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如小鸡啄米点头:“我知道。”
他轻笑一声,又翻身过来,拉住东方明婵的小手捏了捏:“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嗯?”
“我也没有试过,不过……”夜竹拉着东方明婵的手,让她碰触到他身体某处的滚烫。
她惊讶得啊了一声,脸上已经一片烧:“真,真要这样?”
夜竹躺下,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掩盖此时的紧张:“你们提前认识一下也好,不是吗?”
东方明婵:“……”
好像有点道理。
“那好吧。”
东方明婵出声答应的那一瞬间,夜竹的身体惊得一震,她有些窘迫,明明是他要求的,怎么感觉像是她要强迫他了?
她的手蹭了上去,解着他的衣带,夜竹立即叫停:“这里就不用解了。”
解完,他可不保证她还能安然无恙。
……
东方明婵有些浑浑噩噩的,她依稀记得夜竹在她耳边低沉喑哑的喘息声,他还时不时用这样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用言语调教着她的双手。
简直是恶魔。
他也蛊惑她叫他的名字,只是当时的情况太过羞赧,东方明婵硬是没能叫出一次他的名字来。
直到手上粘稠,东方明婵赶紧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公主真无情。”夜竹的声音颇为幽怨,“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本来会成为我们的孩子?”
我不想去想!
“公主,您在里面吗?”
外面宫人传来声音,东方明婵立马用灵力将自己身上的粘稠清理干净,她瞪了眼夜竹:“你先换个地方。”
夜竹半撑着床,衣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半敞开,露出了他如玉质胸膛,和勾人的锁骨,泛红的眼角和几分醉意般的桃花眸脉脉相看——这哪是什么暴君,分明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姬!
穿白的都这么勾人,真不守夫道。东方明婵在心中腹诽。
“公主和我都这么熟了,为什么还要避讳?”
“不行就是不行。”东方明婵推了推夜竹,夜竹只有一耸肩,消失不见。
东方明婵这才松了口气,她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也不再压低声音:“进来。”
……
夜竹回到他在皇城被御赐的府邸后,便注意到他的分身风沙的状态不正常,整顿好衣衫,他推门走入卧房。
果然看到一身白衣谪仙的慕晚音坐在椅子上,又一眼睨到他的分身风沙则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看着夜竹虽然穿戴整齐,可他的状态分明就是刚沐春风,慕晚音忿忿咬牙,一把匕首直接朝夜竹甩了过去。
夜竹一个侧身,躲过匕首。
他眸色冷淡:“我让你三分,可不是因为大天道。”
“你大可不必让我,好让婵儿看看你如何对她的生母。”
夜竹哂笑一声:“你果真还没有弄明白,比起你这个突然跳出来的生母,她更相信谁——坐好,既然来找我,就像个客人模样。”
慕晚音半眯着眸子,虽不情愿,但她执行过有关于夜竹的任务,知道他并非是属于什么狡猾、言而无信的性子,姑且坐得端庄。
夜竹法术之下,被捆绑的风沙身上的绳子尽数消失。
“去备茶。”
风沙:“……”我好歹是你分身……
“是是是。”谁让他的性格被设定成了本体的某个下属呢?
夜竹与慕晚音相对而坐,俯瞰众生的人皇与睥睨天下的谪仙,目光交接之间都仿佛有万丈潮涌。
这诡异和紧张的气氛,就连风沙也不敢插话,只敢老老实实地准备着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