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缚印,雷灵师第二术技。
以雷元素在敌人身上种下一个暗雷印记,只有雷灵师本人可见。
而这个暗雷印记,唯一的作用,便是提高雷灵师术技的命中率,包括灵雷束。
看着柴金志额头上的暗雷印记,许岁安内心一喜。
“成了!”
有了印记,他就不担心术技会打空了!
与此同时,柴金志脚下的土波也在不断地朝他逼近,许岁安不敢大意,急忙借着宴小宁的风行符跑远了些。
瞬空踏还剩几次,他不敢轻易乱用。
而吴昊跟宴小宁在另一侧不断地牵制着柴金志,算上许岁安,这三人组成了一个简单的围杀之势。
“耗子,你注意保护小宁,别让他用土斗跃跳过去,别怕受伤,回去让黎姐姐给你治疗。”
许岁安一边指挥,一边不断地凝聚雷霆之弧,围绕在他的周身,与月色跟周围的火光映衬在一起,显得极为神秘。
“灵雷束!”
粗壮如胳膊般的雷霆之束,骤然从许岁安手中脱离,眨眼间便出现在了柴金志的面前。
看着突然出现在距离鼻尖不到半米的雷束,柴金志不敢大意,连忙调动周身的土元素,将土灵铠甲覆盖到了脖颈上、脸上、脑袋上,而他自己,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兵马俑。
“砰!”
灵雷束落下,打在俑化的柴金志额头上,顿时产生一股巨大的爆破声,但却没能破去柴金志的防御,只造成了一点小小的裂痕。
许岁安定睛望去,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即使他的术技效力被九彩神树晶核提升了20,但他却拿身为土灵师的柴金志没办法。
一是土克雷,一个是极致的攻击力,另一个则是极致的防御力。
而雷之所以霸道,就是因为它的穿透性跟麻痹性,但这两点,被土死死地克制着。
柴金志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所以对于许岁安的攻击他并未放在心上。
将脸上覆盖在脸上的土灵铠甲解除,柴金志一脸玩味地看着许岁安,“区区一级术技,还想伤到……窝草,你踏马是傻逼么!”
他话刚说到一半,就看到许岁安又朝着他连续丢了十几个灵雷束。
“嘿嘿,吃小爷一套喀秋莎!”
不远处,许岁安像是毫不在意术力般,铆足劲朝着柴金志轰过去几十个灵雷束,而且专门往脸上呼。
柴金志不敢大意,连忙再一次俑化,全身用土铠防御起来,一丝缝隙都不敢留。
不然雷弧钻进身体的滋味可不好受。
“砰!”
“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几十道雷束像鞭炮一样在他的脸上炸开,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土铠,但这滋味并不好受,柴金志此时脑袋嗡嗡的响个不停。
就在此时,他忽然感觉到双腿上传来一丝冰凉之意,并且这种凉意正在快速地深入,转瞬间便将他的双腿贯穿。…
“我……我的腿,啊啊啊啊!”
随着柴金志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他身上的土灵铠甲瞬间涣散而落。
“扑通!”
柴金志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
而他眼前,则是一双切面极为平整的小腿,鲜血不断地往下流淌,浸湿了覆盖在腿上的土铠。
不远处,吴昊跟宴小宁直接看傻了眼。
“呕!”
“当!”
一个看吐了,一个吓晕了。
……
“啧啧,喜欢这双长筒靴么,要不要我帮你接上啊?”许岁安拄着刀,蹲在失去双腿的柴金志面前。
方才他在灵雷束的攻击期间,手握横刀一个瞬移便出现在柴金志身后,然后便将他的腿从腿弯处一刀砍断。
“我杀了你!”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愤怒,柴金志面目狰狞地挥舞着拳头,朝着许岁安脚下爬了过去,口中不停地喊道。
许岁安冷笑,握紧横刀,直直地插在柴金志脖子旁不到一指的距离。
“我问你答,没准小爷心情好找人帮你把腿接上,你看如何?”
“艹你,你当老子傻么!”柴金志费力地抬起胳膊,用最原始的攻击手段,朝着许岁安的小腿打了一拳。
许岁安:“……”
“老哥省省力气吧,我讲真的呢,说白了在俩无冤无仇,你收钱办事,我正当防卫,都合情合理嘛,何必非得闹个你死我活呢。”许岁安抽出横刀,架在柴金志的脖子上,开始劝降。
“实话跟你说,我村里有个三级浮屠师,帮你接个腿就是分分钟的事,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放你走。”
“哈哈,小子,你是不是当你爷爷傻?要杀就杀,哪来这么多废话!”柴金志咬着牙笑道,面目狰狞到了极点。
许岁安一脸无奈:“……唉,你这老哥啊,油盐不进啊,那好吧。”
站起身,从辟空戒中拿出那枚通过献祭得来的十一色混合术果,不怀好意地看向柴金志,“我其实也挺过意不去的,这好东西就给你吃了吧。”
“这……这是什么术果!”柴金志看着许岁安手中拳头大小的术果,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
“不是跟你说了么,这可是好东西,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呢。”
掰开柴金志的嘴,许岁安将十一色术果,强塞进他的嘴里,然后起身,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
十一色术果瞬间在柴金志口中爆开,一股极为暴躁的能量涌向他的全身。
下一刻,柴金志便痛苦地张着嘴,脸庞开始扭曲,目眦尽裂地看着许岁安,“老……老子,做鬼都不会放……”
“砰!”
话还没说完,柴金志的身体就爆炸了。
“窝草!”
许岁安眼疾腿快,连忙往后瞬移躲开了。
而远处,扶着树干吐了好一会儿的吴昊,将昏迷的宴小宁叫醒,刚想跟许岁安汇合,眼睁睁地看见了这一幕。
“呕!”
“当!”
一个又看吐了,一个又吓晕了。
许岁安看向二人:“……呵,这心理素质,啧啧。”
将横刀收进辟空戒,许岁安找了棵树,直直地走了过去。
手扶在树干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