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掌柜一愣:“啊?不是,是把所有的劫匪全部全部抓回来了。我们一群人跟过去的时候,所有人都乖乖趴在地,完全不能动弹。”
许烟惊呼:“一个不落,全部一网打尽了?”
袁掌柜得意忘形的:“当然,在屋里的全部被我们抓回来啦,现在都在衙门的牢房里呢,衙门的护卫出动了几次,都没有结果,这次不仅让我们找到他们的窝巢,还一举全部拿下,壮举啊、这可是大公一件!”
许文水听得入神:“那时是个怎么样的情景呀?为什么他们都趴着不能动弹?”
袁掌柜一听,神情更加的高昂:“许兄,一想到这我就解气呀,一个个趴着,直能凶神恶煞地等着我们,却奈何我们不得,打也不打不到,骂也骂不得,只能自己闷着,涨的满脸红青……”
许烟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清晖:“可有受伤?”
清晖此刻的心情很是不错,难的笑了:“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蝼蚁,怎能伤到我。”
许烟点头,那就是没受伤了,转身朝饭桌走去,这里就只有许烟一个小姑娘,其他都是大男人,许烟直接挑了一张离自己最近的桌子迈腿过去。
清晖跟着走在她旁边:“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他们口不能言还动弹不得的?”
许烟语气平静:“我知道呀。”
清晖疑惑:“你都转身了。”
许烟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重伤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阿欢哥点穴,那时的阿欢哥就是口不能言、全身都动弹不得,乖、乖地被你擒在手里。”
清晖自知理亏,乖乖闭嘴。
许烟却难的找到这样怼他的机会,现在他自动送来的,怎能错过:“这可是我们一家人的阴影,阿乐当天晚,还做噩梦了。”
话说的有些重,其实不算阴影,现在家里的人,包括叶老爷他们,都崇拜他就像崇拜天的神仙一样,恨不得把他供起来,现在又多了面前的这一堆大男人!!
清晖突然很认真地看着许烟:“抱歉,那是我的习惯使然,以后不会了。”
许烟不信:“以后的事谁说的准。”
清晖:“可你们身的气息,永远都不会改变,我都已经记下你们的气息,以后就算我眼睛看不见,也不会认错你们,甚至做出伤害你们之事。”
许烟连着peipei两声:“好端端的瞎说什么呢,我饿了吃饭吧。爹爹,你们过来坐着聊。”
于是许文水和袁掌柜转移到饭桌来,袁掌柜还豪气地搬出几坛好酒出来,好好庆祝。
许文水许久没喝,一喝就收不住,许烟见他开心,也就随着他喝,只是叮嘱他要先把肚子填饱。
许文水乖乖照做,但最后,还是醉倒了。
清晖把他回家,胡乱吐了一通,许烟嫌他臭,把他交给清晖和许家宝。
清晖也喝了不少酒,但他似乎酒量很好,脸都没红。
许文水吐干净了,就彻底睡过去,许烟让清晖给他换了一身衣裳,睡得舒服一些。
许文水一觉睡到快到酉时才醒来,下楼见到许烟正在煮瘦肉粥:“烟儿,不用浪费米煮我们的了,我们现在就要回去了。”
许烟:“爹,你抬头望望外面的夕阳余晖下的天空,美吗?”
许文水:“夕阳无限好,就算是黄昏又何如?你脑袋里的东西,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无法掠夺。”
许烟失笑:“爹爹,这一句诗你琢磨了两个月?”
许文水不好意思笑笑:“没有,一个月前我就想到了,只是找不着机会与你说。”
许烟把煮好的粥盛起来:“爹爹说的更对,曾经拥有便已是幸运。爹爹把粥喝了,还要和一晚醒酒汤,我已经给你热好了。”
桌有两个煎好的荷包蛋。
许文水眼眶一下就有些湿润,自家疼在手心里的女娇娃,如今都能做东西给自己吃了,怪自己能力有限。
许烟坐下饭桌前喊他。
许文水做过去左右看了眼,小声问许烟:“这个粥就我们俩吃?不叫清晖他们呀?”
许烟叹气:“我的好爹爹哟,现在就已经酉时啦,夕阳都没了,怎么赶路。他们就回去啦,此刻都已经到家了。”
许文水知道这是自己酒后犯错,睡过头了:“阿宝弟没有怨我吧?”说着拿起筷子把碗里的瘦肉夹了几片到许烟的碗里。
许烟喝着粥笑吟吟问他:“爹爹觉得呢?”
许文水咽下嘴里的东西,说得坦荡荡:“不必在乎他的感受,我的烟儿一个人留在县城里,我不放心,我得亲自陪着!”
许烟捧着碗大笑:“爹爹,你现在越来越像阿乐和阿宝啦,感觉人都变年轻了许多。”
许文水摇头,神气昂扬地说:“不,爹最像你,你也最像爹,人人都说我俩是最像的。”
袁掌柜知道许烟和清晖就住在县城,一大早就过来找人。
许烟:“清晖昨晚送阿宝弟回去了,下午才能过来。”
袁掌柜的精气神一下就泄了一半:“那你爹爹人呢?”
许烟只在旁边的三层楼:“在书画馆里。”
袁掌柜诧异:“书画馆?这县城里什么时候开了这样的书馆了?”
许烟莞尔一笑:“还没开,正在筹备当中。”
袁掌柜愣了好一会才开口:“你开的?”
许烟点头:“清晖是主力。”
袁掌柜顾不得与许烟说话,直接跑了过去。
许烟没拦着,他们早晚会知道,现在提前知道了,也不用到时候一一解释。
两个时辰后,袁掌柜神情激昂过来过来找许烟,看到院子里一群妇人带着口罩在忙碌:“这是要把‘好滋味’开到这来?”
许烟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袁掌柜:“这里的行人似乎不多,离聚财街也挺远的。”
许烟知道:“只是聚财街的房子贵不说,也没有适合的铺子出卖。”
袁掌柜想起什么:“快跟我走,现在还真有一间是空的。”
许烟脚从心走,快步跟去:“贵吗?”
袁掌柜:“肯定比市面的便宜,到了再与你细说。”
最近的步不是白跑的,现在跟着袁掌柜跑得相当轻松,尤其与袁掌柜相比一下,更加显得游刃有余。
只是、
许烟停下看着前面的门额,很是疑惑:“我们为什么要来衙门?”
袁掌柜气喘吁吁地:“先、先、进去再说。”
好吧。
县令从后面走出去了:“袁老板又遇到麻烦事了?”
袁掌柜:“你昨天查封的铺子出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