不是故意不给的。
“我管他的,给了就行了,我刚才都没注意,神威也在燕云。”
神威门派在燕云的最右下角。
按理说不应该啊,神威算是整个游戏里,除了太白之外的第二大帮派,怎么就建在燕云?而且还是在很小的地方。
魏小北和阿南走过去的时候,像是进入了一个邪教的地方。
这不怪她瞎想。
神威的大门都是两个瞭望塔,上面站着两个神威派的弟子。
再往前走就是一个露天的广场,广场的四周点着灯火,正对着中间的,就是神威派第一大弟子的雕像。
上面是冲天辫的雕像,是无名之辈的人。
“郁木怎么不是神威派第一人?”魏小北疑惑的问着旁边的阿南。
“没有办法,冲天辫愿意砸钱,他的武器就是用钱砸出来的,郁木的武器,只是和我们一起打的,排行都比较靠后了。”
“没事,等我们做完这个地图任务,每个门派的第一大弟子,一定要是我们帮派的才行。”
“好,都行。”阿南笑了笑。
神威门派都是男子居多,魏小北裹的这一身黑,不管是在玩家,还是在np的眼里都十分的神秘。
“掌门你好。”魏小北和阿南直接找到了神威派的掌门人。
神威派掌门:请问少侠有何事?
“这里不方便,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说?”她看了看四周,全是人,玩神威的玩家也太多了。
神威派掌门:好的,少侠请随我来。
跟着掌门,他们来到了神威堡的后面,是一个平时供人休息的小亭子。
“掌门,请问城主令牌是否在贵派丢失?”
神威派掌门的脸色大变:少主是怎么知道的?
“是守城大人告诉我的。”
神威派掌门:他的病?
“他的病已经被我们治好了,城主令牌的消息,就是我逼着他告诉我们的。”
神威派掌门:既然守城大人的病好了,那真是可喜可贺。
“我说老头子,你是在跟我胡扯吗?”魏小北有些不耐烦了,这np怎么废话这么多,东扯西扯了一通,就是不告诉城主令牌的下落。
神威派掌门:不瞒少侠所言,城主令牌确实在几个月前已经遗失,但是我已经派神威的弟子出去寻找过了,其实,城主令牌,是被耶律崇明盗走了!
“耶律崇明?”阿南皱眉,“耶律崇明不是死了吗?”
神威派掌门:就是因为耶律崇明死了,所以,城主令牌现在的下落,谁也不知道。
只见老头遗憾的摇了摇头。
耶律崇明是死了,但是他是在慕容雪的小院子里死的。
“有没有可能燕云的城主令牌在侠客岛?”魏小北问阿南。
“可能性不大,每个地图的令牌应该就在自己的地图范围内。”阿南摇了摇头,否决了小北的看法。
“那耶律崇明,临死之前,最后待的地方,就是千里营!”她说到,“但是千里营现在已经荒废了啊?好多苍梧城的人在里面捡破烂啊!”
“我觉得还是应该要去找找。”
“找什么?捡破烂啊?”魏小北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傻瓜,谁让你动手了?我来就行了。”阿南怎么舍得魏小北去捡破烂呢?
千里营。
苍梧城的np对加入他们一起捡破烂的两个玩家一脸警惕,虽然说这里可能已经没有什么好东西了,但是能捡一点算一点啊,而且他们的体力哪能比得上年轻人?
阿南用着真武排行榜第一的归燕剑在地上翻来覆去,眼睛也仔仔细细的搜索着每一个地方。
“算了算了,我来帮你!”魏小北看不下去了,自己也一起加入了进去。
不就是捡破烂嘛!
她可没那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