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安衍和周院,以及乌沙镇镇长,周亿博一同入狱,周氏集团宣布破产,安河清一夜之间从纨绔少爷变成了落魄少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时隔三年,安芜和安囵再次被顶上热搜,竟是案件告破非自杀的真相。时过境迁,哪怕短短几年变化大相庭径,如今的时代对同多了一部分的理解和包容,但仅限于年轻人。
网络上甚至有心理专家指出,‘真正的爱情不是性.取.向,而是心之所向。’
支持同的人越来越多,给安芜和安囵道歉的人也随之增多。
可是有什么用呢?不仅仅是周院,网络上所有骂过他们的人,都是凶手,可律法并不能约束他们。
冬至当天是现在‘宋砚时’的出生日期,住在萧家的时候,萧锡每年都会给他买一个蛋糕,口味是萧退之选的,都是她自己爱吃的,宋砚时不爱吃甜的,一块十寸的蛋糕不是乱扔就是进了萧退之肚子里。后来一个人就更不在乎自己生日,要是在市局顶多在泡面里多加几个鸡蛋。
今年倒是出乎意料,一早到门口就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物,萧退之见过宋砚时的通讯录,大部分都是打广告的,她特别好奇宋砚时哪来那么多朋友。
“我能拆你的礼物吗?”
“你是我女朋友,不用问。”
萧退之好喜欢女朋友这个称呼,挑了一个黑色的礼盒拆开......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萧退之一动不动。
景喻也好奇,凑上来看了一眼魂差点吓飞;“老......老鼠!”
宋砚时猛地抽走了盒子盖上,施咒封死,皮笑肉不笑的说;“估计是哪个人恶作剧送的吧,你看其他的、”
顾厌从桌上走过,无比嫌弃的瞅了宋砚时一眼;“瞄~”
萧退之继续拆下一个,恰好是她的童年阴影,她忍不住捂着嘴去卫生间吐了。
景喻也是万念俱灰,去厨房的垃圾桶吐。
“......”
翠花也是忍不了了;“你这认识的人都什么人啊?又是老鼠又是蚯蚓的,你不知道之之最害怕蛇吗?这玩意跟蛇长得又差不多。”
宋砚时认识的大部分以动物植物和灵体为主,送的礼物自然不会是正常人的思维可以理解的,他们压根不知道在他们心里宝贵的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噩梦。
宋砚时眼睛转蓝,透过盒子扫视里面的东西;“其他的都挺正常的。”
“开什么玩笑!”顾厌不信,开盲盒也不带一次性命中的吧,他三两下拆了一个,“好大的钻石!”
顾厌早年代言过一个外国主打饰品的品牌,最大的钻石也不过手指头那么大,还是经过加工的,这块钻石原石有一个杯子那么大,色泽光鲜亮丽,一大块钻石里面还有无数片小的,像星星一样,要是做成戒指或者项链肯定很漂亮。
“拆左手边第三个碎金色的那个。”
顾厌激动不已,爪子勾住丝带就扯开了,“哇!好多灵果啊!!!!!!”
灵果的功能是包治百病,能解百毒,治疗各种高程度的内外伤。顾厌是在‘问安’长大的,自然知道一颗灵果有多来之不易,相传灵果树世上唯有一颗,千年结一次果,每一次只有九十九颗,问安拿来镇店的灵果也不过三颗而已,价值千金,这一大箱子,至少得有五十颗!
萧退之吐完了出来,宋砚时已经把所有礼物拆封,千奇百怪的礼物堆在桌上,但总比是蚯蚓和老鼠好太多。
“抱歉,我不知道他们会送老鼠。”
“原来,你还好这口啊?”她知道猫抓老鼠吃老鼠,宋砚时也是猫,她能理解,但是很难接受他咬了一嘴老鼠肉血盆大口凑上来要亲亲,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头皮发麻。
宋砚时愣住,强行洗白自己;“我不吃老鼠和蚯蚓,不是,我没吃过,真的没有!”
萧退之撇嘴,明显不信。
宋砚时见洗不白了,甩锅给顾厌;“其实我是让人给翠花准备的。”
“!!!!!!”吃牛乳的顾厌如遭雷劈,双眼瞪大,手里的牛乳袋被挤的变形了,沾了景喻一手黏糊糊的。
顾厌恶狠狠的瞪着宋砚时,要不是碍于景喻在这里,他都想给这臭不要脸的混蛋一爪,真以为他不能说话就不会说了吧!
这么说萧退之倒是信了,毕竟顾厌的品位的确一言难尽,她去过他的公寓,大厅四面都是鱼缸,桌底下老鼠蟑螂肆虐,估计是平常懒得打扫。
顾厌忍无可忍,当即从景喻怀里蹿到了宋砚时肚子上用力踩踩踩,张牙舞爪伸出软乎乎的爪子挠他,也就看着凶,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跟挠痒痒似的。
宋砚时也不躲,单手拿着手机回信息。周朝送走万広之后无故大量灵体突然增多,时间线大部分都是在一年前,一年前的异常他们竟然一无所知,对方反追踪能力特别强,宋砚时的追踪能力可比灵器好多了。
顾厌太了解萧退之了,他要是真把宋砚时抓伤了,明天他就可以流落街头。
萧退之知道是顾厌之后更加没眼看这俩猫亲近,视线挪到了旁边,墙上的时钟很快滑到了十一点;“今天你就别做饭了,我们直接订餐。”
TIME那家餐厅本就是为宋砚时开的,喜好也是按照他的来的,萧退之每样都来了一份,
“姐夫,这是帽子吗?!”
应该是吧。
这些玩意送的东西看着平平无奇,实际上并不普通,宋砚时不靠金手指,对各种各样的灵器接触不多,一回生二回熟在周朝那记住了几个,摆弄了一会也没找到什么特殊的玩意,但总归不是普通的帽子,干脆给景喻当玩具了,稳当当扣在了他脑袋上,轻笑;“还挺合适的。”
景喻笑的很开心,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谢谢姐夫。”
“改天给你买个”
“对了姐夫,我们学校最近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怎么了?”
冬至一过,转眼就到了元旦,萧退之的工作日程纷纷排上了档期,没办法,买乐器太费钱,宋砚时经济又不太够,她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混日子,再闲下去都要长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