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鞭子的君舒,面色惨败,但他仍絮絮叨叨的不停。
神都皇从起初的愤怒慢慢变得越来越平静。
君舒见没动静了抬头望向神都皇,内心一颤。
那是怎么的眼神,冷漠无比,一个父亲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都知道了。父皇觉得这段时间舒儿身体不适,需静养一段时间,来人,将太子送往地牢。”
仿佛五雷轰顶,君舒觉得出生在这种地方,是他最大的不幸。
心如死灰…
叶闲月并不知道这段小插曲,她一个人正在房间里和系统猫对话。
“宿主,这段时间,你之前欠下我的钱算是还清了,那么你的下步计划是什么?”
叶闲月在潜伏皇宫时,意外发现,神都皇宫下面竟然是一处水脉,流通各个地方,在经过勘察发现,有几处地表薄弱,水脉较浅,埋入炸弹,一旦爆炸。地表受到外力破坏,水脉喷涌而出,就会水漫皇宫。
这些炸弹都会是叶闲月关键不费一兵一卒取胜的法宝。
因为有一处地脉恰好连接神都兵营重地,就算是水流最后被控制,道路也会被堵无法行人,给他们争取了招兵买马的时间。
“不急,我们现在等着就好,柏霞国还差点东风,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当然,他们怎么又任由神都和樊国搅混这趟水,这次定要粉碎他们的野心。
“月儿。”
叶闲月一回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身月光白袍,衣领坠上两排流苏,金冠束发。星眸墨发,无论是多少次的回眸,都依然惊艳着叶闲月。
她不由自主的搂住眼前人的腰“你怎么这么好看。”
萧离沉愣了一下,傲娇的撇过头“现在才发现,你不觉得敷衍么?”
“我可没说,当初绑你回叶家的时候,我可不就是被你美色所诱惑。”
萧离沉想起当年之事,都觉得好笑。
少年不知将来事,错把宝玉当石头。当时的他恨不得把叶闲月捏死,虽说当时需要藏拙,但是当街被女子绑走,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
而现在看来,也多亏了他这副皮囊,不然这么好的月儿,他去哪找。
“月儿,可能太过于喜欢你,所以我有时候在想,万一哪天我失去了会怎么办。”
“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过要是我突然消失了,你一定要找到我,我会等你,一直等到你找到我那天。”
叶闲月这句话看似只是调侃,但内涵的意思却不是表面功夫样子。
她其实想告诉萧离沉,要是我回地球了,你一定要找到我,我会等你。
四国大战在即,百姓也感到了战争即将到来。
“老头子,家里粮食存够了没啊,这马上都要打仗了,粮食得够啊。”
“老张,你家孙子当兵去了,你可要让他小心啊,小心出事了,你就没后了。”
“尽说些不吉利的,滚!”
樊国兵临城下,驻扎在帝都十里之外。
“宿主,是否要轰炸水脉,神都皇即将派兵前来攻打。”
“不着急,我们在神都的暗钉还没有消息,之前传来信,君舒被关到地牢里,我们得把君舒救出来。”
“主子,外面有几个人要见您。”
“让他们进来。”
人未到声先到,一个稚嫩的女童声音传入叶闲月耳中“娘!”
“阿离,你怎么来了?”
“娘,圣村的大家听说你要和神都打起来了,全部都出村来帮你打坏人了。”
“别闹,你让大家伙回去,战场不是儿戏,会死人的。”
“大家伙说了,他们不怕死!”
拗不过小丫头也就没管了两人说了两句后,叶闲月看着眼前熟悉的两人。
“时越,重故,你们来了。”
“月姐姐。”
“主子”
“快坐,你们过来应该给我带来了不少好消息吧。”
“主子,我在那边培养了一批铁血军队,经过极寒环境的培养,他们可以做到一打十,雪蛟也已经醒了,请主子过目。”
叶闲月看着面前的雪蛟,通体雪白的身体盘旋,缓缓的吐着蛇信子。脑门子上戴着一对红色犄角。一双蛇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叶闲月。
阿爹在我醒来时就告诉它它的主人是一个叫叶闲月的人,见了面一定要恭恭敬敬的,怎么才叫恭恭敬敬呢?
它看着捧着它的重故,学着他的样子,微微低下了脑袋。
“这小家伙好通灵。”
“是的主子,小雪蛟从一醒来好像关于人类的语言就能听懂经过属下的培养,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独当一面?”
“是,小雪蛟是海龙后裔,至于为什么会是蛟,很有可能是母族那边力量弱的原因。不过日后成长必然不会低于海龙的地位。
百年前,龙族就覆灭了,能有这么一个小家伙已经算是上天仁慈。”
“留着吧,目前小家伙还小,可以先放到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是。”
玉时越见叶闲月看向他,眼神有些躲避,他的父皇发动战争,这让他有些无法面对月姐姐。
“月姐姐,我和我国重要大臣决定,打算里应外合帮助月姐姐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但是我们希望凡在战场上投降的士兵恳求您手下留刀。”
“请放心,我叶闲月发誓,只要樊军投降,我军最后都会优待他们,绝不滥杀无辜。”
叶闲月和玉时越详细商讨了方案后,就秘密将玉时越送回樊国,坚决不能让樊皇知道他的儿子干了什么事情,不然只会落得个叛国奸佞最后的下场。
圣村的人从小就拥有神力,这是大自然给他们的馈赠,村民觉得只有将这份力献给叶闲月也才算对得起自己。
叶闲月将圣村人好生安顿,编入帝都军队中。一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而在神都地牢里,一个蒙着面的人出现在君舒面前。
即使身在地牢,他依然可以做到一样的风采,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地牢里发呆。
“殿下,我是叶小姐派来救你出去的。”
君舒愣了一下,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那个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看来是不需要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