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钦钦指了指英姨:“这位,就是盛董事长身边的第一大助理英姨。你要是没有听过英姨的名号,不妨去盛氏打听打听。”
郭姐看了看英姨,有些怕了,怯声问:“你们想怎么样?”
给柴丽做私人看护这么长时间,郭姐多少是晓得盛氏一些情况的。自然也听说了英姨。
“我们不想为难你。我只想请你说实话。”
慕钦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柴丽被关在小房间里的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的话,你儿子有可能小学都毕不了业。”
慕钦钦口上这么说,心里却从未想过这么做。她不是那样的人。但是,郭姐并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
她为难地犹豫起来。
慕钦钦一看她仍在纠结彷徨,她立马站起身:“那好吧,你慢慢想。”
说着,又招呼道:“英姨,我们走吧。”
英姨也十分配合,慕钦钦招呼一打,她立即站起身就走。
眼看着她俩要走出门去,郭姐一下子绷不住了:“好好好,我说,我说。”
柴丽是盛总裁照顾的人。而这个慕钦钦,听说是盛董事长打过招呼照拂的人。郭姐痛苦地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倒戈了。
毕竟董事长要比总裁大些。
听到郭姐慌成了这样,慕钦钦勾了勾唇角,转身同英姨相看一眼。英姨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俩人便又都走了回来。
……
从郭姐这里了解了一些事情之后,下午,慕钦钦就直接杀到了柴丽的病房。
此时,柴丽正在病房里做一些康复有氧健身活动,冷眼瞥见慕钦钦走进来,便收了动作,到一旁到水喝。
慕钦钦也不着急开口,就靠在窗台旁,静静地看着她。
柴丽轻蔑一笑:“我听说,昨天你被阿宴扔到拳击台上狠狠地吓了一顿,怎么样,晚上没有做恶梦吧?”
昨天,盛九宴弃了她,而去拉走慕钦钦的时候,她真的快气疯了。后来听说慕钦钦被那样吓得不轻,她也就释怀了。
慕钦钦勾了勾唇角,仍旧没有开口说话。
这时,柴丽端着水杯转过身来,正要问她是不是被吓哑巴了,一眼瞥到她脖颈上的印痕,脸上陡然变了颜色。
“你脖子……”柴丽握杯子的手都略微有些颤抖。女人的直觉都是相当准的。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吻痕。”慕钦钦故意炫耀似的,说:“你的阿宴干的。”
柴丽唇齿抖了半天:“……不可能。”
慕钦钦嗤笑一声,不以为意:“随便你信不信。”
“啪!”
一声巨响,杯子被柴丽重重地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贱人!你撒谎!”柴丽简直怒不可遏。
她的阿宴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而且他冷情冷性,像她柴丽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都没有亲她一下,碰她一下。他怎么可能对这个小贱人种这样的草莓?!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慕钦钦凝视着她,半晌,快慰地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说:“撒谎的滋味,你觉得怎么样?好受吗?”
柴丽一听,瞳孔震动,恍然大悟似地咬牙骂道:“贱人,你敢骗我?”
虚惊一场。
就说嘛,她的阿宴怎么可能对这个小贱人下得去口。
况且,她昨天就看到了她脖子上有那一抹痕迹,而她昨天是跟宋宇豪在一起的,想必是宋宇豪种下的。
这么一想,柴丽就成功安慰到了自己。