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韩乐瑶现在在后宫的地位那可是如日中天,得罪了韩乐瑶便是得罪了皇上,魏美人心中自然知道这一点,可是如今为时已晚,魏美人已经是无力回天。
魏美人如今也是犯愁,这般得罪了韩乐瑶,自己今后要如何在后宫立足。
越想这些魏美人越是心烦,她眼中透着淡淡的无奈,心中无比的哀戚。
想来锦缎时间她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不然的话一旦是招惹到了韩乐瑶,那魏美人只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墨兰立在魏美人的身边,看着魏美人这般忧愁的样子,她宽心地说道::“魏美人就是不要担心昨日的事情了,昨日皇后娘娘将韩美人打成那般样子,想来皇上和太后娘娘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奴婢听说前朝也是对于韩美人谋害太子殿下的事情颇为重视,如今皇上应对王皇后与朝前重臣,已经是焦头烂额了想来是没有时间理会娘娘的。”
“是吗!”魏美人听闻墨兰这样说,她也是眼中透着淡淡的喜色,毕竟只要皇上没有时间理会自己,自己的所作所为皇上自然是会淡忘一些的。
“当真的,所以魏美人就是放宽心吧。”墨兰瞧见魏美人面颊上终于是透出了笑容,墨兰总算是能安心一些了。
魏美人轻轻点说道:”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咱们只能安分守己的做人了。“
“奴婢知道了。”魏美人说的这些墨兰自然是明白,她一面的淡漠之色,心中并未对魏美人有什么担心,毕竟如今要处理一些的人乃是王皇后。
墨兰相信只要有王皇后在,魏美人便是会平安无事。
后宫的花草在阳光的映照下,带着灿烂的水露,生机盎然充满了春的气息。
太后娘娘捧着茶盏坐在慈元殿的院中,红叶来到太后娘娘的身边,对着太后娘娘微声说道:“启禀太后娘娘现在前朝的重臣都是在谈何韩美人谋害太子殿下的事情,皇上那边好像是很为难呢。”
“朝前重臣竟然谈何此事?”太后娘娘双眼微眯,对于红叶说的话也是震惊无比。
她看了看红叶随即说道:“你下去打探一些,看看昨日王皇后是否从玄灵门那边传话出去了。”太后娘娘玉手轻抚手中的茶盏,犹如古潭般的眼眸透着寒光。
红叶听闻太后娘娘,赶忙站起身应声退了下去。
太后娘娘则是坐在主殿的高位上,心中拿暗嘀咕,若是真如自己所料那般,看来此事也是绝非那般简单呢。。。
武婕妤一早用过早膳之后,便是坐在寝殿的长椅上,她娇躯裹着金黄底罗裙,乳白豹纹镶边翻毛烟纱,头上倾髻插着蝴蝶图案镶蓝宝石花钿步摇,白皙的手臂上带着碧玺香珠手串,脸如白玉颜若朝华六朝粉黛。
近来她身子就是差的很,昨日若不是韩乐瑶出了事情的话,武婕妤都是不会跑出去的。
今日原本武婕妤想要一早赶往昆玉阁那边看望韩乐瑶,可是自己的身子当真是疲惫的很,武婕妤都是感觉乏累无比,根本就是没有什么力气呢。
芯蕊从殿外走了进来,她来到武婕妤的身边,对着武婕妤说道:“婕妤娘娘,奴婢已经将参汤熬好了,您是否要拿着参汤去往昆玉阁那边呢?”
“哎!我看还是算了吧,本宫现在双眼都是快要睁不开了,当真是困意正浓,先是睡上一会再说吧。”武婕妤说罢,便是躺在了长椅上,她双眼为何,不过一会便是睡着了。
而站在武婕妤身边的芯蕊,则是颇为无奈,那参汤凉了便是没有什么功效了,早知道武婕妤不去往昆玉阁,芯蕊一早便是不会火急火燎的熬制参汤了。
芯蕊将一件披风放在武婕妤盖在武婕妤的身上,也是怕武婕妤着了凉。
而后她便是站在武婕妤的身边,不在多言,静静的守候着武婕妤。
进来武婕妤的身子一直都是这样请了太医也是查不出什么,芯蕊虽然多说什么,可是心中却是担心着武婕妤。
红叶快步走进慈元殿之中,她对着高位上的太后娘娘躬身施礼说道:“启禀天后娘娘,奴婢已经查清楚了,昨日皇后娘娘的确是命人传话出去呢。”
“这样便是没错了,看来朝前重臣谈何韩美人便不是一个巧合了!”太后娘娘眼中寒光闪闪,她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王皇后布局,现在朝前与后宫都是在针对韩乐瑶,这般一来与当日妖星的事情相差不多,韩乐瑶如今可是有些危险呢,毕竟若是皇上顶不住的话,韩乐瑶谋害太子之事,可大可小受到责罚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太后娘娘,您为何这般说呢?”红叶不解的看着太后娘娘,也是不知道太后娘娘从什么事情判断的此事,太后娘娘则是默然一笑说道:“王皇后如今盯着此事不放,哀家可以认为王皇后是因为太子被人谋害护子心切所以才是会如此的,可是朝前重臣,对于太子殿下却是并没有那般看中,如今他们联合起来一切谈何韩美人,想来都是王皇后的父亲王海山在其中搞鬼呢,这个老匹夫当初不惜余力的将自己的女儿推上了皇后的宝座,如今又是要在前朝煽动重臣对韩美人不利,若是不将他除掉的话,想来太子一旦登上皇位,王海山这老匹夫都是会挟天子而令周候。”
太后娘娘双眼微眯,眼底深处藏着杀气,王海山当初的确是皇族立下赫赫战功,可是眼下王海山在朝前的势力也是越来越大,如今已经是让太后娘娘感到忌惮了,所以说太后娘娘才是想要铲除王海山,毕竟只要这样才是能让得朝前平平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